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三娘笑了，起身邁著婀娜多姿的身子走了。

“阿耶，被她發現了。”

館陶看了眼離開的公孫三娘，說道。

“無妨！這兩本小說真正的價值不是這兩本小說！”

李淵臉上露出神秘莫測的笑容。

賣出的錢雖然很多，但是兩本小說又能掙多少？

“阿耶，您是說……”

館陶疑惑的說道。

“小說而已，掙錢再多也難登大雅之堂，關鍵是能夠起到拋磚引玉的效果！”

“拋磚引玉？”

聽著李淵的話，館陶滿臉的疑惑。

……

裴家。

河東裴家。

“家主，這是雲水間書屋剛剛出版上架的小說！”

管家拿著兩本小說，恭恭敬敬的對著坐在搖椅上身穿華貴衣服的中年男人說道。

“小說？”

中年男人輕挑眉毛，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種難登大雅之堂的東西也能進我裴家的門？扔出去！”

“老爺，這兩本小說有些不一樣，是雲水間出版……”

“雲水間又如何？不過是一個失敗皇帝無聊下的產物罷了！什麼時候，河東裴家要給李家面子了！”

中年男人一副波然不驚的模樣，縱然是聽到李淵的雲水間，也是毫不在意，這就是他們山東貴族的底氣。

“記住，能夠讓河東裴家低頭的只有崔氏！”

當提到崔氏時，中年男人中午睜開了眼，滿眼崇敬的說道。

“老爺，這兩本書您還是看一看……老奴覺得此時非同小可……”

管家是裴家老人了，自然知道崔氏的地位，那可是他們山東貴族的老大，可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再三懇求中年男人看一眼。

中年男人看了眼對方，見對方堅持，這才拿了過來。

“我命由我不由天？嗤！”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痴人說夢！”

中年男人不屑一顧，對於這種叫囂，他看成是李唐對他們世家大族的挑釁。

“咦？”

突然，他看著那清晰的文字和版面，愣住了。

“還有沒有！”

中年男人立刻坐直了身子，衝著管家問道。

“拿過來！”

管家彷彿早有準備，衝著遠處喊了一聲，只見幾個僕人每人抱著一大摞書籍走了過來。

“這……一模一樣？”

“抄寫的？不可能！”

“難道是石碑拓印術？也不像，石碑拓印的不可能如此清晰！”

中年男人看著那清晰的文字，乾淨的版面，臉色不由的凝重了。

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