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胡虜的毒害”。嚥了咽口水,劉路繼續說道:“就算真的讓將軍打下了固州,恐怕最高興的還是胡人。將軍何必要做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宇文峰笑了笑,開口說道:“先生好口才,還是先把範達帶過來,顯示誠意吧。”說完不給劉路,宇文峰直接開口說道:“送客”。見狀,劉路也不好再帶下去,便轉頭,在宇文峰親衛的帶領下,出了營帳。
城牆上,常順看著過來的劉路,開口說道:“先生幸苦了。”劉路不在意的擺擺手,開口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劉路便不多說一句話,等著常順的決斷。聽到劉路的話語,常順的臉色也是不斷的變化。
最後,常順開口說道:“依先生所見,宇文峰是否有和談的意思?”想了想,劉路開口說道:“這點我也不好說,但是我觀宇文峰此子性情勇莽,說的難聽點便是做事情一根筋,這次肯定是興兵報來仇。我估計他現在心裡也著急,因為在這多耽誤一天,他的差事也多一分危險。”
常順點點頭,然後便沉默不語。劉路這個時候識趣的退下,因為他知道常順這個時候想要靜靜的思考,然後拿主意。常順望著天空,心中卻不斷的翻騰。範達跟了他多年,是他的心腹。如果就這麼交出去的話,恐怕會讓人寒心
範達正兩天心中煩悶,躲進了大帥府之後,便天天借酒消愁。正在喝酒的時候,範達便看見了劉路進來。範達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慘然的說道:“劉先生,來一起喝一杯。”劉路也不推辭,坐了下來,便和範達對喝了起來。
不多時,範達便醉的不省人事。劉路放下的手中的酒杯,漠然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拍拍手,便有兩個軍士拿著繩子進來。兩個軍士見到醉酒的範達,二話不說,馬上就動了起來,不一會就把範達綁得嚴嚴實實
“大帥,處理好了。”劉路開口說道。常順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傷心,但是很快便被堅毅所代替。常順揮揮手,說道:“去吧”。劉路點點頭,便轉身出了房門。等到劉路哦組了以後,常順才發覺手中的杯子已經被自己捏碎
餓狼軍的主帳,劉路對著宇文峰說道:“將軍,人帶來了”。宇文峰走了下來,然後解開了跪在地上那人的面罩,看見那張熟悉的臉,宇文峰長久以來的鬱氣終於得到了抒發。這個時候,範達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剛剛睜開眼睛,範達便看見了宇文峰,轉過頭,看見了劉路,範達便什麼都明白了。範達也沒有求饒,他知道宇文峰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宇文峰也懶得和他廢話,開口說道:“拖出去”。聽到吩咐的親衛便像拖死狗一樣,將範達拖了出去。
劉路這個時候開口說道:“將軍,人已經帶來了,是不是該商量退兵的事情?”宇文峰突然詭異的一笑,見到宇文峰的笑容,劉路心中閃過一絲不安,但是馬上就被劉路強制的按捺下去。劉路再次開口說道:“將軍,人已經帶來了,是不是該商量退兵的事情?”
宇文峰笑著說道:“退兵,退什麼兵?”聽到宇文峰這個回答,劉路恍如雷擊。劉路指著宇文峰說道:“宇文峰,你”宇文峰不在乎的說道:“我怎麼了?”說完,不理會劉路,繼續開口說道:“不怕實話告訴你,固州郡的蒙兀人已經全被撤退,要不然,你以為竄入瓊州軍鎮的蒙兀人為什麼會突然撤退?”
聽到宇文峰的話語,劉路更加的吃驚。宇文峰不理會劉路臉上的神色,繼續開口說道:“這次帶兵來瓊州,我就沒有想過空著手回去。你以為我不知道城中只有三萬瓊州軍,而且他們是什麼貨色,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朝廷不會放過你的,你私自起兵禍,而且是攻擊友軍”劉路終於抓住了這個念頭,快速的說道。宇文峰搖搖頭,開口打斷他的話語:“我和陛下已經密談過,現在朝廷的大軍應該已經在路上,來接手瓊州的官員也應該在路上了。”
宇文峰繼續說道:“友軍?這些年你們軍鎮的作風還有臉說是在大秦的治下嗎?聽調不聽宣,朝廷都調不動你們,要你們何用?胡人南下,你們浴血奮戰過嗎?你不回答嗎,我來回答,一次都沒有。你們養的邊軍像什麼樣子,根本就是一群兵痞,烏合之眾。”
宇文峰的語速極快,絲毫不給劉路反應的機會。宇文峰突然止聲,開口說道:“跟你說這些何用?”說完,宇文峰開口說道:“來人啊,將他們關起來。”得到命令的親衛很快便把劉路和隨行的兩個軍士關押了起來。
劉路一路上,都是恍恍惚惚的,剛剛宇文峰的話語,對他的衝擊太大。他沒有想到宇文峰居然已經帶兵擊破了固州郡的蒙兀人。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