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米!”管事杜鵑恭聲答道。
國師再道:“唔……進展尚可。須得加快速度,注意小心行事!”
“是!”杜鵑凜然退下。
在他心目中,袁天師就是無所不能的神人。當年他全家被仇人追殺,危急時刻,是袁天師救了他,教他習武、識書,真真猶如生身父母般密切,而且目下所進行的水工建造,正如袁天師一樣神奇,不可思議。
“那個小娃娃近來如何?”
“迴天師,為此訊息,十隻信鴿累死九隻,只有一隻飛回。那小子果然如天師所算,確為近世來難得的機緣童子。那失魂寶塔已被其輕易打通,天書也在其手中。不過……”杜鵑頓時緊張起來。
“不過什麼?”,袁天罡依然聲音平靜。
“那小子出塔後,不待我等下手,便被一功力奇高的黃衫文士打落山崖,掉入了子母河水中。那河水甚是古怪,我部人馬下去四次,前後共有十三人,,卻全部失蹤,再無一人浮上水面來。”
袁天罡白眉一緊,問道:“那黃衫文士是何等來歷?”
杜鵑應道:“那文士身中奇毒,全身暴斃而亡。此外,那文士右手食指卻戴著個七彩骷髏戒子。”
“什麼!”袁天罡突然站起來,雙目精光閃爍。
六十年前他功成下山之時,師尊曾告誡他日後若是碰到手持骷髏戒指的人,無論年青老幼,婦孺童子,都是他成事的厲害剋星。看來這黃衫文士的出現,必是要引出江湖更大的詭譎。以後行事,正是要萬般小心,切莫再要樹立太多的強敵。現今,他要做的二件事就是先保證地下行宮的正常運轉,其次就是盯緊那古怪少年歐陽阿鈞。
他眯著眼問道:”杜鵑,上次刺殺我與女皇的那隻靈鼠來歷查得如何?”
杜鵑回道:“迴天師,那靈鼠委實太過詭秘,虎管的靈力剛探到它的靈界,便大受其傷,似是其背後伏有更厲害的異人。”
袁天罡聽罷,長鬚拂動,又自煩燥起來。
他知道憑自己手下的部眾實是難以打探明白,即便是他作法之時,也曾試過接近那隻靈鼠,雖是沒有受傷,可也是無法搞得明白。
突然,值衛求報:“國師,漠河來報!”
值衛手持一隻信鴿,那鴿子已然疲憊不堪,腿上綁著一卷紙條。
袁天罡小心開啟紙條,只見上面寫道:“漠河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