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姚言納悶，什麼時候晉級的？仔細回想起來，或許是自己去救援老爹的時候，超水平發揮了自己的潛行能力，所以突破了等級的界限，成功晉級。

“但是，你現在發出的光芒，卻不僅僅是晉級的原因。”修特道，晉級的時候，身體內的魔力突然變得更加充盈，確實會產生一些發光的現象，但是那種光芒相對來說更加強烈。而且也不持久，但是現在姚言身上的光芒，卻是溫和而持久的。

“莫非……”斯魯特愣愣地看著姚言，身為薩滿的他，接觸過許多關於靈魂和信仰的東西，他覺得姚言身上的光芒很是眼熟，“那是信仰之光？”

信仰之光？又是一個沒有聽過的名詞。修特也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他雖然也看出來了姚言的光芒很特別，一時之間，卻無法分辨出那種光芒的性質。

“信仰之光是一種由信仰的力量凝結成的光芒。”斯魯特道，“在我們的部族，最受尊敬的大薩滿的身上就有這種光芒，這種光芒是承載信仰的表象……大薩滿的信仰之光來自於我們對祖先的信仰的折射。姚言你是什麼宗教的代言人嗎？”

薩滿教信仰的是祖先，但是祖先是一種虛無的存在，這種信仰無處依附，就會依附在各種圖騰之上，產生超自然的力量。而薩滿因為是祖先意志的代言人，所以他們的身上也會擁有一些信仰之光。

“當然不是……”姚言仔細想想，如果說宗教的話，自己似乎和拜龍教有所瓜葛，但是自己絕對不是拜龍教的代言人，這種信仰也不可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他卻不知道，其實這種信仰之光，是因為他擺在公會的大廳神龕上的那個瓷片的功勞。莉莉絲是他的第一個信徒，雖然他和莉莉絲都不知道。他們離開之後，停留在公會的莉莉絲，每天都在虔誠地祈禱，而隨著公會的影響力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人，學著莉莉絲對著那無名的神龕祈禱，最終所產生的效果，就是大量的信仰之力匯聚在一起。

這種信仰是直接作用在他身上的，不是什麼神祗的信仰之力的折射與投影，所以儘管只有極少人信仰他，卻依然在他的身上產生了信仰之光。

這個世界的規則是不同的，信仰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力量，只是現在還太少，無法被他所用。

“恐怕不只是信仰之光。”修特道，“你這種光芒，更像是傳說中的卓越光環。”

“卓越光環？”姚言訝然，這又是什麼東西？

一百七十九

“卓越光環是隻有魔網行者才能得到的一種附加力量，代表著你把某種魔網的力量發揮到了極限，這種力量開始不僅僅侷限在魔網賜予你的力量之上，而變成了你本身的一種特殊能力。”修特道，“簡單來說，就是一種永久性的能力賜予，就算是魔網斷開，也不會影響到你。”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沒什麼意義啊……”姚言搖頭，對別人來說，或許還擔心魔網會被斷開，但是對他來說，這完全不是問題。

但是，接下來修特說的話，卻讓他喜出望外。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為了對付魔網行者，限制魔網行者的力量，專門選擇了可以限制別人力量的能力，而且還有一些特別隱秘的地方。無法連線魔網。在這種情況下，一種恆定在自己身上的魔網力量，就變得彌足珍貴。更重要的是，光環之所以被稱為光環，不僅僅是因為它會發光，還有一個原因，是它是大範圍的能力，可以讓籠罩在光環範圍內的其他人，分享自己的力量。

這對於身為會長的姚言來說，絕對是最好的獎賞。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不知道這光環到底是什麼性質的，可以給姚言恆定什麼力量，修特說，擁有光環的人極少，只存在在傳說中，只有記載中提到過，光環的力量並不一定等同於本身擁有的力量，大多是有所削弱，分享到別人身上，效果也是因人而異，所以還需要姚言自己的摸索。

不過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這一段時間眾人的神經一直緊繃著，姚言上了飛艇沒多久，就開始哈欠連天，說了幾句話，就再也支撐不住，化身黑貓。盤到老爹身上，呼呼大睡起來。

老爹的精神倒是挺好，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這艘飛艇雖然不大，但是姚言在設計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了日後的諸多用處，所謂不大，也是比較巨龍遠征軍的飛艇而言。它本身就像是一架普通的商務客機，擁有議事廳和休息室以及三間臥室，在眾人的勸說下，老爹抱著化身成貓的姚言和化身成小狗的小牛頭，去休息了。

飛艇飛行的速度很慢，也很穩，當曙光初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