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心知那必是敵人留下的線索。便上前拔出那把匕首,這時,跟著他身邊的影衛李朗扶起了仍在地上躺著的溫晴,發現溫晴似有一些氣息,便叫道:“王爺,溫晴姑娘她還沒死!”
龍遠翔心中一喜。忙趕過來一看。溫晴果真似只中了蒙汗藥一類的迷藥。
“快快施救!”龍遠翔吩咐道。
李朗答應一聲,當即從身上取出隨身攜帶著的溫孝儒所配之解毒靈藥。喂溫晴喝下之後,一會兒功夫,溫晴虛弱地張開了眼睛,便見到龍遠翔英俊的帥臉上滿臉惶急,見她醒來,便急急問道:“晴兒,這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無憂宮地殺手來襲,他們人數眾多,武功高強,已把娘娘也給擄去了!”溫晴虛弱回答道。
“無憂宮,又是你們!”龍遠翔鋼牙緊咬,心中怒火萬丈,開啟手中拿著的信函,只見上邊只寫著一句話:“明日午時三刻,西山碧雲寺後山忘憂崖決戰!”
西山碧雲寺後山的忘憂崖上,狂勁的山風吹拂著,這忘憂山地勢險要,奇峰林立,而忘憂崖的崖頂卻是少見的平坦寬闊,東面一大塊突出地山崖上刻著三個鮮紅大字,“忘憂崖”。
當午時二刻,龍遠翔準時出現在忘憂崖的崖頂之時,便已見到崖頂的中間已停放了一張精緻的輪椅,而輪椅之上坐著一位身穿錦繡龍袍,頭上戴著朝天冠,冠上垂著白玉珠十二串,臉戴詭異黃金面具之人,而那人的身上透露出的是一種少見的冷凜與妖邪之氣。
在那人地旁邊,有一位身披紫色貂裘披風的中年婦人懷中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小嬰兒,正用一種愧疚不安的眼神,不安的看著遠處龍遠翔一身的金甲金盔,同樣地臉戴金色面具,身上佩戴著他最喜愛地金弓、金箭及一柄寶劍,手握一枝金色長槍,獨自一人威風凜凜,帶著一身冷酷如刀的殺氣,如天宮戰神般地一步步的從遠處走了過來。
而那臉戴詭異黃金面具之人見龍遠翔只孤身一人上崖來和他決戰,唇角一勾,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笑著招呼他道:“五王爺,你果真是不愧為有咱們金龍國的戰神之稱啊,竟然敢孤身一人前來應戰,倒令本宮主對你肅然起敬了!”
龍遠翔聽著他裝模作樣的說話腔調,不由厭惡的眯縫著眼,冷冷的盯著他道:“你就別再裝模作樣了,無憂宮的宮主,你演了這麼多年的戲,還沒演夠嗎?我的好大哥!”
“嘿嘿,總算是被你給看出來了,這麼些年,五弟,大哥的演技還算好吧?”那臉戴詭異黃金面具之人被龍遠翔識破,有些尷尬的介面說道。
“大哥,你所做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龍遠翔怒目盯視著他,眼中是傷痛與怒火燃燒,逼問他道。
“哈哈,五弟,你問得可真是可笑啊!為了什麼?這金龍國的錦繡河山本就是屬於聯的,被人奪去了這麼多年,聯如今也只是想拿回來罷了!”那臉戴詭異黃金面具之人竟也是面帶憤然之色的說道。
“江山被人所奪去,大哥,當年父皇乃是因為你身中蠱毒,身體殘廢之後,不能勝任皇位,而當時便也只有二哥能擔此重任,父皇他這樣做,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這些年來,二哥他勤政為民、克己奉公,也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君主啊!”龍遠翔為乾運帝辯解道。
誰知這臉戴詭異黃金面具之人聽後,便是一聲冷笑,嘲諷說道:“五弟,你可真是天真單純,你只怕被那人的三言兩語,便又被騙得服服帖帖的了吧?那人的心機之深,謀略之高,可算是這天下所有人之最了,他當年連他的老婆孩子的命都能捨得下,又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的?你竟然還為他說話?”
龍遠翔聽了他的嘲諷之詞後,不經憤然反駁他道:“可是他自登基的這十一年來,他的確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君主,倒是你,我的好大哥,你一直都躲在陰暗之處,操縱你的無憂宮殺手,把江湖上攪得的是血雨腥風,而現今又使用妖邪陰毒之術來妄圖奪位,你手下控制的那些妖邪蠱人,把我金龍國多少保家衛國的好男兒給殺害了,而你又派遣奸細,把我的妻兒給抓了來作人質,想逼我就範,對你這樣的妖邪陰險惡毒之人,難道你還想要本王來支援你不成?”
“哈哈,五弟,話別說得這麼難聽嘛?大哥我終歸是你的親大哥,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咱們兄弟同心,只要五弟你肯支援大哥重新得迴天下,大哥更會對你提拔重用,將來還可將皇位傳給你和你的孩兒,五弟,你看這樣可好啊?”
原來這臉戴詭異黃金面具之人便是十一年前的退位太子龍遠宏,他在乾運帝登基之後,被乾運帝封為了賢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