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電話那頭有些異樣的聲響—剛剛電話過去時她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是遲鈍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什麼,也是騎虎難下了,只好裝糊塗:“真真,那個,我也沒什麼事的,就想問一下最近公司裡是不是有什麼事發生啊,你大哥都很忙的樣子。”
“就是那件事嘍,中毒那件事,確實影響很大,不過已經沒事了吧—有的事大哥其實也不和我講的,我這個閒職,很多公司機密也不清楚,你還是問大哥的好。”
“那好吧,就不打擾你,我掛了啊。”
“唉,嫂子,其實呢大哥很多事要忙的,但我敢發誓那都是公事,他那麼一個不近女色的人,你不用擔心什麼的。”
真真的話讓蘇意淺忍不住笑了笑,這小丫頭,胡思亂想什麼呢:“好了我掛了,你們繼續。”
她這句話出口,那頭的真真就一下子愣住了,隨即臉上紅了一片,一把推
開還在繼續纏著她的某人,黑著一張臉:“瞧你,都給聽到了。”
白偉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呼吸依舊急促,剛剛的運動量大了些,還沒恢復好:“聽到就聽到吧,你未嫁我未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好怕的?”
“不是怕,是難為情好不好。”真真紅著一張臉,嘟囔著。
“昨晚上那麼激烈的時候也不見你有多難為情啊,一早起來就扭扭捏捏的,看來以後還是要多喝酒的好啊。”白偉似笑非笑的抬手捏一下她圓嘟嘟的臉頰,調侃道。
真真把抱枕一下子砸過去:“你昨天趁人之危,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別以為這樣我就只好妥協了,本姑娘可沒那麼封建,失一次身就非你不嫁了。”
“別這樣好不好,就當可憐我這個沒人要的卑鄙小人了好不好,我們把證領了好不好?”
白偉依舊嬉笑著,一隻手不安分的動來動去,惹得真真就想下床去躲開他,卻又給他一把撈回懷裡,鉗制住身體。
“不要了好不好,我已經餓了,想去吃東西。”
“餓了啊,沒關係,我喂得飽你。”白偉吃吃笑著,又開始發動進攻—已經不知道折騰有幾次了,怎麼身體還是這麼敏感,一定是這些年沒處宣洩的緣故。
“你這個混蛋,表面上人畜無害的樣子,怎麼這麼惡劣啊你……”真真忍不住叫囂,可是一句話只說到一半,就給堵了回去。
又一番翻雲覆雨之後,兩個人都累了,誰也沒力氣起來。
白偉探出手去取床頭櫃上的手機,看意思要打電話。
聽到動靜的真真睜開眼,詢問道:“打給誰?”
“你大哥,告訴他我終於把他的寶貝妹妹給收了,叫他準備好豐厚的嫁妝我好把你娶進門。”
真真的臉紅成了一片,翻身騎在他身上,抬手去奪手機:“你敢說,我饒不了你—想得美,還想要什麼嫁妝,要娶我彩禮少了可不行,嫁妝一分也沒有。”
白偉繳械投降:“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說,打個電話告個假總可以吧。”
“今天是週日,哪用得著告假呢,別騙人。”真真繃著紅撲撲的小臉,看上去像是紅透了的蘋果。
“你都不知道你大哥平衡四都是怎麼壓榨我們的麼?一個月休上兩天都是他老人家洪恩浩蕩了;不打個電話過去怕是這個月獎金又沒了,你又不帶嫁妝過門,我拿什麼養活孩子和你啊,乖啊,快把電話給我。”
“誰要你養活了—什麼孩子,誰要和你生孩子了。”真真給他撩撥的火大,狠狠在他身上肉多的地方掐了兩把。
“說不定現在就有了也不一定呢。”白偉依舊嘻笑著:“要不然你替我打一個也行,我打過去還免不了一頓罵,你打過去才好,說不定他會批我一個月假陪你巫山**呢。”
真真更加的惱了,臉紅的更厲害,把手機狠狠甩給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再胡說我掐死你。”
“掐死我孩子可就沒爸了,你真忍心?”白偉一面按著鍵子,一面仍沒忘了調侃她,於是,馬上抱枕就砸了過來。
摸了摸自己給掐的青紫的某處,嘆了口氣:“不怪都說女人是老虎呢,真是不假呢。”
真真還想伸手,卻給他一下子撈到懷裡,胳膊死死的束縛住她不老實的身體:“再敢跟我家暴,小心我還吃你,是不是剛剛沒玩夠啊?”
這一招還真靈,真真馬上老實了,從昨晚上回到住處,白偉拿著酒醉當藉口,可是把她欺負得夠嗆,一宿下來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她現在渾身上下散了架子一般,可實在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