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歐珀的聲音落下,漆黑的夜色當中一抹黑芒猛然衝進神廟當中,目標指向那位於正中央的廢棄星穹列車。
“星穹列車的開拓者”
神廟祭臺正中央不止有廢棄星穹列車,在前者身後,雙目緊閉,一身潔白禮裙,頭戴桂冠的三月七端坐。
就在星嘯震驚之餘,三月七猛然睜開眼睛。
“保護我,保護我。”歐珀再一次感覺到頭疼,這一次比今天早上的還要來得更為激烈,一個不慎直接跌落在陽臺。
“歐珀大人!”託帕失色,急忙也跟著跳下,半空中抓住歐珀抱在懷中。
哪知落地後,歐珀直接一腳踢開託帕,朝著山頂神廟急速跑去。
“這,難道只要回答那位老人的問題就會被控制?!”託帕詫異的同時,也急忙朝著山頂神廟跑去。
山下建築當中,剛剛回到隱藏地點的飛霄眉頭一皺,立即感覺到腦海中有能量在試圖操控自己的行為。
“星核的能量,看來那位老人是星核的化身。”作為令使的她自然不可能被星核控制,就當她拿出手機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星的時候,忽然仰頭看向神廟方向,“星嘯你以為你能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與此同時,就見到原本在房間中處於昏迷的禾瞬間睜開雙眼,撞爛牆壁朝著神廟飛去。
見到這一切的飛霄一愣,立即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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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小三月指定有什麼特殊體質,居然和記憶命途融合得那麼深!”光幕前,離岸忍不住讚歎,“或許我該問問浮黎三月七與她到底有什麼關係。”
“浮黎在沒有成為星神前是幹什麼的?”東方白詢問。
“看祂的樣子還不明白嗎?”離岸回答,“封建帝皇而已。”
“這般說來,他應該有很多的子女,說不定三月七就是其中之一。”
離岸聽到後有些頭大:“別,可千萬不是這樣,不然宇宙更加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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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月她到底怎麼了?”
另外一邊,星穹列車上的瓦爾特看到這一幕也是詢問身邊的黑天鵝。
自從令使進入翁法羅斯之後,黑天鵝出去的機會就甚少,生怕被令使發現,強行從憶質空間當中抓出來,從而無法回到星穹列車。
“三月小姐的狀態是我從未見過的。”黑天鵝也有些不解,“她與翁法羅斯記憶命途之力深度融合在了一起,我從未見過有生命能夠這般。”
瓦爾特吸氣吐氣,關於三月七的變化他也不是沒有問過東方白,但後者的回覆只是說三月七不會有事,並沒有詳細對他解釋。
“或許,我們可以以此,吸引來浮黎星神的目光。”黑天鵝提出這樣一個想法,“畢竟三月小姐的情況,很有可能是古來第一罕見,有很大可能讓浮黎星神出現。”
瓦爾特思索一下,覺得黑天鵝說得可行:“應該這麼做?”
“讓三月小姐繼續接觸更多的記憶命途之力或者憶質。”黑天鵝說,“等到星嘯離開之後,我會盡力將更多翁法羅斯的記憶能量吸引進入三月小姐的身體。”
“嗯。”瓦爾特輕輕頷首,這幾天與黑天鵝還有東方白的交流來看,想要依靠收容星核從而結束翁法羅斯輪迴並不現實。
回到神廟,當三月七睜開眼睛後立即朝著星嘯進攻而去,記憶命途之力與開拓命途之力合力將這位毀滅令使擊飛出神廟,但也僅此而已。
“她身上的記憶命途之力在於開拓命途之力相互衝突,像是後者強加給前者的。”星嘯第一時間察覺,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這樣,你們可阻止不了我!”
就在她再一次踏入神廟當中時,腦後的白髮忽然伸長並緊緊勒住她的脖子,髮根也開始逆向生長插進大腦當中,同時無論是裸露的面板還是鎧甲內的面板都開始冒出綠金色的藤蔓。
“豐饒的力量。”星嘯反應過來,身體猛然燃燒起毀滅之焰將身體上的藤蔓與生長的頭髮燃燒殆盡,回頭果然見到禾朝著自己衝來。
“找死!”她喝罵一句,心中憤怒至極,卻知道禾能夠拖住自己,若是等到那些士兵回來必然又是一次持續戰鬥,與她本來目的並不相符,所以就打算退走。
恰在這個時候,飛霄趕來,見到要退走的星嘯,趕緊出手將星嘯打回去。
“飛霄!”星嘯怒吼,“你想做什麼!”
“殺你!”飛霄也不廢話,她可沒有進入神廟,不會被這裡計程車兵圍攻,而星嘯可是會被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