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大了,整天不在家,我也是實在無聊,就來馬市這邊逛逛!”
“嗯嗯!您看著也挺壯實的,您五十有幾啦?”
老漢見李淵和藹可親的,拉家常似的,也慢慢放鬆了些。
“噗嗤!”館陶聞言笑了。
“這是我小女兒,不放心我,非要跟著,過了這個年,就六十二了!哈哈……”李淵笑著。
“哎呀!那老哥哥你可真看不出來啊!嗯…您這閨女真孝順!”老漢說道。
“放肆!”
尉遲寶林厲聲呵斥道,竟然敢叫太上皇大哥。
“你也坐下,站這跟個木頭似的,這是我大孫子!”
李淵嚴厲的呵斥了著尉遲寶林,轉頭又笑著解釋道。
“被慣壞了都!”
“嘿!這就是隔輩親啊,老漢那孫子也是調皮搗蛋的很!”
“老兄弟你貴姓啊?你是打鐵的鐵匠吧?看你跟著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李淵問道。
“俺姓王,是昭國坊的,老哥哥知道俺是打鐵的?”老漢驚訝道。
“你的手!”李淵笑著指著對方手上的傷疤,“這都是打鐵弄的吧!”
“嘿!你老真神了!”
“你們昭國坊的鐵匠不少,想來老兄弟你的手藝不差!”
“嘿嘿!那是!俺的徒弟在昭國坊都是一把好手……其實俺也沒有啥事,就是剛剛不是有人碰了你嗎?那是西市的吳二狗,手腳不太乾淨,俺尋思告訴你一下!”老漢小心翼翼的說道。
“咦?我的玉佩真丟了?”李淵聞言,低頭一看,卻見自己玉佩丟了。
“主子,老奴這就……”高湛見狀臉色一變,趕緊說道。
“算了!西市這麼大,這會去哪裡找!”李淵擺擺手。
“看得出來,你們挺怕那個吳二狗的!”李淵說道。
“這些人天天混在市面上,遊手好閒的,俺們都是過日子的人,也不敢招惹他們!”王老漢嘆口氣說道,他這一路也是猶豫著要不要說。
“老兄弟你是好人,實在人!看的出來,你對西市這邊挺熟悉啊?”李淵笑著說道。
“嘿!不瞞老哥哥,前隋時候俺就是長安人,這西市俺都混了大半輩子了,平日裡打些菜刀、農具啥的來這邊交易,換些錢養家!”王老漢帶著點自豪說道。
“呵呵,看得出來,你這日子過得指定舒坦,老兄弟,你給我說說這馬市的事情唄?這馬現在都什麼價?來!喝口茶!”李淵又要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