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這麼說,若是和才人心虛了,又與本宮何干?”夏霓裳攤開了手笑眯眯的說道。只是,她的笑容,卻是讓陳慧霞感到渾身發抖。
“來人啊,將慕容夜給朕帶上來!”冷夜軒看著她們眼神之中默默地流轉著什麼,突然朗聲說道,倒是嚇了夏霓裳一跳。
夏霓裳聽著外面的夏行低聲應是,心裡越發的冰冷了。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冷夜軒會這樣的疑心自己。饒是她最最難受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冷夜軒。只是,如今瞧著冷夜軒眼睛裡那濃濃的不信任,夏霓裳竟是被深深的刺痛了。
既然如今的事情已經是發展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夏霓裳便不願意再開口多說什麼了,只是默默地看著冷夜軒,眼底裡流露出了一抹悲傷。
慕容夜本就是御前侍衛,在宮中行走的。聽到冷夜軒的傳喚,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就到了。
只是,他一想到剛剛夏行那欲言又止,又是在睿宇殿的門口瞧見了擔心不已的爾嵐,便知道怕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帶著一絲的擔憂,慕容夜緩緩的走進了大殿之中。
一進來,便看到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對峙的模樣。慕容夜愣了一會兒,才是走上前去,行禮問安。
“微臣見過皇上,皇后娘娘,見過和小主。”雖然陳慧霞跪在地上,可是畢竟是冷夜軒的女人,是後、宮的主子,慕容夜自然是要遵守著禮數的。
冷夜軒看著他抱拳的模樣,竟是冷哼了一聲,指了指地上的那個荷包。
“你可認得那物?”冷夜軒的眼睛緊盯著慕容夜,生怕錯過了他一絲一毫的情緒。
“回皇上的話,微臣並不識得。”慕容夜微微的一愣,才是俯下身子,將地上的荷包拾了起來。見那荷包上的繡工極好,並蒂蓮也是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是個女子所有的。
只是,慕容夜想了半天,也是沒有想起來這東西究竟是誰的。
其實,也是難為了慕容夜。他本就是一個凡事不放在心上的心,又最是忠厚老實,哪怕是在前世,他也並不熟悉自己妹妹的針線。
更何況是如今的夏霓裳,他哪裡知道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啊。
冷夜軒一直緊盯著慕容夜,不敢錯開眼珠,生怕自己露看了什麼。只是,如今瞧著慕容夜目光清明,眼底是一片的赤誠,竟是除此之外,什麼東西也無的。
冷夜軒看著慕容夜,不由得有些沉吟,莫不是這東西真的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一時之間,便是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還跪在地上的陳慧霞。
陳慧霞雖然沒有抬頭,不過還是感覺到了冷夜軒如刀子一般,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由得暗地裡打了一個寒噤,暗叫不好。
她強撐著要昏倒的身子,迎面對上了冷夜軒的目光。竟是發現,那目光裡是前所未有的寒冷,看的她一陣陣的心驚。
“皇上,妾身萬萬不敢隱瞞皇上。這就是陸氏身邊的宮人,親手給妾身的,她說慕容大人掉落下來的。妾身是不敢隱瞞的,這才來告訴給了皇上。”陳慧霞滿臉的可憐,眼淚順著面頰肆意的流淌。
因著陸飛煙如今進了冷宮,又是被冷夜軒給貶成了庶人,所以宮裡的人便都稱呼她為陸氏。只是,夏霓裳竟是沒有想到,這裡面還和陸飛煙有著什麼關係。
一時之間,她的眼眸深深的眯在了一起,若有所思的看著陳慧霞。
讓她更加想不到的是,陳慧霞是當初將陸飛煙弄進冷宮裡的人,如今陸飛煙竟然還會相信她,將這種事情告訴給她,實在是讓人琢磨不透的。
陸飛煙並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如今冷夜辰露是越發的不受到冷夜軒的待見了,在這麼個時候對上自己,只怕是留了後手的。
夏霓裳的心裡,湧現了一抹不詳的預感,總是覺得事情不會這樣容易的就結束了。
“和小主的話,微臣是聽不明白的。微臣是皇上身邊的御前侍衛,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跟冷宮扯上關係,還望皇上明鑑。”慕容夜聽了陳慧霞的話,便是反應了過來。只怕自己如今是被人拿來做了筏子了,只是不知道要害的人究竟是誰。
這樣想著,慕容夜才想起了身邊還站在一旁的夏霓裳,心裡便是明白了幾分。
他雖然是個實誠的人,可是也不會任人這般的折辱,便是抱拳說道。
“慕容大人還是莫要隱瞞了,實話實說,皇上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陳慧霞的眼波一轉,便是低聲說道。“畢竟,您還是國舅爺呢。”
夏霓裳的心裡一抽,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