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進去求救,自會出面相助。先度過這一關再說。此時的韓朝陽已經意識到,自己遂了那飛刀信來此地。算是進入了一樁大麻煩之中,但他堅信相助小狼衛大人辦事,總不會有錯,只要挺過去了,便是大富貴。而且此時他已經陷入其中,想要躲開也是不能了,索性全心相助便是。不過這才行了沒幾步,就聽見不遠處一群人呼呼喝喝,火把都打了起來。捉拿獸武者,獸武者哪裡跑!”聽見這等喊聲,韓朝陽一面繼續向前,一面四處觀察,靈覺放到最廣,可除了自己身後緊追不捨的那位二變武師,並沒有發覺任何獸武者的存在,而那一群打著火把的傢伙,顯然都是衙門之中的公人。韓朝陽這一下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他不知道這些公差是在捉拿自己還是捉拿身後的那位。正自想著,腳下不停,卻聽見身後之人忽然加速。幾個起落,直接落在了自己的身前,當下就和自己打了個照面。月色如水,清楚的映照在對面之人的臉上。這讓韓朝陽大吃一驚:“陳,陳大人。怎麼是你。”柳姨此時也站定在了房頂之上,一眼看見陳顯,她在白龍鎮自是見過此人,當即也是愣了,隨後說道:“陳大人,你怎麼在這裡,獸武者可曾捉到?”那陳顯也是一臉的驚愕,看了看韓朝陽,又看了看柳姨道:“怎麼是你?韓首院,你如何識得白龍鎮的柳姨?”話說到此,未等韓朝陽接話,陳顯再道:“是了,莫非那獸武者就是你麼?和柳姨接頭,一定是你了,韓朝陽,還不束手就擒!”話音剛落,陳顯就飛身上前,一拳轟擊了過來,這一下兔起鶻落,韓朝陽只能向後急退,卻不想陳顯臨機變招,一拳改成了抓,直接把柳姨給抓到了身邊,一爪子扣在柳姨的咽喉處道:“韓朝陽,你若不俯首,便將此女子咽喉撕裂!”韓朝陽本就被陳顯的話驚得不行,又見他拿著柳姨做要挾,當下連連擺手道:“莫要亂來,陳大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在下又如何成為獸武者了,這般胡言亂語,想要栽贓我麼?”柳姨被陳顯扣住,心下驚慌,口中卻強自鎮定道:“陳陳大人定然是弄錯了,我不過白龍鎮的藥農,怎麼和獸武者扯上干係。”陳顯聽他二人的話,冷笑一聲道:“你二人莫要狡辯,柳姨,你以為白逵沒有招供麼,早先無論給他上什麼刑,此人都堅持不知,不過你兒子秦動打了招呼,上刑之後,我們就用你們給的淬骨丹餵了他,讓他傷勢愈全,如此往復。可沒想到,當那童德被捕之後,這白逵夫婦再也承受不住,只能招了,這都是老王頭被捕之前的事,不過處於機密,自不會外洩,只可惜白逵並不知道老王頭也是獸武者派遣在你白龍鎮的下人,因此只將你招供了出來,這才導致武華酒樓十五名武者慘死,如今還有什麼狡辯,一切等到了公堂再說!”他這一番話,柳姨聽得心驚肉跳,那韓朝陽也是眉頭越皺越緊,這麼會功夫,夏陽領著錢黃等人,都已經上了房,四面八方的將韓朝陽和柳姨都圍了個死。陳顯隨後面向韓朝陽道:“你也一樣,一切回公堂再說,莫要違抗,否則便是藐視武國律則,以身試法。”韓朝陽怒斥道:“陳顯,好一個栽贓嫁禍,我韓朝陽是不是獸武者,我自己十分清楚,你這般居心,莫非你才是在為獸武者賣命不成!”他這一說,一旁的夏陽可就不幹了,當下呵斥道:“放屁,韓朝陽,老子曾敬重你為首院,想不到你竟然違背良心,成了獸武者,現下還要栽贓我們大人,如今大部分證據都指向柳姨,你卻和她再此相會,你還想狡辯麼,待先羈押了你,再去三藝經院細細搜捕一番!”
“好,好”韓朝陽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若是此刻轉身就逃,即便逃了出去,可接下來的命運就麻煩了,自己定然會成為武國的逃犯,不只是郡衙門要捉拿,一名武者畏罪潛逃,隱狼司也會來捉自己,小狼衛大人如今在何處,還不得而知,他當初險些被裴家弄死,如今若是小狼衛大人不能及時出現,自己就這麼逃了,說不得會被隱狼司的其他狼衛直接殺斃於路上。那可就嗚呼哀哉了,因此當下。不如先從了這陳顯,就去那公堂和他們一論。即便這幫人構陷了足夠的證據,自己身為三藝經院首院,二變武師,他們也要上報隱狼司,定好了處斬的時間,才能要了自己的性命,這許久時間,總能等來小狼衛大人,何況自己鼻下還有一張嘴。又如何怕了這些人胡亂栽贓,想了許多,韓朝陽這才繼續說道:“我便更你們去公堂,我不是獸武者,還怕你們冤枉麼?”說著話,大步走向陳顯道:“放了柳姨。”陳顯瞭解韓朝陽的性子,見他如此,知道他不會再跑了,就放開了柳姨。對著夏陽道,連帶韓朝陽一起,押解到守牢之內,今夜先去柳姨所在的客棧以及韓朝陽的家中搜查。明天再提審他們二人。”命令下過,夏陽自是拱手領命,卻聽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