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同在廣東省,離廣州並不遠。
而戴婷他們的爺爺,在羊城,只有一個朋友,對付的身份,還不知道自己的爺爺之下,如果拿如今這個時代來說,就算是自己的太爺爺,也要賣對方几分面子。
“我想應該是樣城薛家的人,難怪連太爺爺都親自接待了。”
羊城薛家,一個古老的家族,比起戴家,真不知道要古老多少輩,還是一個神秘的家族,聽說薛家子孫,各個不凡呀!
戴微看向了楚子風,問道:“你一定是昨天幫我大姐的那個人吧?長的挺爽的嘛。”
“四妹,不要犯花痴,楚兄弟是我們的客人,你先進去跟太爺爺說一聲,我們先帶楚兄弟在附近轉一轉。”
楚子風已經聽出,自己來的可真不是時候,也不想因為其他人的存在,壞了自己的計劃。
“既然你們家今天有貴客,那我還是先走吧。”
“楚兄弟,可不能這樣呀,來都來了,如果你現在走的嗎,那就是我們招待不周了。”
戴義想了一下,自己的爺爺有客人,可自己同樣有客人,所謂上門就是客,不可能因為其他客人的身份特別,就忽略了自己的客人。而且,自己這個客人的身份,也不見的就小呀!
“不如,我們直接進去吧,也見見薛家的人,打聲招呼,之後如果太爺爺跟爺爺他們有事的話,我們家這麼大,可以找其他地方聊。”戴婷建議道。
“也好。楚兄弟,那我們進去吧,我介紹我太爺爺跟我爺爺給你認識。”
戴家現在的家主,是戴婷姐弟的爺爺,也就是將戴家從黑道轉入白道上的人物戴豈發,在這廣州的地頭上,同樣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戴家大廳內,幾個老者,跟幾個中年男人,還有幾個年輕男女,聚集在了一起,其中年紀最大的,是一個身穿老式白色背心的老者,他的年紀至少有八十歲了,頭早就光了,身上的面板,也已經打皺了,他,就是戴家的創始人,廣州禿子,戴禿。
“戴老爺子,我們這些做晚輩的,本應該早就來拜訪您,只應該前段時間太忙了,沒抽出時間來,實在是抱歉呀!”
說話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他一身唐裝,滿頭白髮,姓薛名仁,羊城薛家的現任家主,同時,還是我國古武界中的人物,薛家,也是一個古武家族。
戴禿雖已經八十高齡,但精神還算不錯,至少,他腦子裡明白,不糊塗。
“哈哈,我一把快進棺材的老骨頭了,沒想到還能見到薛家之主。薛家可是一個古老的家族呀。在我年輕的時候,就已經聽聞過薛家的傳奇人物了,今日一見薛家主,實在三生有幸呀。”
薛仁笑道:“戴老爺子早年就已經名震廣州,今天能得見,應該是晚輩的榮幸才對。”
旁邊,戴豈發說道:“薛兄,你就不用這麼客氣了。之前你打電話給我,說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我幫忙,還需要我父親也在場做個見證,不知是何事?”
薛仁嘆了口氣,看了旁邊的幾個年輕男女,說道:“哎,說來,實在是我們薛家的醜事呀,也怪我當年一時糊塗,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如今想來,實在後悔呀!”
“有什麼事,薛兄不防直言,以我們二人的關係,難道還需要那麼多的忌諱嗎!”
薛仁走到旁邊兩個少女面前,說道:“戴老爺子,戴兄,我先來為你們介紹一下吧。這兩個,就是我的孫女,云云跟沙沙。”
戴豈發笑道:“想當年第一次見到她們姐妹的時候,都還是小孩子,沒想到一轉眼,已是亭亭玉立了。”
薛云云跟薛沙沙同時向前問好。
戴豈發又看向了一個表情冷漠,不動任何聲色的少年,問道:“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位,一定是薛兄的孫女婿了吧?”
薛仁看了一眼旁邊的孫女婿,說道:“這次冒昧前來,就是為了我孫女云云跟冷劍之間的事情。”
“哦!薛兄,他們兩個有什麼事?難道以薛家的地位都不能解決嗎?”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呀,這件事,不是勢力跟金錢能解決的。”
“薛兄直說吧?”
薛任說道:“他們兩個的婚事,是我當年親自定下來的,也是答應了冷劍的爺爺。本以為他們兩個會生活的很好,但沒想到,我孫女云云,對她這個丈夫非常不滿意,所以,他們要離婚。”
離婚?
這事,好像找到自己戴家來起不了作用呀,這個薛任,到底在搞什麼鬼。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