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了,原來是當了大帥啊!”老頭急得跺腳。
“舅舅,可能是看錯了,許不是令官呢!”
那少女小聲勸著。
“怎麼不是!”
老頭倔強道。
“那臭小子我還能認錯了!閨女,舅舅對不起你,沒想到這畜牲當了大官變了心啊!”
“舅舅……令官不是那樣的人!”
“老兄弟,這令官是你兒子?”李淵試探道。
“可是,那人姓常,是個大帥,你不會是……”
李淵故意的露出懷疑的神色。
“咋的!你懷疑我騙人!我告訴你,他就是我兒子,我兒子臉令官,武德二年他去錦州參軍了,後來……”
老頭彷彿受了侮辱,倒豆子似的噼裡啪啦的說個不停。
李淵聞言不斷點頭,衝著遠處的若蘭暗中示意。
“唉!老兄弟,要不這樣,你先在這裡住下,我帶著你這……外甥女去左屯衛衙門問問如何?”
“這……”
看著李淵突然的好心,兩人瞬間警惕了起來。
“左屯衛可是朝廷的衙門,我也不是想進就進的!若是老兄弟你需要,我可以幫你,就看在咱們同鄉的情分上!”
“那我們兩個人……”
“唉!那可是軍營衙門,人多了不好說,況且……您這腿腳也有傷不是,這不方便!”李淵為難的說道。
看著兩人還是戒備的模樣,李淵嘆口氣。
“要不這樣吧!你們都在這裡住下,我給你請個郎中,等你這腿傷好了,再一起去吧!”
李淵轉頭對著高湛吩咐兩句,起身就要走。
“老先生,我跟您去!”
彩磯突然站了起身,脆生說道。
“彩磯!”
“舅舅,過些時日也許令官就不在那裡了,我還是想當面問清楚!”彩磯有些堅持的說著。
“唉!”
老頭嘆口氣。
李淵聞言,心中一喜。
“那咱們快去快回吧!”
李淵說著話,走了出去,彩磯趕緊跟了上去。
一行人很快來到了左屯衛軍衙門,李淵衝著身後的高湛點點頭。
高湛上前,帶著那少女向著左屯衛軍而去。
“阿耶,你為什麼要幫他們?”
館陶和李淵坐在不遠處的馬車裡,館陶不解的問道。
“因為這兩人的話讓我意識到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說不好!等高湛回來再說吧!”
李淵等了不大一會,高湛兩人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