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平時多練習,戰時才有活下來的可能!
聽說李思行不但強迫他們練習飛天、跳傘和滑翔,就連挖洞、逃跑都逼迫著他們練習,而且……也不知道李思行怎麼想的,他竟然不給將士們準備吃的,而是帶著他們外出山林進行什麼野外生存,聽說靠著吃樹葉、老鼠他們挺過來十多天。
阿嚏!
李淵打了個噴嚏,也不知道誰在背後裡罵他。
除了李承乾,他發現好像整個大唐的人都在忙碌,一股暗流好像在整個大唐不斷的湧動著。
“主子,最近市面上的糧食漲了三成!”魚承恩分管著雲水間糧行,這大半年的時間下來,他對於長安城的糧行和糧價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是什麼原因?”
李淵坐在躺椅上釣魚。
“回主子,據可靠訊息,聽說是市面上有一大批糧食進入了太倉、常平倉!”
“唉!這些人做事情總是毛手毛腳的,老二也不知道怎麼用的人!”
李淵聞言搖搖頭。
“你去聯絡竇家、王家、太豐糧號那些人,一起把糧價給我壓下去!”
“要記住,市面上的糧價不能動!必須給我穩住了!明白嗎!”
李淵吩咐道。
“是!奴才明白!”
魚承恩低著頭,心中升起一絲的惶恐。
剛剛李淵說的那幾家糧號,正是他這段時間私自拉攏的糧號。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給李淵彙報。
“承恩啊,你的名字還知道是怎麼來的嗎?”
李淵百無聊賴的說道。
撲通!
魚承恩跪地。
“回主子,奴才的名字是主子賞賜的!”
“嗯!說的對!還記得這個池塘嗎?當初你就是在這裡面往我的魚鉤上掛魚的吧!”
“唉!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間已經大半年過去了,池塘的水也解凍了,魚兒們又活了過來!”
“主子,奴才有罪!”聽到李淵的話,魚承恩汗如雨下。
李淵卻是不置可否。
“你想和魏忠賢、雨化田他們爭,但是不要忘記自己的本分!”
“你那糧行聯盟到也有點用處,既然都建立起來了,那就把願意歸化咱們的糧行都拉進來吧!”
聽著李淵的話,魚承恩的頭埋在了地下,滿臉恐懼之色。
“去忙你的吧!差事辦好了,權勢不過是小事,若是辦不好,那也就不用再爭再搶的了!”
李淵最後的話帶著殺意,魚承恩重重磕頭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