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還沒捉到,所以此事不便公開。”他這話一說完,滿層的食客都是大驚,隨即又有一部分人露出極為不敢相信的神色,那胖子卻是哇啦一下緊張的嚷道:“糟了,糟了,這般說來,咱們這寧水郡還安全麼,那獸武者武聖會不會來報復,萬一發生獸潮怎麼辦,倒是不如撤到鎮子裡躲避個半年一年的,咱們郡裡的青龍滅獸弩可沒有多少臺。”山羊鬍子見他嚇成這樣,只是笑道:“就你害怕,高少爺你好歹也是個一變武師,方才還希望你那侄兒習武當個大武者。怎麼你自己就這麼慫了。”
山羊鬍子的話音才落,忽然間又是一聲“嘭!”和方才那臨窗老者發出的擊打桌面的聲音完全一樣。眾人耳膜一陣轟響之後,心神忽然間就寧靜了。山羊鬍子反應最快。或許是方才說上了癮,覺著自己可以號令大家了,這一次轉向老者說出的話卻沒有方才那般客氣了,連拱手也都省了,直言問道:“閣下的拍擊雖能寧我心神,可一而再再而三的這般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等已經不再言及朝中之事,只說這韓朝陽的大案,又礙著閣下什麼事了。”說到這裡,看了一眼眾人。又道:“咱們寧水郡雖沒有閣下這般伸手的,但最近韓朝陽的獸武者大案,朝廷可是派了狼衛下來的,閣下若是來寧水郡搗亂的,咱們也未必就怕了你。這年頭冒充朝廷的人說話的,可不少,到處都是荒獸,誰也來不及去朝中求證,送個信。鷂雀兒都有可能被飛禽給吃了,莫要糊弄我們。”話音一落,眾人也都被山羊鬍子說得一起看向那老者,不過卻沒有人敢附和說話。畢竟老者的本事在哪裡,誰也不想做個出頭鳥,更何況老者兩次都是阻攔他們繼續說話。而沒有動手傷害他們半根毫毛。那老者也不答話,吃了幾口菜。又喝了一口酒,山羊鬍子見他如此。更是惱怒,張口就喝叱道:“說你呢,你到底想怎樣,這武華酒樓之中,你還敢恃強凌弱麼?”話音才落,只聽見嗖的一聲,一道影子直接衝著他就飛了過來,這速度快若閃電,山羊鬍子根本來不及躲避,一張臉就被那影子拍中了,發出清脆的一聲“啪”,就好似被人扇了一巴掌一般,他的臉當即紅了一片。山羊鬍子勃然大怒,正要發作,卻聽那依然坐在窗邊吃食的老者說道:“再要鴰噪,可不只是臉紅了,一嘴的牙齒也莫要想保。”山羊鬍子本被刺激的想要破口大罵,可被老者一句哈,又給震住了,滿目恨意的瞪著老者,卻聽旁邊桌的食客說道:“咦,這是什麼令牌,靈覺探查上去,有一股森寒之意。”他這話音一落,眾人才注意到剛才飛來打在山羊鬍子臉上的是一塊黑色令牌,像是鐵器所打造,卻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謝青雲在旁看得清楚,心中一凜,一下子就猜出那老者為何要打山羊鬍子了,同時也對隱狼司更生出了好感,儘管他接觸了許多隱狼司的狼衛,但見他們如此細膩的處理事情,還是頭一遭。只因為他識得那令牌的氣息,更識得那令牌的圖案,非隱狼司狼衛的狼令莫屬。很顯然,這山羊鬍子方才那一通胡吹,扯到什麼狼衛也被獸武者收買,多半是他為了吸引眾人的關注,而胡亂造的謠,此人大嘴巴的特性早在之前,謝青雲就一覽無餘了,這會居然說起了假話,偏偏還在隱狼司狼衛的身邊說,又怎麼會不捱上這一嘴巴子呢。至於對隱狼司的好感,也是來自於這一嘴巴子,照這山羊鬍子的胡言亂語,以及隱狼司狼衛在武國的特權來看,這一下直接打掉他的門牙,甚至直接擊暈他,都是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任何人敢於質疑的,可這位狼衛並沒有如此做,山羊鬍子只是胡言亂語,在沒有造成危害的情況下,這一巴掌也算是第一次的警告罷了,如此待人,也算得上是嚴厲的隱狼司中透露出來的寬厚,不得不讓謝青雲生出好感,乃至於生出佩服。那山羊鬍子,自然也盯著那令牌看了起來,這一看不要緊,當時就嚇得面容大變,跟著就是一臉的苦色,急忙拿起了跌落在桌上的令牌,哭喪著臉,一臉哀求的雙手捧著那令牌,走到臨窗老者的面前,滿層的食客當中,自然也有有見識的人,知道這山羊鬍子惹大禍了,不過也不敢在此時露出任何神色,只是壓住心思,默默的看著。至於其他不明所以的食客,則都莫名的瞧著山羊鬍,正當有人開口要問的時候,山羊鬍子噗通一聲跪倒在臨窗老者的面前,將那手中的令牌高高舉過頭頂,道:“狼衛大人在上,小人知道錯了,小人不只是口快,更是胡亂說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好在大人提醒的早,小人沒有再亂說下去。擾亂民心,還請大人狠狠責罰。莫要連累到小人的老爺,這都是小人嘴賤。愛吹牛,才說的。”他這番話一說,在場的不知情的食客,這會也都明白了,先是目露驚容的看著那老者,都想不到這人竟然是隱狼司的狼衛,不過又一想也合情合理,來這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