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棟彷彿聽見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然後反問道:“道歉”
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另一邊的臉頰一痛,宇文峰已經用刀背把他另一邊的臉頰打腫了了。他還想叫囂,只感覺脖子上一涼,原來宇文峰已經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下邱棟再也不敢叫囂了,宇文霽從頭到尾就是冷眼旁觀,對於其餘邊軍他自然沒有什麼好態度,現在看到他們吃癟,心裡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回去阻止。
邱棟這個時候只好把求助的眼神放在了李凱身上,這兩天可是和李凱打得火熱。但是很快他就失望了,宇文峰是什麼人,他怎麼會不知道,整個一個瘋狗,再加上後面兩千多個胡人腦袋,李凱很明智的不開口。
關都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宇文公子,這個是不是先把刀放下。”
宇文峰對著關都說道:“關大人,今天他必須道歉,向我身後的弟兄道歉,向我們死去的袍澤道歉,這兩千胡人腦袋是我們真刀真槍和胡人幹仗得來的,五千弟兄,現在就只剩下這麼幾個人了,剩下的,哪個身上不帶傷。”
宇文峰轉過頭,隨意指了指一片人,然後說道:“把衣服脫了。”
被宇文峰指到的一片人,聽到宇文峰的命令,二話不說,直接開始脫衣,儘管天氣這麼寒冷,這些人身上的傷口就這麼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在場的人,聽了剛剛宇文峰的話語,再看到這些人身上的傷口,已經無話可說了。
宇文峰看到所有人都無話可說了,然後命令道:“把衣服穿上。”
接著,宇文峰對著關都說道:“關大人,他該不該道歉?”
聽到宇文峰的話語,邱棟臉上也是紅一陣白一陣。宇文峰輕輕的用力,邱棟脖子上已經能偶看到絲絲血跡了。宇文峰厲聲喝到:“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來祭奠死去的弟兄嗎?”
邱棟感覺脖子上又一涼,沒有辦法,只好說道:“我道歉,我道歉。”
聽到他的話語,宇文峰才把刀收了回來。邱棟彎身說道:“我為我剛剛說過的話道歉,其他書友正常看:。”
說完,便起身,一臉憤恨的看著宇文峰,今天,他的臉,算是丟大了,對於宇文峰的怨恨已經深入到了骨髓裡。
看到他怨恨的目光,宇文峰卻是嘲笑的說道:“這位大人,不知道從你當年打仗開始,一共殺了多少胡人?斬獲了多少首級?”
聽到宇文峰的話語,很多人已經鄒起了眉頭,宇文峰太過剛強,現在更是得理不饒人。
邱棟聽了宇文峰的話語,剛剛想開口,但是看到後面堆積如山的胡人腦袋,也不好意思再開口。宇文峰卻是得理不饒人,看到邱棟沒有言語,然後開始脫衣,很快,胸口上和胳膊上的傷口就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所有人都是吸了一口冷氣,傷成這個樣子,還能夠筆直的坐在馬上,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經過剛剛的事情,宇文峰的傷口又開始冒出鮮紅的血跡。宇文峰冷冷的看著邱棟,然後說道:“不知道這位大人,大小這麼多仗打下來,身上可有傷疤,讓我等後輩膜拜膜拜。”
打臉,這是**裸的打臉,不光是邱棟,來在場的很多軍官身上哪裡有什麼傷疤。邱棟的臉色已經徹徹底底的變成了豬肝色,這個時候關都也只有硬著頭皮說道:“宇文公子,我們還是先進城把。”
宇文峰冷冷的看了邱棟一眼,然後穿上衣服,點點頭
進了金州城,自然有人帶領著他們安頓,軍醫立即被排了過來。剛剛把部隊安頓好,就有人請宇文峰過去。
宇文霽、關都、李凱還有現在金州的一眾高層等在等著宇文峰來為他們解惑,他們的疑問太多。不一會,宇文峰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宇文峰進來之後,對著坐在上首的宇文霽說道:“稟告大帥,忠武校尉宇文峰奉命前來。”
宇文霽見到宇文峰這個樣子,也不好為難他,再說他太想知道上次的援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零零星星也有幾個運氣特別好的人逃了回來,但是根本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書迷們還喜歡看:。
宇文霽就開始問道:”本帥問你,上次的援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一夜之間會全軍覆沒?”
宇文峰便開始老老實實的回答,然後其餘人輪番提問,包括他的這支隊伍怎麼來的,在哪裡和胡人大戰,越問大家就越心驚。在場的都是老行伍,對於宇文峰的話語很快就能夠分析出來到底是不是說謊。
在聽到宇文峰說道最後的時候,還是有人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