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閒逛的心情,正準備回造化島去,突然心神震動,感覺有人再等自己。
微微一算,發覺竟然是準提派出來的佛童等候自己。這準提還真會安排,聖人的境界,還真的讓人期待啊。思量一番後,燃燈就往感應的方向走去。
雖然不知道準提找自己什麼事情,不過燃燈想起準提當年發了誓願,覺得準提這時找自己,不會是什麼壞事,連天機都沒有遮掩,從某種程度看起來,也是在表達一種善意。
兩人畢竟不是生死仇敵,燃燈既然算到了,那準提肯定也是知道會有這個結果。於情於理,燃燈都不該裝作不知道,如果不去反而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也是心胸狹窄的表現了。
燃燈走得極快,不多久便看到那小佛童了。
這小佛童看起來頗為可愛,乖乖的站在哪裡等著,雖然對準提不太感冒,對西方教沒有好感,但也沒有厭惡感。而且讓這麼一個孩童在外面等著,還真不會是燃燈做得出來的。左右看了看,沒有什麼人。燃燈就慢慢吞吞的走了出來。
為了讓這童子看得到,燃燈還特地朝那童子正面走來。
這童子認得燃燈,見燃燈往他走來,便上前行禮道:“弟子拜見師伯。今奉老師之命,特在此處請師伯到教中相商。”
將童子扶起,燃燈開口問道:“準提讓你來,可曾說過什麼?”
“老師不曾明說,只要我再次等候師伯。”童子開口道。
“嗯,如此,我就跟你走一趟。”燃燈也知道這童子問不出什麼來,當下也不廢話,就與他一起,往西方教而去。
靈山之上。燃燈與準提客氣了一陣後,分主賓坐下。
燃燈也不想唧唧歪歪,說個沒完沒了,就開門見山,道:“準提教主。你耗費法力找我,想必也是有要事。你我雖然交鋒數次,期間鬧得有些不愉快。但終究不是不死不休的仇怨,如今有何事,儘可說來,只要不違反貧道的原則,貧道能做,自會去做。”
“呵呵,道兄倒是快人快語。此事說來也不繁瑣。道兄地惡念,在前些日子與我分說,他欲行通天之路,助我西方教大興。條件便是讓道友的黑蓮化身來獲此功德。故而貧僧特請道兄前來,商議此事。”準提教主微笑道,顯得淡定從容,看起來頗有超然地聖人風度,如果是一般的修士看到了,只怕也會位置傾倒,拜入西方教門下。
“教主想必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了。不若說出來。讓貧道聽聽。”燃燈聽了,再看了看準提的樣子。便呵呵的說笑道。看準提一副淡然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有了想法,既然他已經想好了,自己何不聽聽他的意思,說不定一些事情不需要自己開口來著。
對於血蓮會那麼說,燃燈是一點都不驚訝,自己當初既然作了規劃,如今西遊也不遠了,血蓮如果遲遲不說,那到時候如何佈置得及?早說造好,反正有自己與血蓮分身在,聖人之下幾乎無敵,在這聖人不得出來的時候,好好的佈置一番,必定能成大事。
“看來是瞞不過道兄了。”準提笑道,隨即正色道:“這通天之路貧僧原本已經備好,只是差了取經人,如今道友既然願意以黑蓮本尊得此功德,不若讓黑蓮化身,在我靈山先修行一段時間,且先修我西方大法,日後轉世為人,我再派觀世音長髮佛去度之。
如此一來,取經人正可名正言順,那損耗極重的黑蓮,也能修復許多,不知道友以為如何?”
“教主此法甚好,只是,不知道這黑蓮入了教主的門下,將取何法號?”燃燈開口問道。
“法號為金蟬子,不知道道兄以為如何?”準提問道。
“金蟬子?教主真地要為這黑蓮取名金蟬子?”燃燈一聽,頓時瞪大了雙眼,這麼一來,老子不就成了金蟬子了?
丫丫呸的,這肯定是巧合,肯定每一個取經人,都被取一個法號,叫金蟬子。
“正是,怎麼,道兄可覺得有什麼不妥?”準提見燃燈反應有些奇怪,不禁疑惑道。這個名字,可是他演算了很辛苦才得來的。畢竟,一個法號,關係到修士的氣運。取經人的氣運更上關係到佛教地氣運,燃燈這個反應,給他感覺好像早已經知道會是這個名字一般。
“啊!沒有,很妥,非常的妥,教主想法不錯,貧道也沒有什麼好挑剔,就這麼定了吧。”燃燈神色古怪的說道,隨即取出一個裝滿了靈液地大盆來,大盆上面,正是一邊滋養的黑蓮。當著準提教主的面,燃燈往黑蓮裡面又打上了好幾分神念,這才停手。
“蓮心未損,大效不便。呵呵,我且助道兄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