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話,豈非氣死了!”紅書對於銀面,實在難生好感,畢竟,他可曾是爺的情敵呢!
“就是要試一試啊!不然,又怎知是否為真金呢?”晚清俏眉輕笑,忽覺得這個主意當真不錯,若他當真是鳳孤,以他當初地那股子醋勁,想必,要忍著,極難的。
若不是,也好儘早斷了這是非念頭。
“是哦!還是夫人你聰明,紅書這就去請了他!”紅書一聽也覺有理,這幾日也為了這真假問題煩得要死,黃棋那邊卻還是看不出個端倪來,因為那個金不換整日捧著商書看,也不怎麼做別的事,實在讓人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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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初臨。
沉寂的南鳳圓,今晚亮起了光彩的燈火。
看起來,倒是添了些許戚然喜色。
月初懸上,銀面已經來了。
數月不見,依舊那一身雪白長袍不改分毫,銀色面具始終不離面容,只是那一雙杏眸,那一身天生自帶的瀟然之氣,帶著清冷與孤傲,卻足以賽過任何人。
不論何時,這樣的不染塵埃,總讓人感覺到一身謫仙之氣。
身上,無論何時,總帶有他那獨特的夜來香氣。
淺眸帶笑地望向了他。
銀面也望向了晚清,平靜的眸中,掩去了他心中的誅多苦澀。看著眼前女子雪白玉脂,清眸含波水盈於面,嘴角那一抹淡淡的笑,永遠讓人感到一種身心的舒服,只見他—身清綠嫩裝,嫻靜而立,卻自能吸引去他所有的目光。
可惜,這樣的女子,終不再屬於他。
可是看著她手輕撫著微隆的腹部,全身自帶一種幸福的笑容,他也就放心了,她,總算過得安適。
“一切都己徑完成了?”她問。輕輕的一句話,簡簡單單,他卻明白,這已徑是最真摯的貼心問話了。
不屬於過於華麗的詞燥,於他們之間。
“是的。”他應道。
兩人與桌前坐了下來。
沒有華麗威宴,平實的幾樣家中小菜,卻更能讓人動心。
“這段時間,一切可還好?”銀面問道,雖然從夏青的口中,已經對她最近的事情瞭解了,可是,他卻還是希望親口問問她,這樣,似乎才能更放心。
“還好吧,一切都很平靜,懷了孩子,一切都安安靜靜地過著。”晚清道,溫軟一笑,卻是心底一抹痠痛,一切都好,只除了那人的一切。
激出真假2
看著她眸底劃過一抹傷感,他的心中微微心疼,她總是如此,再多的苦,也總是掩於心間,不讓人知。可是她如何知道,她越是如此,越讓人心疼。
看得出來,她對鳳孤,是真的下了重感情了。
也是,連他也沒有想到,鳳孤竟然會為了她,而做到那等地步,那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縱然有著深情的人也未必亂能那般果決的。
記得他當時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都有種置身雲霧中一般,無法置信。
那個暴戾的傢伙,竟會如此為了晚清。
“即知自己是懷了孩子的人,就要多多地照顧好身子,不為自己,也要多為孩子著想的。”看著她那蒼白中透著神傷的臉龐,他道。
“我有的。”晚清道:“可能是身子比軟虛,看起來瘦弱了些,不過也已經每日都在進著補呢,只盼生個胖娃娃。”
“身子,不是靠一些藥理或是食膳就能夠補得起來的,更重要的是,保持著良好的心情,一要學會放下包袱,這樣,才是真正對孩子好,對你自己好!”銀面盯著她道。
“我會的。”晚清,微微地低下了頭,沒有說什麼,她何嘗不想解脫了自己,可是,有些人有些事情,要忘記,又豈是易事呢?
不想再延續著這個話題,晚清於是道:“我今晚,還請了另外一個人。
銀面看著她,沒有問為什麼,只以眼神示意她說下去,他知道,若無緣故,她不會在請他的同時還宴請另外一個人,想必這個人,十分重要,或者說,與這個人當中,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在場。
“這個人,雖然長得與鳳孤完全不似,可是,他的身形,還有言行舉止間,卻與鳳孤十分相似,我想,查出他是否是鳳孤。”晚清接著道,帶著幾分難言之恥,讓銀面做這樣的事情,她只是覺得自己十分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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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卻一時當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
看得出她帶著為難出口,銀面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