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太高了,十全十美的人世上是沒有的!”於父挽留道。
“我眼睛長在頭頂上不是在挑人,是在找心!除了真心人以外的那些都是將就,我的人生是頂著我媽的命換來的,我不想將就,我想要講究!我真心愛的人,他什麼樣我都喜歡,在我眼裡他就是又全又美的!”於京玉認真道。
“像王佩那樣的?哪全哪美了,我是沒看出來!我介紹的哪個都比他強百倍千倍!”於父怒不擇言道。
“我不能遇見一個爛人,就放棄追求啊!我的人生就因為踩到一塊狗屎,就得臭一世麼?老天讓我擺脫他就是告訴我,我值得更好的!”於京玉反駁道。
“所以我這不是把更好的都給你弄來了麼?”於父一言堂說。
“爸,我能幸福的!我一定能遇到一個善良的人愛我的!在那之前,我要自己先讓自己幸福起來!幸福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創造的!像乞丐一樣從別人身上找幸福,不是太卑微太可恥了麼?”於京玉好言勸說道。
擔心女兒的於父雖然沒有再說什麼,可是也沒有放棄給女兒找個好歸宿的想法,只是不想在八字還沒有一撇的時候,和女兒這樣一直爭執下去。於京玉在兒時重男輕女的家庭關係中長大,一直處於不受關注的非核心層子嗣,這一點,因喪母無法挽回的時光是於父難以補償女兒的,但相對來說,這樣“放羊”地位的於京玉度過了較為自由的童年,成為現在這樣目標相對明確的人,在沒有被愛情衝昏頭腦的當下,於京玉能正確分辨出什麼是她真正想要的,什麼又是她應該捨棄的,故而在壓力山大的逼婚面前,可以做出更好的判斷,進而準確地瞭解自己人生的大局。這是於京玉的聰明之處,當她決定用行動來表現內心想法的時候,毫不囉唆,隱秘而迅速地達成自己的目標,這一點,是張香學不來的。
張香準備首屆兩岸企業併購模擬大賽參賽作品時,想換繪圖筆,上11樓在林森的書桌裡找筆芯的時候,看見一張卡片上面,有幾個特別的字,正尋思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林森進來以後眼疾手快地一把搶走了,藏在背後,緊張地說,“還沒寫完呢!寫好的時候再看!”
“寫給我的麼?”張香詫異道。
“寫給……咱倆的!”林森買了個關子說。
“不像是畫兒,是繁體字組成的畫兒麼?好像不是常見字呢!”張香剛沒看清地問。
“是字!是簡體字!”林森澄清道。
“寫那些字給我幹什麼啊?”張香追問。
“都說以後再一起看嘛!”林森不願招供道。
“那你怎麼不藏好一點啊?我都看到了,好想知道哦!”張香耍賴了說。
“誰知道你一眼就能瞅見啊!你不……是近視嗎?”林森弱弱地說。
“原來是這樣啊!近視都成了睜眼瞎了啊?四等殘疾還真是不是說說而已的哈!”漲香抗議道。
“我不就小小地姑息了一下私藏物品的處境嘛!我把眼珠子挖出來給你都不會讓你看不見,幹嘛說自己殘疾啊?”,林森拗不過張香,小心地問,“真那麼想知道卡片的內容?”
“嗯,嗯!”張香點頭如搗蒜道。
“是名字!”林森欲言又止。
“誰的名字!”張香沒聽懂。
“你說呢?”林森明知故問地說。
“呣?”張香還沒聽懂地問。
“如果是男孩,都說男孩像媽媽,就叫林樟,取自香樟的樟,小名叫長拲,取自弓長的張。如果是女孩,都說女孩像爸爸,就叫林舞,取自五木的五,小名叫棖棖,取自你我的姓氏的一半。”林森拿著卡片講解說。
“你是把所有的未來都設想好啦?連孩子名字都起了?”張香驚得不輕說。
“我想告訴他們我和你是怎麼長大的、怎麼相愛的!所以想把這些意義都放進名字裡去!”林森含笑說。
“。。。”張香笑了,可是頭一次,對自己的笑容感覺心裡很虛。
張香希望自己真的有一天做了母親,一定要是個樂觀堅強、積極向上的永動機一樣的媽媽,要讓自己的孩子知道這個世界黑暗的地方都是光芒暫時被擋住了,總會有重見光明的一天!所以張香才一直沒有準備好婚姻,因為自己還沒有攢夠那麼多的無限動力。張香和林森,這是個一切都很自然地從心中流淌出來的愛。沒有戒指,沒有求婚,也自然而然地一直走向婚姻的預感,張香和林森的一切,總是那樣的隨心隨意,林森的興趣裡一半是張香的,張香的愛好裡一半是林森的,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