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的,要去就去,死了也別怨我們沒有提醒你們!”
說著指了其他人一起開啟了城門,讓他們出去。
方出城門,鳳狐衝著哇你去哪個,一直在笑,一直在笑,含著戲虐道:“你這一齣戲演得可真是入木三分,不做戲子當真可惜了!”
說完還不忘一臉遺憾地搖頭晃腦。
晚清亮眸瞪了他一眼:“還不是被逼出的。我大腳都擰紅了!”
一聽罷,鳳狐更是笑得厲害了。
可是,忽然感到後面有馬隊跟來的聲音,於是轉首一望去,遠遠處,塵煙四起,有著隊伍正向著他們而來,口中吆喝著:“別跑!”
心下不敢大意,捉起馬韁繩,奮力驅起馬來。00
見機行事
晚清也十分錯愕,還以為著平安過了城門了,可是卻未料到有大兵跟來,而且看來來者不善。
難道是他們剛剛露出了什麼破綻?
細想下,沒有發現啊?
下唇咬得死緊,十指,絞著裙襬,鳳狐轉看了她一眼,手,輕輕地在她的手背拍了一下,示意她不必擔心。
駿馬飛奔,塵煙四起。
緊急時分,鳳狐忽然轉頭道:“上馬!我們直接騎了馬走,馬拖著馬車太慢!”
晚清看了看形勢,的確如此,二話沒說,也不遲疑半刻,直接上嗎,鳳狐也隨後跟上,直接坐在了她身後,長劍劃過,牽著馬車的馬繩斷開,駿馬飛奔得更快了。
晚清細心地微微側過一邊,儘量不去觸碰到他的傷口。
雙手,緊緊地抓著韁繩,儘量不成為他的負擔。
想不到生平騎馬,竟是這樣的一種際遇。
以前總是羨慕那些跨在馬背上的人們,擁抱著自由,張揚地生活著,而自己,卻只能墨守成規。
可是現在,她卻在想著,還是一輩子不要騎馬的好,看,這連著兩次騎馬,就是為了逃亡。
後面那馬蹄聲音不斷,呼喊嘶叫聲音更是不斷,聽得人的心也一砰一砰地作響著。而鳳狐,連連催馬,加速著馬速,邊將晚清護在了他的懷中,盡所有的能力保護著她,風隊擅用箭射,只怕遲早要使出來的。而他,不能讓她有所閃失,至少,若不能兩全,他!也要先保護好她。堅定的目光,堅定的嘴角,堅定的心。
果然,後面嘶吼聲忽然有人暴喝著:“射箭!”
長箭飛射而出,一擁接過一擁,鳳狐單手握著韁繩,一手握著長劍,長劍快速刷過,只聽得‘咣咣’聲響,那些箭皆被掃落,一把劍,飛快舞開,如盾般擋住了那一環接一環的箭射。
只是對方人馬眾過,又佔了在後面的優勢,而他,又身負重傷,很快有些體力支撐不住,手上的長劍也舞得慢了起來。
可是他鳳狐,卻不是那種會認輸的人,咬緊牙根!
運一口氣落丹田,長劍又開始舞得飛速,晚清在前面聽得驚心動魄,可是整個人被鳳狐擁得緊了,而且更是不敢亂動,怕打散了他的注意力,於是只能隱含著一抹擔憂,直視著前方,不停地驅著馬兒。
忽然,聽到鳳狐身體一抖,悶哼了一聲,雖然他什麼也沒有說,可是晚清卻已經知道了。
迎著風的眼睛好痛好痛,那些飛起的塵煙,直直地就入了她的眼睛裡面,那麼酸那麼痛…
於是眼淚,就直直地流了出來了…
手上的韁繩握得十指發白,才能止住心中的酸楚。
馬馳飛快,一切,似夢似幻,他重傷未愈,又添新傷,如此傷加上傷,只不過是加速了滅亡。
沙啞的聲音沉沉地道,帶著脆弱的哭意:“如果不行…”
可是話方說至一半,鳳狐冷硬的語氣吐出:“沒有如果,我一定會將你救出的!絕不會讓你再有半點傷害!你放心!”
“捉好韁繩!”他生冷的語氣喝道。
“嗯。”晚清點頭。
“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回頭,一直往前跑,一直跑,以東而行,相信雲國的探子看到你,一定會有人出來營救你的。”鳳狐沉沉地道。
如若兩個人跑,不但增加了馬的負擔,容易被追上,而且那些追兵來勢洶洶,長箭不斷,極難躲避,唯有他自己下馬與他們搏鬥,攔住追兵,遮陽晚清才有機會可以逃走的。
“你同我說這些做何?”晚清忽然有些明白鳳狐的意思,驚駭地問道。
“兩個人要逃太難了,你放心,只要你能逃,我也必能逃出的。”鳳狐一再保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