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兩夫妻的感情不怎樣。
既然這樣,她秦廣寒何必淌這渾水,拿自己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要知道,她是怕麻煩的人,以後還是能避則避,能不見則不見。
“悠兒,你給我回去稟告那位莊主先生,告訴他我身體不適,下不了床,恕我不能去見他,就這樣回話行了。”秦廣寒說著又縮回了床上。
一靠近那床,就覺得渾身痠痛,大概是躺多了緣故。
可沒辦法,前一天確實是想睡。到今天,完全就是要裝病。
“小姐,你真的不去見莊主嗎?”悠兒焦慮地問道,不太清楚小姐心裡在想什麼。
若是以前,小姐一定會飛速前往莊主那裡,博取莊主的好感。如今,小姐卻反其道而行。原來失憶,會讓人變化這麼大,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沒再細想,悠兒匆匆去往別苑的方向。
“啟稟莊主,悠兒求見。”張管家進到主廳,對等候在那裡的身著淡青色鳳凰刺繡長袍的男子說道。
“讓她進來吧!”男子抬起了頭,眉頭微蹙。怎麼是悠兒,而不是那個女人前往?
悠兒進得廳來,朝上座的男人行禮之後才道:“莊主,夫人的身子重傷未愈,不能前往,夫人說容她身子恢復些後才面見莊主。”
“嗯,下去吧。”男人輕哼出聲,揮了揮手,示意悠兒退下。
“是,莊主!”悠兒低著頭,便悄悄退出主廳。
出了廳內,悠兒抹了抹額頭的細汗。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面對莊主的時候,她都很害怕。明明莊主經常笑臉常開,但她看了,就是害怕。
搖了搖頭,悠兒才回到別苑,向小姐覆命。
而主廳的那個男人,看著急匆匆離開的悠兒,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塗抹了他的金鳳露,那女人身上的傷怎麼可能會不好?
以前纏著他不放的女人,這一回卻躲著他。這遊戲越來越有意思了,不是嗎?
“悠兒,怎麼樣?莊主說什麼了?”秦廣寒一見悠兒進了屋子,便猴急地問道。
“什麼也沒說,莊主便讓我退下。”悠兒回道。
這就好,那就是說,她暫時可以避開那個男人嘍?
但不能出這間屋子閒逛,會很鬱悶哪。要怎麼辦?她根本就是坐不住的人。以前喜歡泡吧上舞廳,喜歡交朋友,也喜歡逛街。
可現在,哪裡也不能去,那不得悶死?
就不知道這裡有沒有人監視?總不能一直躺在床上,那樣身體會受不了,偶爾也要運動才行。
“悠兒,你要注意一下外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