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沒問題的,但如果想往大了發展就有些困難,我們南夏國商會眾多,就單論這鄖陽城也是有商會管著,想要做米糧和絲綢生意,肯定要經過他們允許,否則必然被整個鄖陽城打壓,到時候肯定虧本,而且,除了商會之外,還有些胡攪蠻纏的勢力,他們則是掌握水路、旱路,要運貨也得和他們做好交易,如果捨不得錢財疏通走小路,那則有可能遇上匪徒強盜,不夠安全再者,衣食乃是民生,衣服到還好,可這米糧價格卻瞬息萬變,與朝堂牽扯,一個政策下來,牽扯萬家要我說,嫂子你懂得雖然多,但是現在還沒站穩腳跟便開米糧店有些不切實際了,當然,如果只是一家小店則沒問題,但生意肯定不會太好。”元老二剖析道。
凡是得了商會承認的,那才能真的在鄖陽城立足,這個夏小錢自然知道。
別看夏家是在鎮子上開了米糧鋪子,但肯定是與商會通了氣兒的,要不然也不可能連開四五家,獨佔整個蓮湖鎮。
想讓夏翰昌永無翻身之地其實也簡單,絲綢、米糧全部懼火,只要她膽子夠大讓人一把火將倉庫燒了,那夏翰昌就算是神人也不可能翻身,但她不能這麼做。
並非是她心善,而是倉庫那樣的重地肯定不會沒人把手,她與夏翰昌不對付這人人皆知,一旦夏翰昌倉庫被毀,人人都會將矛頭指向她,到時候便成了官府的眼中釘,何況萬一真的不小心露餡,那元家,徹底完蛋!
原本她是想著開米糧店震懾夏翰昌的,但是現在
夏小錢左思右想,實在沒有苗頭,自己回屋慢慢琢磨起來。
商會若非她這閒鶴樓與點心鋪都只算小生意,恐怕商會的人早就找上了門,想要過商會這一關,自然必須需要奉上一些利益,要麼呢,則是需要強大的名聲,讓商會不得不同意。
夏小錢突然發現,自己以前做的的確是有些少了。
富商之家總會做一些善事以收民心,關鍵時刻民心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其實卻能起到最大的作用。
就比如在閻王村的時候,村民們一開始不喜元家,便處處針對,元家日子過得艱難,元家幾兄弟連個朋友都沒有,但是現在呢,她夏小錢早就告訴阿川,若是村子裡有什麼事情,他們元家一定要幫忙,村民們對她們也自然和善,甚至能為了他們這個自家村子的人和其他村子對立。
夏小錢斂了斂憂思,對了,松花蛋!
最近一直忙著閒鶴樓、忙著對付夏翰昌,竟然把松花蛋忘了!
夏小錢傻笑了起來,別看這松花蛋小,可作用大著呢!這天底下,除了她沒人會做,這便是底氣,只要她將這松花蛋打出了名氣,鄖陽城誰想要松花蛋都得過她這一關,鄖陽城酒樓不少,得了他們的支援,也算離商會更近一步了!
說做就做,夏小錢當即就開始籌劃起來。
鄖陽城楊樓街是最繁華,楊樓街上最鼎盛的酒家有兩處,夏小錢抿了抿唇,其實與其投靠別人,不如自己先開先河,讓別人有求自己,但那樣的話就需要一個很好的契機,也就是需要自己開一家酒樓?
夏小錢心裡咯噔一下,似乎有些太急了。
她這點心鋪和閒鶴樓都才開不久,正在磨合期,如果現在開酒樓,肯定不夠穩定
夏小錢越想越覺得兩眼昏花,做生意呀,真不是人乾的活
松花蛋是他們元家的大事兒,自然要一起商量,元老三一直持有保守態度,對生意上並不精通,所以幾乎不會攙和插嘴,所以還是夏小錢和元老二商議。
元老二膽子大,一聽夏小錢要賣宣傳松花蛋,第一時間便是覺得該自己開一家酒樓。
其實這個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嫂子做菜的手藝比做點心還好,酒樓絕對只有進沒有出的道理,何況只開一家酒樓根本不用入商會的眼,更不用牽扯旱路水路。
“嫂子,咱們點心鋪有專人打理根本不用擔心,與其便宜別人成為松花蛋第一家,為什麼不讓自己佔先機?”元老二苦口婆心的說道。
夏小錢皺了皺眉眉頭,“酒樓與閒鶴樓不一樣,閒鶴樓這邊筆墨紙硯皆有烏大哥幫忙,根本不用咱們太操心,只要供應茶水來源就好,可酒樓則不同,每一樣配菜都需要專人挑選,畢竟是進嘴的東西,需要小心謹慎,再者,你看這鄖陽城開酒樓的,莫不是有靠山的人家,否則每天魚龍混雜各色人都有,出了一丁點小事,就憑著我們的能耐,如何應對?”
天下利益,都逃不出一個權字,沒了權,說什麼都是空話。
元老二憋得不行,嫂子向來有膽色,怎麼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