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都已經不再流血了,何來的血呢?
而且縱然她們開啟了門,以他此時的傷勢,又如何能夠帶著她逃過重重的難關呢?
“相信我,一定能出去的。”他卻果決地道,眼中是自信與肯定,能撫慰別人不安的心,讓人不由相信他的覺得。
於是她也沒有再問,想來他既是如此說,必是心中有計量的。
於是坐了起來,狠一狠心,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勁一捏,其痛難忍,‘譁’地間大聲哭著:“鳳孤、、、鳳孤、、、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怎麼了啊你、、、你別怕你別怕,我這就給你喊人去、、、、、、”說著衝向了石門,大聲呼著:“救命啊、、、救命啊、、、”聲音尖銳而大聲,帶著緊急倉促,帶著濃濃的哭泣。
果然,外面是能夠清楚地聽到室內的聲音的,那石窗吱呀地被打了開來,窗外探出個人臉來,望著她:“怎麼了?”
“鳳孤他他、、、他不行了、、、、、、”淚眼模糊的臉龐上帶著焦急:“他的傷口急聚惡化,血流不止,而且他還在發燒,陷入了昏迷當中、、、、、、”
石窗外那人看了看她,似乎確定她說的真實性,而後又望了望她身後的鳳孤,眼神大驚,而後轉而往後面與另外的人商量著。
晚清有些奇怪,為何她在望到鳳孤的時候那般眼神大驚,於是轉頭一望,卻是嚇了一跳,鳳孤已經拉開了被褥,衣襟半開,那雪白繃布早就看不見原來的顏色了,血紅一片,觸目驚心。
還有著絲絲的血,順著繃帶,往下滴落著,連被褥,也染了一片。
那張傾城的臉上,蒼白一片,虛弱地緊閉著雙眼,如死了一般。
他何時,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他不要命了嗎?都傷成那樣了,還這樣糟蹋傷口。
手不由自主,輕輕地抖了一下,卻是強忍著轉過頭,不敢再看,朱唇,咬得緊緊地,似乎非要嚐到那血腥才能作罷。
心中,酸楚流過。
直直地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忘記反應。
過了一會,石門緩緩地開啟,有四個婢女飛快地跑了進來,晚清打起精神,不敢讓自己陷入沉傷之中。
水眸似不經意般,卻將門外的情況做了個大概,只是大門外,就站了二十幾個女婢,個個看來都是練武家子,五大粗壯,目放精光。
不過看來她們並不把她放在眼中,只是個個雙眼直盯著鳳孤看,緊張的眼神如盯著獸類一般,看來雖然她們有點相信,不過還是擔心鳳孤的。
畢竟鳳孤在江湖中,是沒人敢小視的。
晚清望了鳳孤一眼,她知道,此時要引開門外那群人的注意力,才有機會逃跑,不然的話,縱然再快,想要逃出去,也是難事。
於是她忽然向外衝了出去,腳步竟是十分之快。之前學過的輕功在此時發揮了極致的用處,那些人本以為晚清不識武,楞那裡有防得到晚清竟是會輕功。
她突然一跑。全嚇了一跳,全衝向她追了去。
而這邊的鳳孤,忽然微閉著暴睜開,血一般如魔的眼帶著嗜血的瘋狂,手上一用力,左手一記手刀,右手一積鎖喉捉,單腿一記單腿踢。
血色出逃
就見三名婢女在一剎那間,全部倒下。
身形迅猛如虎,半分受傷的樣子也沒有。
另一名正在翻開藥箱的婢女猛見不對,正要運功對上,卻依舊遲了一步,鳳孤翻腿一夾,只聽到‘咔嚓’一聲響,是骨頭碎裂之聲,那個女子,手還未施展開,已成死人。
整個過程,只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鳳孤腳下不停,向著室外飛躍而去。
這個時候,那些婢女剛好追上了晚清,正好捉住她,鳳孤一運神功,強大氣流飛推而去,震開了那兩名要追趕晚清的婢女。
將那兩名婢女震開了之後,鳳孤腿下一蹭,一口氣間連擊退五六名婢女,而後飛身蹭至晚清的身邊,一把捉住了她,向著外面飛躍而去,不再與她們廝打。
此時離開最重要,他雖然能夠將她們打敗,可是從此地逃跑,還需要精力的,他不能保證,自己能夠堅持得住,,每運一次功,他的傷口就劇疼一次,此時傷口裂開,血只會越流越烈的。
他至少要將晚清護送到安全的地方的。
強忍著所有的痛,不顧一切向外狂奔著,希望他的估計沒有錯。
進來的時候,他早已經將白雲煙最近的動向打探了一番,雖說風雲兩國的大戰在明天,可是此時領軍作戰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