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道:“你心亂了。”
聽到老祭酒的話語,歐勇於是行了一禮,開口說道:“老師教訓的是,學生的確心亂了。”老祭酒淡淡的開口問道:“何事?”歐勇便把外面的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說完以後,歐陽才發現老祭酒正盯著他,然後開口問道:“那有怎麼樣?”
老祭酒的這一句“那有怎麼樣?”不免唐歐勇一陣氣結,歐勇開口說道:“老師,難道我們就不做點什麼。小師弟雖然有錯,但是立下的功勞也不少,怎麼能夠被他們這麼汙衊。”老祭酒多看歐勇一眼,開口說道:“這可不像你?”歐勇訕訕的笑了笑。
“老師,自從知道宇文峰是小師弟以後,學生也下過功夫,仔細的研究了北疆的形勢。以前不知道,但是這一研究下來才發現,北疆的情況已經糜爛到根子上,如果不是小師弟異軍突起,北疆早已經被草原上的胡人攻下,哪裡會有今天的情形。”歐勇開口說道。
“以前學生是坐井觀天,自以為恪守本心,做事不偏不倚就能就對得起這麼多年的聖賢書,對得起陛下的信任,對得起這天下的百姓。但是現在學生知道錯了,這dì dū是一灘死水,如果不跳出去,根本就無所作為。”歐勇鏗鏘有力的話語在房間裡迴響。
聽到歐勇的話語,老祭酒則是十分詫異,自己這個徒弟的xìng子他可是再為清楚不過,想不到他居然能說出今天這番話。老祭酒淡淡的問道:“你可想清楚了?別人可不是巴不得留在dì dū,而你卻偏偏要離開。”歐勇狠狠的點點頭,老祭酒點點頭,知道自己這個徒兒決定的事情,便沒有什麼能讓他改變心意。
老祭酒笑了笑,說道:“為師多年來不曾為身邊人謀私利,罷了,罷了,今天為了你,為師便所幸自私一回。你想到哪裡去?”老祭酒的話語讓歐勇一陣感動,他清楚自己的老師這麼多年的為人,現在能夠為了自己說出這樣的話,真的是很不容易。
但是歐勇也十分清楚,現在帝朝堂是什麼情況,如果沒有老師的幫忙,他的願望只能被落空。歐勇開口說道:“北疆固州。”聽到歐勇的話語,老祭酒的目光中迸發出了異彩。迎著老祭酒的的目光,歐勇滿臉的坦然。良久,老祭酒才開口說道:“好。”
但是很快歐勇便反應了過來,開口說道:“老師,但是現在外面?”歐勇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被老祭酒用手勢打斷了。“你還年輕,看的不夠長遠,你以為外面的人真的能夠扳倒你的小師弟?”老祭酒的話語在歐勇的耳邊迴響。“但是老師”歐勇仍然有些不相信,所以開口問道。
老祭酒搖搖頭,說道:“你回去吧,什麼都不要做,耐心的等著。”聽到老祭酒的話語,歐勇知道今天問不出什麼來的了,於是便點點頭,朝著外面走去。等到歐勇離開以後,老祭酒的嘴角才揚起了笑容,開口說道:“這小子終於開竅了。”
歐勇腳步匆匆從的離開國子監,如果他像平rì裡一樣的話,就能發現國子監也和往rì有了些不同。
第二十七章陛下,老臣來謀私利來了
“準備準備,進宮去”等到歐勇走了以後,老祭酒開口吩咐道。門外的小童答應一聲,便開始準備去了。不一會,在小童的攙扶之下,老祭酒出了國子監登上了一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馬車,朝著宮門駛去。遠遠的,只是的御林軍便注意到了這輛普通馬車。
當值的御林軍的軍官心裡可是清楚的很,這輛普通的馬車裡坐的是什麼人。馬車很快在宮門前停了下來,馬伕熟練的掏出了腰牌。值守的御林軍軍官臉上掛著微笑接過腰牌檢查以後,然後將腰牌遞迴,然後來到了馬車跟前,笑著說道:“老大人務要見怪,卑職也是職責所在。”
“無妨”車外傳出了老祭酒的聲音。雖然不是第一次檢查,但是每一次這個御林軍軍官都是提心吊膽,生怕惹得馬車裡面的人不快,當差這麼多年,他可是心裡清楚的很,這輛馬車裡面的老大人具有怎麼樣的能量。老祭酒的聲音剛剛完,車門就被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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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御林軍軍官掃視的一圈,發現沒有什麼異常之後,便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轉過頭招呼道:“放行。”後面值守的御林軍聽到招呼,連忙讓開道路,讓這輛馬車進去。等到馬車不見了蹤影以後,那個御林軍軍官才收起臉上的微笑,然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個時候,一個新來的御林軍湊上前來問道:“頭,那輛馬車裡面坐的什麼人?我看那輛馬車普普通通沒有什麼特別的?”聽到這裡,那個御林軍軍官冷笑一聲,開口說道:“擦亮你的眼睛,記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