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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逐漸哭喪起臉來:“醫生,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好像又失憶了一次。”

蘇維最終還是把大黃領進了門。

他拎著大黃的丟進浴室裡:“你身上很髒,洗澡。”

大黃愣愣地看著他,發現他並沒有要出去的意思,頰邊不禁亮起一抹飛紅:“醫、醫生,難道你要跟我一起洗?”

蘇維冷冷地說:“脫衣服,我要看你洗。”

大黃紅著臉磨磨蹭蹭地把衣服脫了,邊脫邊囁嚅著說:“醫生,這、這會不會太快了?”

蘇維一言不發地等他脫完了衣服,突然將他拽過來面朝下壓在了洗手檯上。

大黃上半身觸上冰涼的瓷磚,刺激的他猛地一哆嗦,被迫撅起的屁股羞澀地小幅度扭動著,雙腿夾得緊緊的:“醫醫醫醫醫醫生……”

大黃很瘦,雙腿修長,腰身上沒有半點贅肉。他的面板很白,一看就是長年不接觸陽光的型別,這也使得他身上已癒合的暗紅色的傷口十分扎眼。

蘇維的目光順著他的脊椎一路向下,不出意料地發現了很多小傷口,甚至有被菸蒂燙傷的痕跡。在他的尾椎骨處有一塊奇怪的疤痕,彷彿曾經刻上去過什麼東西,又被刮掉了。

蘇維情不自禁地伸手觸上那塊疤,大黃突然敏感地顫了一下,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推開蘇維,迅速縮到牆角里將自己蜷成一團。

蘇維看著他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大黃醒過神來,掙扎著爬了起來,表情很糾結:“醫生……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我的身體好像不受大腦控制……”

蘇維搖了搖頭:“這是你下意識做出的自我保護罷了。好了,沒事了,你洗澡吧。”

他退出浴室關上門,灌了滿滿一杯冷水喝下去——他的慾望抬了頭,但他並不對此抱有愧疚感。他喜歡男人,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

趁著大黃在洗澡的時候,蘇維翻開筆記本,草草寫上:路霄、大黃、忘記一段時間內自己做過什麼……

最後,他將“人格分裂”四個字後面的問號劃掉,並將這四個字圈了起來。

大黃洗完澡出來後,見蘇維坐在客廳裡,走上前在他面前蹲下,可憐兮兮地將下巴擱在他膝蓋上。他似乎很喜歡用這樣的動作對蘇維撒嬌,儘管蘇維會嫌棄地說他真的將自己當成一條狗。

“醫生,我很害怕。”

蘇維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他溼漉漉的短髮:“不用害怕,你會好起來的。現在告訴我,你是在哪裡醒過來的?”

大黃說:“就是上次遇到醫生的公園裡。”

蘇維若有所思地皺起了眉頭:那個地點對於大黃必定有什麼象徵性的意義。

大黃接著說:“我剛才洗澡的時候一直在回想,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可我不記得到底夢見了什麼。”

夢是精神分析學派裡非常重要的一個關鍵,弗洛伊德認為透過夢境幾乎能發掘一切潛意識裡的想法。

蘇維並沒有逼他回想,而是轉身進書房拿了一本全新的筆記本交給他:“從現在開始,將這本筆記本放在你的床頭。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在你忘記你的夢境之前,把它記錄下來。”

4、第四章

過了兩天,楊少君又約蘇維出去,說是大黃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

蘇維到了相約的茶室,楊少君看到他時笑的很輕慢:“阿維,我真喜歡你穿白襯衫的模樣。”

蘇維面上冷的能結起冰來:“案子有了什麼進展?”

楊少君抬腕看了眼表:“一會兒還有個人要來。”頓了頓。“是盧湘的心理醫生,和你是同行。說不定,你認得他。”盧湘是大黃後母的名字。

“噢?”蘇維顯得漫不經心:“盧湘的心理醫生?她有什麼心理疾病?”

“是人格分裂還是精神分裂?你知道,我不懂這些。不過或許他能幫你的小朋友洗脫嫌疑。”

蘇維終於顯得有些興趣了。

“據說這個心理醫生能證明盧湘有自殺的傾向,不過我始終懷疑,也許是你的小朋友給他的後母下了藥。”

“在你沒有任何證據之前請不要隨意對我的病人施壓,這會對他的心理造成極大的困擾。況且,盧湘如果有自殺傾向,吞藥自殺並沒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

“一個要跳樓的人為什麼還要吞藥?”楊少君笑容很輕佻,語氣咄咄逼人:“根據藥店店員的證詞,這些藥是前一天路霄去買的。”

“這很可笑。買藥並不等於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