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沫氣得頭上就要冒出綠火。就算她是個女人,今天,他也必須要破個例了!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她,真恨不得吞了她。
冷不丁的,俊逸突然神鬼一般,從旁邊的角落裡偷偷遞過來一拳,正好擊中歐沫的臉頰。
暗中偷襲厚顏無恥的傢伙!歐沫火大,他困獸一般撲上去抓住了俊逸的領帶,和俊逸廝打在一起。
“你們在幹什麼?”夏牧航帶領公司眾多員工聞訊趕來,他用責備的語氣詢問。
“爸爸你看,我沒有說錯吧?就是這個野蠻人,動手毆打俊逸哥。爸爸,我早說他不是什麼好人,你還不信非要把他帶到公司裡面來,結果搞成這種狀況。”桑榆指住歐沫,不失時機的奏上一本。
然後她眼珠子咕嚕嚕轉兩轉,假意的撲到俊逸的懷裡,撫摸著俊逸的臉頰,一疊聲的詢問:“俊逸哥,有沒有怎樣?還痛嗎?可惡的傢伙,下手怎麼可以這麼重!”
有沒有搞錯?!歐沫默默地望著顛倒黑白的桑榆,撫摸一下自己脹痛的腮部:自己才是被毆得一方,好不好?……
這個狡詐的小女人,真的不能憑她的容貌來推斷她內心。
她實在是,壞透了!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句話用在她身上很貼切。
“哎!”他微微嘆一口氣,說:“對不起董事長,給你添麻煩了。”
夏牧航擺擺手,示意眾人各自散去。然後他拖了桑榆的胳膊,說:“到我辦公室裡面來一趟。”
圍觀看熱鬧的員工,頓時作鳥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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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桑榆的超人本事
安瀾走近歐沫,檢視一下歐沫臉上的傷勢,“看樣子很重,需要到醫務室處理一下嗎?”
歐沫搖頭苦笑:“不用,這點傷算得了什麼?”
“也是。79閱”安瀾揶揄道:“比較之前被桑榆撞得皮開肉綻的,這真的算不了什麼。看看你現在多慘,渾身掛彩。我總覺得,桑榆應該是你前世的冤家,今世來討債的。”
歐沫握了握安瀾的肩:“我去工作去了。”
看著歐沫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安瀾和馨蕊相視無語片刻。
“依你說,剛剛的鬥毆,到底是誰的錯?”馨蕊問。
“這還用說,我的直覺不會錯,肯定是俊逸的問題。這個李俊逸不簡單,怎麼看著他都不像一個好人。”
“你這是因愛生妒,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馨蕊回敬他:“不要對俊逸太過偏見,他各方面條件還是不錯的。”
“是嗎?但願是這樣。桑榆才會倖幸福福一輩子。”安瀾沒奈何笑一笑。
只要桑榆能夠幸福,安瀾就會感覺幸福。
“不要杞人憂天,像個怨婦似得。你看看俊逸對桑榆多好?如果你對我,有俊逸對桑榆一半的好,我也會死心塌地愛上你。”馨蕊沒心沒肺的開著玩笑。
“那我還是求你放過我!”安瀾大笑著逃開馨蕊的魔掌。
一對寂寞的孤男寡女,日日相處,就是沒有辦法相愛。
天生的絕緣體!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辦公室裡面,夏牧航嚴厲的問。
“什麼‘怎麼一回事’?”桑榆玩弄著髮梢,故意犯糊塗。
“不要跟我來這套。”夏牧航不容置疑地說:“你明白我的意思。”
“爸爸,你剛剛不是也在場嗎?事實就是那樣——如同你看到的那樣!”
“桑榆,你是在考驗我對自己女兒瞭解的程度嗎?你以為你心裡面的小九九我會看不出來?你太小看你的爸爸了。”
桑榆頓時如同一隻解掉繩子的氣球,很快地洩了氣。
夏牧航站起身來,慢慢踱到桑榆面前來,溫熱的手掌有力度地握一下桑榆的肩:“俊逸這個孩子,能力雖然不錯,可這兩年來在公司裡面的言行,幾乎引起公憤。孩子,我對他為人處事的態度存在異議!我勸你,還是謹慎一點,多觀察觀察他。”
“爸爸,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俊逸哥?這兩年來他為公司立下了汗馬功勞,您這是打算卸磨殺驢嗎?我不管他對別人怎樣,我只要他對我足夠好便就夠了。”桑榆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她開始豎起了渾身的厲刺,她尖刻的反問:“難道爸爸是要我嫁一個像爸爸這樣的人——對所有的人都謙遜溫和,卻獨獨對於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苛刻得不尋常嗎?”
夏牧航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