瑜也到了我們軍區,所以···”嚴浩宇邊說試圖便靠近剛剛逃離自己的安石宣。
安石宣又怎麼會不明白首長大人的陰謀,腦袋轉得飛速的同時,也不忘遠離首長大人的魔抓,淡紫色的眸子裡盪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喔,首長大人您還真是豔福不淺啊!”語氣有些陰陽怪調的,但是嘴角輕揚的弧度卻怎麼也掩飾不住,特別是看到首長大人那一副急急忙忙想要解釋的表情的時候,心裡更是偷笑不已。
“夫人,我···”還不待安石宣的冷哼出口,嚴浩宇便一個猛撲,直接把人撲到了大床上。
安石宣突然有些明白樂極生悲是什麼意思了,四肢被身上的人霸道而溫柔的禁錮著,根本動不了,而首長大人好似故意的一般,撥出的溫熱的氣息直直的撲到那俏麗的面頰上,雪白的脖頸慢慢薄起一層淡淡的粉紅,特別是在雪白的針織衫的襯托下,更是顯得極其的可愛而誘人。
本來就素了很久的首長大人哪裡經得住這般的誘惑啊,本來玩笑的心思瞬間消溺了去,視線火熱的盯著身下的人兒,安石宣怎麼會不明白那火熱的視線到底代表著什麼,卻也不再掙扎,她也想他了!
乾柴遇到烈火,也許就是那麼回事吧!
雲雨過後,安石宣頗有些置氣似的爬在首長大人身上,小爪子有氣無力的抓著那富有力量的古銅色胸膛,大有報仇卻有心無力的的鬱悶,想她安石宣哪裡有過這麼狼狽的時候啊,居然被折騰得渾身丁點力氣都沒有。
嚴浩宇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那光潔白皙的卻布著密密麻麻的曖昧痕跡的背部,好似給小動物順毛般自然,安石宣抬起小腦袋水汪汪的眸子狠狠的瞪了眼身下的人兒,卻發現根本毫不起作用。
其實她哪裡知道,她那剛剛經過情事水汪汪的眸子有氣無力的瞪一眼,在首長大人眼裡活脫脫的就是勾引撒嬌。
見自己的威脅不管用,而背後的大手卻摸得越來越過分,安石宣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死屍般的趴在嚴浩宇身上。
“首長大人,你別過分”那大手狀似胡亂的遊弋,卻次次都挑著她敏感的地方下手。
“夫人,我這不是在給你按摩嗎?”首長大人說得極其的無辜,還附帶一副極其可憐的模樣,安石宣恨得咬牙切齒,卻發現自己渾身痠軟無力,也不再有絲毫的動作。
“首長大人,我不是死人”摸得那麼“奇特”,他還真當她死屍了啊!
狠狠的咬了一口那手臂上的老鼠肉,見身下的人好似不痛不癢般,也不再繼續自虐下去,他要是疼了的話她也會心疼的,這完完全全是劃不算的買賣。
“別鬧,我累了”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還親暱的蹭了蹭,感覺到有些不舒服,又隨意的扭了扭身子,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慢慢沉睡了下去。
嚴浩宇被身上的人這一系列動作引出一身火來,卻注意到她真的是累了,已經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連呼吸都變得輕了起來,心疼的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試圖壓制自己內心深處對她的渴望,明明才分別不到一個星期,心裡的思念卻如野草般瘋長,剛剛的親暱一方面是為了打擊麻痺身後的人,另一方面又何嘗不是他內心真正的想法呢?
扯過薄被蓋上身上的人兒,黝黑的眸子裡卻閃過深邃與不著痕跡的算計,甚至還帶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狠逆。
自從上次安石宣在大眾面前露了身手之後就有不少人的爪子伸向了她,他豈能不知道,而這次的去暗查毒梟的老巢,何嘗不是給那些人一個緩衝的時間呢?
不是他有多大度,而是相比於以前的敲山震虎,他更喜歡一擊致命,既然他們敢把手伸到不該伸的地方,就應該有那個準備承受他的怒火。
首長大人向來是冷冽無情,剛毅無私的,當然這是在外人看來,唯有安石宣才知道這人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就像軒夜、歐陽瑾一般,憑藉或慵懶或優雅或冷冽的外表迷惑敵人,實際上就是一隻千年狐狸,早就過了一個點子一個計謀算計別人的時候,向來都是一個計謀可以達到n個目的的。
就如安石宣這次的去小漁村,雖然是去尋找毒梟的老巢,但是實際上則是給了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一個準備的時間,他就像是執著一盤棋子的主人,無論棋子怎麼蹦躂,都在他的算計之內。
雖然知道他的夫人外露的身手的其中一個原因是為了吸引一部分注意力到她身上以來給自己減壓,不過,他不拒絕她的好意,知道她也是關心為了幫助自己,夫妻本是一體。
但是敢打他夫人的主義者,一律,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