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雷蕾冷冷地:“感覺很好?”
上官秋月點頭又搖頭,眼神純潔:“春花秋月何時了,更好。”
雷蕾忍不住:“了個屁!你怎麼知道我身上的胎記?”
上官秋月俯下臉:“我當然知道。”
氣息吹在額上,雷蕾開始慌張,花小蕾啊花小蕾,你可千萬不能和這變態美人有過任何關係,老孃可不想收拾爛攤子……
“你連我們的事都忘了。”嘆息。
伴隨著一聲驚叫,雷蕾被壓倒在身後的大床上,床面冷而硬,身上的人實在太高大,也很重,讓她半分也掙扎不了。
手撐在她兩側,上官秋月略抬起上半身,含笑看她:“我當然知道,不只那胎記,你身上什麼地方我不知道?”
雷蕾差點吐血:“我們……我們……”
“你不肯嫁去百勝山莊,那天晚上特地來找我,”上官秋月目光落在她頸間,無限的蠱惑,“就像現在這樣……”冰涼的手滑上她的身體,遊走,緩慢地,卻像蛇一般靈巧。
像這樣?雷蕾完全被這話震傻,連掙扎也忘了。
“想起來了?”手上動作越發放肆,不知不覺已探入她的衣裳。
再摸下去就是十八禁了,引得此人獸性大發,可不是玩的!雷蕾臉通紅,抓住那手大吼:“你你給我滾起來!”
“還在生氣?”上官秋月居然露出幾分愧疚之色,好言安慰,“是我弄錯了,不該打掉那個孩子,但只要我拿到心法,便能……”
孩子!花小蕾你也玩得太刺激了!雷蕾臉綠,結巴:“我們真的……真的……”
上官秋月認真地看她。
雷蕾憋出一句:“孩子,那個……是你打掉的?”
上官秋月點頭承認。
雷蕾熱血上湧,想也不想就揚起巴掌扇過去,大罵:“虎毒不食子,你他媽的是不是人,玩弄女人就算了,連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變態!”
上官秋月當然不會被打到,他握著她的手愣了片刻,大笑。
雷蕾頓覺不妙:“你……”
上官秋月收了笑,恢復溫文爾雅的模樣,責怪:“誰叫你不聽話,擅自詐死跑了,所以我一不小心,就打掉了你嫂嫂的孩子。”
絕對是故意的!雷蕾差點背過氣,尷尬又羞惱:“變態!”
上官秋月摸摸她的鼻子,起身,恢復神仙般的風采:“有個妹妹實在太有趣了,我閒得慌,將來若不捨得放你走,可怎麼辦?”
雷蕾倏地坐起來:“你肯放我走?”
上官秋月道:“蕭白喜歡你。”
雷蕾不笨:“你想用我要挾他?”
上官秋月不否認。
猜不透他的真實想法,雷蕾暗罵卑鄙,故意打擊他:“你別打錯了算盤,小白一心維護正義,以江湖大局為重,你以為他會為一個女人冒險?”
上官秋月點頭贊同:“也對。”又細細打量她:“若是這樣,留著你就沒用了,乾脆這就做成人偶給他送回去。”
雷蕾噎了噎,擠出十分骨氣:“隨便。”
上官秋月眨眼:“跟蕭白太久,人也變呆了,分明害怕得很,偏要裝有骨氣。”
雷蕾不理。
上官秋月尋思片刻,轉身走到牆邊,不知在什麼地方一按,頓時牆面裂開,牆後現出一個小小的密室,頂多能容四五個人,密室裡放著架小小的藥櫥,共三層,其上擺著無數瓶瓶罐罐,大大小小,素色的,彩繪的,都很精美考究。
雷蕾正在奇怪,上官秋月已經託著只大瓷瓶走回來了。
瓶塞拔出,芳香四溢。
這是什麼?雷蕾兀自揣測,上官秋月已經點了她的穴道,拉過那隻纖細的左手,傾瓶倒出少許液體,再扯過她的衣袖,蘸著液體仔細地往她小臂上塗抹。
液體無色,透明,略顯粘稠,抹在肌膚上感覺很清涼,可雷蕾很快就發現不對勁,左手小臂的肌肉漸漸開始僵硬發冷,痙攣,到最後竟變得麻木了。
“喂!你要做什麼!”大駭。
“做人偶。”
見他又要拉自己的右手,雷蕾慌了:“住手!小白一定會來的,你……你快住手!”嚷完整個人都委頓了下去,老孃是很想把風彩彩比過,念上兩句“人生自古誰無死”之類的話,再從容就義,可事到臨頭……實在不是做英雄的材料啊!
上官秋月道:“聽話了?”
雷蕾點頭如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