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向東也是喝高了,壓著我往牆壁上一推,身體也隨之擠了過來。
他想在浴室要我,可我不爭氣,一直順著牆壁往下滑。試了幾次,駱向東都找不到順手的姿勢,只得用個浴袍裹了我出去。
我被放在鋪滿一層玫瑰花瓣的大床上,駱向東用浴巾胡亂的幫我擦了兩下頭髮,整個人便迫不及待的壓上來。
今天是他跟我求婚的日子,也是我生日,這麼值得紀念的一天,我也想好好配合他一次,所以我強迫自己恢復理智,千萬不能睡著,千萬不能睡著。
駱向東低下頭來吻我,極盡繾綣,我抱著他的後背,在他耳邊說:“老公……”
這一聲發出來,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簡直就是酥到了骨子裡。
駱向東的小腹已經壓到我身上,我感覺到下身隨時逼近的灼硬。駱向東在進來的那一刻,咬著我的耳垂說:“老婆……”
滿足,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的,徹頭徹尾被填滿的充實感。
我緊緊地攀附著駱向東的身體,恨不得吊在他身上。駱向東也是極盡賣力的討好我,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
我們都對彼此的身體分外熟悉,可是此時此刻,我們像是第一次擁有對方一般,帶著虔誠,陌生,還有異樣的激動。
駱向東故意開了床頭燈,期間我叫他關燈,他說想看清楚我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我喝高了,死豬不怕開水燙,他想看就看,我該喊就喊,兩不耽誤。
這一晚,駱向東給了我好幾次攀至高峰的喜悅,我也從他那張佈滿汗水的臉上,看到了他的滿足。
累到極致,駱向東掀開外層的罩被,抖落了一地的玫瑰花瓣。我終於可以沾到枕頭,真的是一閉眼,不是睡過去,而是昏過去。
這一夜我並不是無夢,反而做了一個蠻奇怪的夢。我夢見自己一身古裝,好像是個什麼官宦人家的小丫頭,駱向東則是這家的少爺。駱向東本是有指腹為婚的物件,但卻因為偷著寵幸我被家裡人發現,所以他家裡人要對我實行家法,還要把我趕出府裡去。
夢裡我一邊受刑一邊還跳戲覺得這劇情真苦,虐的我心裡爽爽的。
駱向東踢飛給我用刑的下人,抱著我回了他的房間。他把我全身脫光幫我上藥,然後我倆又忍不住精蟲上腦做了一回。
夢裡的感覺太過真切,就連身體細小的反應都是如此的清晰。
這感覺持續了能有十幾二十秒的樣子,意識逐漸飄遠,我離夢境也漸行漸遠。
緩緩睜開眼睛,駱向東正撐著雙臂罩在我身上。我呆呆的望了他數秒,直到他對我勾起唇角,然後下身惡劣的往前一挺。
“嗯……”我皺眉哼出聲來,這才驚覺,春夢不是白做的。
房間中擋著厚重的窗簾,不見外面的陽光。我也不知道眼下是幾點,睜眼便被駱向東拉著做體力活。
當他在我體內釋放的時候,我先是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膀,隨後我一愣,出聲問他:“你戴套了嗎?”
駱向東悶聲道:“哪有空找那玩意兒。”
我眉頭輕蹙,拍了他一下,說:“萬一懷了呢。”
駱向東笑道:“懷了就生,我連你都要了,還能不要孩子?”
我不是不想給駱向東生孩子,我只是單純的還沒做好懷孕生子的準備。
駱向東懶洋洋的壓在我身上不肯動彈,我看著滿室的喜慶顏色,心底也瞬間一片柔軟。
去他奶奶的,不管了,懷了我就生。無論生男生女,但凡會長一點,像駱向東,絕對俊美無雙。
抱著駱向東,我正思緒飛揚之際,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駱向東一抬手把我的手機拿過來,他說:“誰的電話?”
我接過去看了一眼,上面是一串沒存名字的陌生號碼,可我卻覺得很是眼熟,尤其是後面幾位數,似曾相識。
愣了一下,我接通電話。
“喂?”
手機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她說:“喂,樑子衿嗎?”
“我是。”
“我是紀貫寧。”她話音落下,我忍不住臉色一變。
紀貫寧,怎麼會是她?
駱向東就躺在我身邊,他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臉。我努力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出聲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紀貫寧隔了三秒之後才說:“今天有時間嗎?有時間的話來一趟日本,我哥今天進手術室,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出來,他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