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結果一不小心把時間通知錯了,辦早了一天,因為慶祝魚兒出院高興喝多的,後來就摟著最後一個沒離開的妹子以為是魚兒就安心地睡了?是不是這麼個路線啊?啊?”張香不可置信地問。
“我。。。我根本不認識她,我就是孩子沒了,心裡難過,去酒吧喝了幾杯,誰知道這一醒來就這樣了!”王佩打哈哈說。
“那是我們不對,怎麼沒早一天出院,好陪你一起去酒吧喝啊?那樣的話,你就不會被人家非禮了是吧?”張香諷笑說。
“你別跟著添亂了行麼?”王佩反誣道。
“在魚兒出院的日子看見你赤條條和別人在一起,添亂的反而是我麼?你還要不要臉?”張香責備說。
“我錯了,不得容我解釋一下麼?玉,我真的是喝多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相信我,我根本不知道她從哪兒來的!”王佩在床上捂著被子護住自己下身朝於京玉方向湊了湊說。
“天上掉下個妹妹,還正掉你懷裡了是麼?沒把你砸死?”張香越來越聽不下去了說。
“我不記得了,怎麼說啊?”王佩朝張香來勁了說。
“那兒有記得的啊!”張香轉身對廁所裡穿好衣服出來的女子說,“小妹們兒!問你個事兒?”
“額,怎麼了?”女子也相當淡定!
“他說你是從天上掉下來,砸床上的!你是外星人?”張香語氣平緩地說。
“沒啊,他約我來的!”女子實誠道。
“你別聽她瞎說!我又不認識她,怎麼約啊?”王佩急著撇清說。
“唉,我他媽真是聽不下去了,有膽子做,就有膽子認啊?現在嫌棄起別人來了?早幹嘛去了?”女子義憤不已地說。
“你和他認識?”張香繼續問女子。
“嗯,打過幾次交道,他是胡老闆他們公司帶來的常客!”女子答說。
“常客?多常?”張香詰責問道。
“有一年了吧!他們常來唱歌,我主要是坐檯,所以認識很久了!”女子說。
“玉,你別聽她胡說,我沒有,我就是唱歌,我沒幹過別的!”王佩辭色說。
“這睜眼說瞎話的能耐男人都是怎麼練得?你就老實承認了,姐還興許能原諒你!現在還騙,你還像話嗎?”女子都瞧不起王佩了地說。
“你趕緊走吧!再不走我報警抓你!”王佩也坐不住了地衝女子吼道。
“嘿,你報啊?沒有嫖,哪來的娼啊?要進去,咱倆一個也跑不了!”女子毫無懼色道。
“一年?這一年裡,你又沒業績,哪來的錢做交易?魚兒的錢麼?”張香看著於京玉和王佩說。
“不是,我真沒有!她可能是把我認錯了別人,我。。。”王佩詞窮道。
“我可不是誰都跟的,要不是熟客介紹,我輕易不出臺的!要知道你是小白臉,我才不稀罕掙你的錢呢!正所謂‘笑貧不笑娼’,我也是做著良心買賣、皮肉生意,可不像你用感情騙錢!”女子也是一股子正氣說。
“她說的是真的嗎?你和她,有,有一年了?”於京玉終於問出了自己的聲音。
“沒有,玉,我有你,找她幹嘛?”王佩的解釋越來越蒼白。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唄!男人都這樣,姐,你也別往心裡去,他骨子裡悶騷著呢,不是好人!”女子反倒安慰起於京玉來。
“妹子!讓你見笑了,要是帳結完了,你先回吧,實在是家醜!”於京玉對這個女子反倒很是寬容。
“姐,作為連襟姐妹,我奉勸你一句,他跟你一起時也就圖自己樂呵,憑我們這一行的經驗,他估計到30就得痿了,跟他一起,身心都不幸福!我要不是被家裡的賭債拖累,也不會委身於這種人!早散早了!”女子說完就瀟灑地走了!
剩下的張香實在是不想多看一眼王佩,也轉身出了臥室的門,到客廳陽臺透氣,只留下於京玉和王佩兩個人,王佩這時見張香走了,才起身穿起衣服,又把臥室門關上在裡面和於京玉說起話了。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於京玉從臥室出來了,讓張香先回去,張香雖然生氣,但還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和大病初癒的於京玉擰著,所以就先離開了。
王佩一直以來的不作為就夠氣人的了,如今再加上出軌,用怒髮衝冠來形容張香一點不為過,所以王佩識相地躲了好幾天,之後回來求於京玉原諒的時候把於京玉住院前,張香勸自己壯士斷腕的話添油加醋地告訴了於京玉,說是張香逼著自己分手,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