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瞭然!
“省長……怎麼了?”省公安廳廳長翟立東小心翼翼的問道。
按道理來說,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也有責任!現在他唯一能做就是處理好善後的工作,然後期待組織能夠從輕發落,剛才看省長的意思,這次的責任大部分都是在劉一國的身上,他內心深處也是深深舒了口氣的。
畢竟責任落實到個人,跟他的牽連肯定是大大減少了。
符曉緩緩的道:
“這件事已經傳到上面了,國安廳廳長陳宇川和國家特情局處長王永春正在往這邊趕!”
符曉的拳頭握著,表情很沉重。
今天的這件事,足以在他的政績上抹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只不過這一筆將抹去他數年的政績,甚至可能導致他後半生在官場上寸步不進!
翟立東臉色大變,連連後退了兩步,臉上充滿了恐懼。
如果這件事兒到省長這兒也就罷了,他平時跟符曉私交不錯,雖然政績上肯定是受影響的,可他畢竟還能保住現在的地位。
可這件事現在捅到了上面,顯然事態已經完全不受掌控,而他,則絕對會被連帶問責!
紅藍兩色的警燈在旋轉著,周圍亂哄哄的一片,警察們正在努力的維持秩序,疏散人群,而警車的中心,這些淮城的領導們,則各個都沉默,顯出一種死氣沉沉的寂靜來,氣氛相當詭異,而又沉重
半小時後。
遠處駛來三輛警車,警車駛到近處停下,下來幾名荷槍實彈的警察表情嚴肅,嚴陣以待,待將周圍的群眾驅散完畢之後,車上這才走下來兩名西裝革履的人士。
這兩人其中一人高高大大,肩膀相當的寬,國字臉,表情嚴肅,另一人略微有點矮,但也並沒有矮太多,臉略微有點窄,尖下巴,目光銳利,雙手負背,站得筆直。
兩人下了車,就快步朝符曉他們這裡走去,符曉幾人也迅速上前迎接。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那名高高國字臉男人問道,他正是國安廳的陳宇川。
符曉沉聲道:
“現場控制住了,目前已經知道的是,兇手是從五樓窗戶旁邊,用手硬生生的將防盜窗撕開,然後闖入房間內部,將人殺死的。”
略顯矮矮的那個,尖下巴的國家特情局處長王永春皺眉道:
“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符曉微微閉上了眼睛,語氣沉重的道:
“沒有,現在我們查不出他到底是用什麼方式到達五樓視窗的,他在屋內也沒有任何行兇的痕跡,甚至連腳印都沒有!”
王永春大聲道:
“這怎麼可能?向上五樓,速度最快的方法就是從樓頂吊繩索下來,你們幹什麼吃的,沒有去樓上查?”
王永春認為,既然這起事件已經斷定是一場暗殺,那肯定就是一場有預謀的暗殺,那麼對方一定行動乾脆利落,從來樓下用工具爬上五樓遠遠不如直接從樓頂吊下來來的速度和迅捷。
所以首先應該查的就是樓頂。
符曉表情沉重道:
“皇宮夜總會的樓頂,包括周圍的樓頂,全部都已經查過了,完全沒有任何痕跡,甚至連繩子在牆邊劃過的痕跡都沒有……”
王永春大聲道:
“這怎麼可能?難道他是從樓下爬上去的?”
陳宇川看向符曉,顯然也在等他的答案。
符曉輕輕地嘆了口氣,艱難的道:
“沒有……樓下全程都有監控,可是我們調取了所有監控,都沒有發現兇手的身影,而且我們也探查了所有可能爬上樓的途徑,同樣沒有發現任何痕跡。”
陳宇川和王永春兩人面面相覷。
陳宇川用難以置信的口吻道:
“難道兇手是隻幽靈?”
兇手絕對不可能是幽靈,那兇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王永春,陳宇川,符曉,包括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浮起了這個大大的問號。
“難道,難道是他?”省公安廳廳長翟立**然臉色大變。
“誰?”陳宇川厲聲問道。
“他……除了他,還有誰能做到這些?硬生生的撕開防盜窗,悄無聲息的將四個人殺死,而且再不留任何痕跡的離開?”
王永春飛速的道:
“他到底是誰?”他頓了頓道,“不管他是誰,一定要把他抓住,絕對不能讓他跑掉!”
“他的名字沒有人知道,但他有一個外號,叫做‘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