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花闋搖頭:“那是千月洞特製的毒,如今醫痴卜老先生已經死了,除了上官秋月,只怕無人能解。”
雷蕾道:“對不起。”
花闋苦笑:“跟大哥說這些做什麼,事已至此,老太爺雖不讓逼你,但有些話我不得不說。”停了停:“蕭家歷代扶持正義,竊取心法固然不對,但父親平日最疼你,做兒女的不能為父母分憂也罷,如今反倒眼睜睜看著他老人家受苦,還有你大嫂,她若是再受半點刺激,就要……事有無奈,你……斟酌著辦吧。”
這就是支援我偷了?雷蕾想了想:“小白知道我的身份,你們不認我,他已經懷疑了,只是不知道與千月洞有關。”
花闋緊張:“他知道?”
雷蕾“恩”了聲。
花闋臉色微白:“前日他已經起疑,問下人要你的畫像,我臨時換了幅送去,想不到還是……若讓何盟主知道,如何是好?”
雷蕾道:“我會想辦法。”
花闋無奈,緩緩點頭:“沒認識上官秋月之前,你也是極懂事的,此事先別聲張,萬萬不可叫那魔頭知道我們相認,否則必會生事。”
雷蕾應下。
花闋忽然放低聲音:“有件事你不妨說與何盟主,花家雖不得已受制千月洞,但知道此事,必可解他們的燃眉之急,有這份功勞在,將來好歹也是條退路。”
雷蕾忙問:“什麼事?”
“初一那晚拍走長生果的買主,我是知道的。”
“是誰?”大喜。
“架空城的藍門主。”
雷蕾懷疑:“你確定?”
花闋笑:“當夜沒有燈火,但參加拍賣會的人裡,有我的一位舊交,他有種特別的本事,聽人說話能過耳不忘,藍門主雖然變過聲音,卻還是瞞不過他,只是事關重大,他膽子又小,不敢說出來,我幾番叫他去找何盟主,他也不肯。”
雷蕾暗暗記下。
再交代兩句,花闋便匆匆離去。
冰雪消融,澗底水聲響亮,月華臺上,上官秋月一身雪衣清閒至極,他望著遠處冰谷的邊緣微微皺了下眉,那裡冰雪綠意交界,外面山野瀰漫著無限生機。
“幸虧尊主早有準備,想不到這群混帳竟敢叛變謀逆。”顧晚的聲音難得帶上了感情,半是激動半是慶幸。
上官秋月斜眸瞟他,溫雅地笑:“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奇怪,若他們真成了事,今日站在這裡的就不是我,你或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