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楊登輝旗下的藝人,為了不讓那些記者亂寫,也只能在酒店裡談了。
另外,路局長跟楊登輝一起來,自然是想為昨天的事情親自跟寒優道歉,最為重要的事,與寒優一起的那位大人物,可不能得罪了。
進入了房間,在寒優跟楊登輝談論金鐘獎還有演唱會的事項事,馬蘭這個經濟人是必須要在場的,除外的任何人,都沒資格參與。當然,路局長是楊登輝的朋友,在這臺北又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管是演唱會還是金鐘獎上,都需要他們警方的配合,以免發生什麼意外,所以,這個路局長自然要能在場。
“寒小姐,我們所談的事情,有些是關係到商業機密的,是不是先請你的保鏢出去一下!”
楊登輝看了一眼旁邊的楚子風,也覺得這個保鏢有點特別。自己也見過不少大腕明星帶保鏢的,可其他明星的保鏢都不會跟楚子風這般,剛一進入房間,自己幾人都沒坐下,他到第一個坐了下來。
“保鏢?”
寒優也看了一眼楚子風,這位太子爺還真不擅長演戲,讓寒優哭笑不得!
“沒關係的,他是自己人。”
自己人?什麼意思?是王朝集團的工作人員嗎?
“樣先生,其實這位是寒小姐的助理,並不是保鏢,所以你不需要擔心什麼。”
馬蘭反應夠快,不想讓楊登輝多想,助理留在場,總比保鏢要好多了!
“原來是助理先生,剛才還以為是寒小姐的保鏢呢。”
楊登輝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問題了。不過,在我們討論金鐘獎跟演唱會之前,我這位朋友也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特地來跟寒小姐說聲抱歉的。”
路局長笑道:“寒小姐,昨天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因為一時的誤會,對我們臺灣警方有所想法。”
“誤會?可我並不覺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是誤會。如果路局長硬要說是誤會的話,我想,應該去跟另千金說,因為從一開始,都是令千金找我朋友的麻煩,如果不是令千金先動手的話,也就不會有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了。”
“寒小姐說的沒錯。昨天晚上的事情的確是小女不對在先,我也已經教訓過她了,她也知道錯了。不過小孩子嗎,都有那種叛逆的時期。本來我是想叫她過來跟寒小姐道歉的,可那丫頭死活不肯,我也是無奈呀,只能怪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把她教好。”
“路局長,我想你根本就不需要向我道歉,更加沒必要代替你的女兒來道歉。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的朋友也沒什麼事,我這個人也不至於小氣的老抓著這件事不放,否則,昨天晚上我就不會輕易離開你們警察局了。”
“多謝寒小姐能夠體諒。另外,如果寒小姐不介意的話,我還想跟你另外一個朋友說聲抱歉。”
“另外一位朋友?路局長說的是哪位?”
“就是打傷我女兒男朋友的那位。”
“他?”
寒優不經意間看了一眼楚子風,可楚子風卻跟沒聽到似的,在那翻著雜誌。
寒優知道,既然楚子風昨天先離開了警察局,那就代表他也沒將事情放在心上,更加不想讓臺灣政府的人知道了他的身份。
“看樣子,路局長親自過來,根本就不是跟我道歉的,而怕我那位朋友找你麻煩吧?”
路局長苦笑了一下,說道:“寒小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那位朋友,應該是來自京城吧?”
“算是吧。”
“我雖是臺灣這邊的警官,但也去過京城幾次,京城那邊也有幾個朋友,不知道寒小姐的那位朋友,是誰家的公子?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寒優發出一聲輕笑,說道:“如果路局長認識我那位朋友的家人的話,我想,你今天不不止是這臺北市的警察局長那麼簡單了。”
這話說的不是太明,但不管是路局長還是楊登輝都聽的出,寒優的意思是說,以路局長這級別,根本就沒資格認識她那位朋友的家人,也就是說,寒優那位朋友的家人,在京城的身份跟地位,至少是進入了國務院!
其實路局長跟楊登輝已經猜到了一點,楚子風的母親的確在國務院任職,只是那級別,卻是路局長跟楊登輝萬萬想不到的!
“看樣子,我們今天是無緣見到寒小姐那位朋友了。不過也請寒小姐跟你那位朋友說一聲。如果在臺灣有什麼事的話,儘管給我來個電話,我一定會全力幫忙的。”
“那我就替我那位朋友謝過路局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