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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葉文一劍結果了一頭巖甲熊,湊了過來:“劉豐,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

“是不是想著六字營怎麼還沒完蛋?”葉文冷笑:“我和你一般,恨不得那幫人全部葬身蛙口。”

他話音才落,就忽然愣住了,目光直直的看著劉豐身後,幾十丈開外,正快速行來的六字營眾人。

“休要胡言,咱們對此事毫不知情,隊長不是說過了麼。”劉豐假惺惺正應著,發現葉文呆在那裡,忙也跟著回頭去瞧。這一瞧,也跟葉文一般愣在當場。六字營眾弟子不只是活得好好的,還一個個怒目著向他們衝了過來。

這一看。劉豐下意識的就要轉身跑開,畢竟心虧,不過才跑半步,就反應過來,對方可沒有任何證據,而且自己還有十字營同袍撐腰,未必就怕了他們,當即就又轉過身來。

“劉豐,跑了怎麼又回頭?!”燕興怒喝一聲:“若是乘舟師弟回不來。便要你賠命!”

一見到劉豐他們,六字營眾人的眼睛全都紅了,雖說一路尋找乘舟,一路上相互說笑,可誰都明白,時間拖得越久,乘舟遇到危險的機會就越大,每個人的心都越發著急,可面上卻強自忍著。沒有人表現出來。

如今看見劉豐,再也忍不住,連隊長司寇也怒斥一句:“劉豐,今天這事。你得有個交代。”

一聽聞乘舟不在,葉文和劉豐才仔細一瞧,發現果然六字營只剩下五人。他們最恨的自然是那乘舟,只要乘舟死了。其他人還活著,也沒什麼。於是當即忍不住要笑。

如此,更惹得子車行暴怒,上前一拳就要打下,卻被葉文輕巧的躲開,他也不還手,只冷笑道:“怎麼,要行兇麼,滅獸營的規矩,弟子可不能互相殘殺,想和我打,可以挑戰,我定然接受。”

“放屁!”姜秀本就脾氣火爆,能忍到此時,已屬難能。

“挑你孃的蛋!”如羅雲這般也受不得葉文這等奚落,兩隻短棍,瞬即握在了手中,準備開打。

“吼什麼吼,司寇,你們六字營獵獸厲害也就罷了,還來找茬麼?”楊恆正在處理荒獸屍身,老遠聽見,三兩步縱躍過來,擋在劉豐身前。

他早就懷疑劉豐出去屙尿,就這麼巧看到六字營被象蛙圍住,說不得有什麼貓膩。

如今見六字營氣勢洶洶,更肯定了心中所想。

不過他既然先前含糊過去,此刻便打算繼續如此,否則若是劉豐被查,說不得會扯上他知情不言,包庇同袍的事,這在滅獸營中可是一項大罪。

“楊恆,原以為你和這事無關,現在看來你竟也參與其中。”司寇冷然取下背上的弓,張弓搭箭,指向劉豐,道:“我今日便要了他的命,你又能如何?!”

司寇這般做,反倒出乎六字營其他幾人的意料,不由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間並未有衝動,便放了心,跟著一起拉開架勢,兵刃上手。

自然,十字營的眾人也不會吃虧,一群人同樣擺好架勢,劍拔弩張。

司寇平日雖冷靜,但身為隊長,面對此等情境,先不說是否能打得起來,氣勢上卻絕不能弱了。何況乘舟師弟為了大夥,生死未卜,若是真出了事,真要殺掉劉豐償命,司寇也絕不會含糊。

“做什麼,做什麼!”正當搏殺一觸即發之時,卻有兩名巡邏營衛路過,老遠看見,當即怒聲高喝:“放下兵刃,兩隊離開五丈,否則當場格殺!”

這話並非嚇唬人,滅獸營弟子以命相搏,若不聽勸,營衛有權先斬後奏,以此嚴懲,來扼殺弟子間的殘殺。

營衛這一聲吼,無論是十字營還是六字營,都聽了命令,向後推開,各自收起兵刃,不過卻都相互瞪視。

“營衛大人,十字營的劉豐在我武袍上噴射了藥粉”子車行忍不住,要把實情說出來。

卻被司寇一個眼神給制止了,當初和最先遇見的兩名營衛求救,救那乘舟的時候,姜秀曾經說過一次,卻因為沒有證據,反而被營衛呵斥。

司寇很清楚,要想在這件事上扳倒十字營,根本不可能,與其囉嗦,不如事後在想其他法子,對付劉豐這等惡人。

果然,儘管子車行住了口,那說出的一半還是被營衛聽過之後,呵斥與他,警告他沒有證據,不得汙衊其他弟子,至於象蛙群襲之事,自會調查。

說過話,兩名營衛又問了乘舟消失的方向,也加入了尋找之列,不在去管六字營和十字營之間的問題。

營衛很清楚,方才制止過後,這兩隊的人除非都不要命了,才會真的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