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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這麼長時間,中間又隔著這麼多的事,或許我們連平靜下來談一會的氣力都沒有了。爭吵也不失為一種能被刻印進對方心中的好辦法,無奈中的好辦法。
“想”為什麼會有心?或許真的只是心中的想法,也只能存於心吧!
“你來,是有什麼事嗎?”我暗斂住自己心中的悲痛,等了一會才又說道:“如果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如今還有什麼能聯絡我們呢?大抵也只有事了。相安無事,但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事了。
走到桌邊,倒一杯濃茶,一飲而下,頓時與滿肚子的酒相沖,嘔吐了起來,一時就沒了個停息。
自己招的罪,也只有自己去承受。翻江倒海的胃,絞著我,但也只能暗撐。
“沒事吧?”她走到我身邊,輕言而語。向我證明著她的關心,但也僅此而已。
‘你到底在顧慮什麼?是怕我已變,還是你不夠,甚或是我那對外宣稱已死的夫人,及兩位姬妾’。
想要的太多而得到的太少。我們真的只此之後就只能發乎情止乎禮了嗎?
想想都不甘心的就一把把她拉了過來,強吻上了。‘你終於會掙扎了’,但卻是真的在掙扎,想來也傷心。
“是你自己再一次出現在我眼前的,不是我”喘著粗氣細弱的在她耳邊說道:“來了,我就不打算讓你走了。‘赤練金’我愛你”。本還強勢的我,到最後也只剩下氣弱了。
“我真的愛你……”不知說了幾遍,才說到讓她相信似的。
遇到一個對的人,做一件看重的事。原來,自己會這麼怯懦。
我小心的撫摸著那在我心口印的發緊的人兒。於實實在在處才感受到她就在我身邊,沒有離去。
從床上側仰過頭,看著她,心裡立馬就被塞滿了。甜蜜蜜的。
她滄桑了不少,頭髮雜了不少,臉也黑了,眼袋深了,而唯獨被我啃咬過的嘴唇發著紅。顯著一副可愛的模樣。
“我終究是與你相配的。我心機深了,臉也黑了,眼裡冷了,頭髮不雜,但想來還有一樣可以被你任意玩弄”說完。痴傻著笑了。
執起她的小手,放在嘴邊,磨蹭了一會,才又放下,掩好被子繼續躺下,沉睡在自己的美夢裡。
在夢裡,你跑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