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轉著看了二三十幅左右心裡就沒什麼大興趣了,方逸感覺也就是這樣!看的這幾人的作品沒有一個和周同差不多水準的。論起風格來更是五花八門,至於什麼風格讓方逸都看著撓頭。
其中一幅方逸看著人體畫的就像是小朋友歪歪扭扭的寫了一個8字下面杵著兩根火柴桿子,然後上面圈裡用紅sè點了個點,下面圈和兩個火柴桿之間又點了一個粉紅點。這樣簡單的玩意名字到是很貼切,就像畫的一樣簡單:人體!
還有一幅就是畫的一個人臉,黑白兩sè的畫面臉上五官看著讓人鬧心!方逸眼睛掃了一下就知道直接用扇形筆在畫布上揉然後擦出來的,這東西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論起來基本功?方逸覺得還是不提也罷!
覺得沒意思,方逸就對著三人輕聲的說道:“你們慢慢看,老師應該到了我去打個招呼!”看著張旭三人對著自己點了點頭,方逸抬腳向著剛才找到周同的地方走去,準備和周同聊聊,問問有什麼值得看的,免得自己看下去糟心。
找了一會兒就看到周同和一個人站在小院裡邊抽著煙邊聊天,方逸直接走了過去。還沒到旁邊呢就聽到站在周同邊上的人大聲說道:“周小弟!你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展覽。以後常參加就習慣了,當時我剛參加的時候也擔心自己的水準,你這次的作品風格不是那麼特別的突出,不夠”說完比劃著手作了一個噴發的動作:“不夠釋放心中的激情!”。
方逸站在了門口,打量著周同旁邊的這人。一頭披肩的長髮,嘴邊一圈胡茬子,身上穿著一件棕sè的皮夾克,下面配著紅白格的格子略緊的褲子,腳上蹬著一雙帆布鞋。配合著臉上一臉老氣橫秋的樣子,真是頹廢中帶著妖孽,妖孽中帶著猥瑣。尤其是臉上還架著一個黑sè的像是老式的那種圓墨鏡,讓方逸怎麼看怎麼像個瞎子!
這人手舞足蹈的說完了自己的要表達的激情,拍了拍周同的肩膀說道:“藝術之路艱辛,我輩當不停的追逐求索!”說完就抬腳離開了。
方逸看著周同一個人了就走了過去:“這人是誰啊!怎麼跟個二百五似的,聽他說的這話我全身汗毛都被噁心的立起來了!”。
周同從口袋裡拿出了煙盒彈出來的支給方逸,把煙盒放回了口袋裡說道:“我站著剛抽了支菸這麼個玩意就湊了上來。畫的和狗屎一樣偏偏喜歡擺藝術範兒!冉心的兒子,他媽當他是個寶貝似的!一論到這玩意老女人就不講理了!你還別說就靠著這熊樣騙無知姑娘一騙一個準,睡過的傻女人超過三位數!剛才還和我說起一個少婦來著,十足的人渣一個”。
方逸聽了說道:“那你也有興趣跟他聊?”。聽到這冉心這個名字,方逸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但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他睡過多少傻貨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跟他點點頭連交情都談不上。再說了,沒事幹我得罪這貨幹什麼!”周同吸了口煙笑著說道。
“我來問問你,有畫的有看頭的沒有?看了十來幅我就看到了四個字:不知所謂!”方逸說道。
周同想了一下說道:“去二樓吧!左手有幾幅畫的不錯,很有些趣味!”。
方逸聽了點了點頭,然後聽到周同對著自己問道:“那個高個子的姑娘是誰啊,長的真是挺漂亮的,而且身材真是好!”。
“喂喂!剛才你才說過別人人渣!小心我告訴嫂子去”方逸笑著說完,然後把遇到鄭苑的事情和周同簡單的說了一下。
周同聽了方逸的話,在方逸的臉上掃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看著方逸不像是藏了什麼就把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抽完了一支菸,方逸和周同一起出了展館。跟著周同去和劉鴻碩和劉禹禪打了一聲招呼,方逸直接上了二樓。
按著周同說的地方,方逸還真看到了兩個人畫的不錯,一個人畫都是農村題材的畫,而且都是豐收時候的場景,高高的麥子堆在了手扶拖拉機上,中年人開著拖拉機車斗的麥垛上還坐著一男一女兩個笑哈哈的小娃娃。整個院牆畫的還沒有拖拉機高,不過這歡愉的意境還有sè彩和筆觸直接反映了這人手上的功夫。
旁邊的幾幅另外一個人畫的是城市的場景,主要都是灰sè調的,人物畫的很朦朧,變形也非常的大,但是方逸看著這畫畫的就很好,比前面看的高出不止一個檔次,比周同的功夫都好了一個大層次。說白了一點兒,你手上有功夫的變形和沒有功夫的變形只要畫的多或者你看的多了到了一定的層次,你掃一眼就能感覺的出來。
方逸抱著胳膊站在一幅描繪城市雨中十字路口過紅燈人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