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金州的官員根本不理會他派去的人,不得已,宋俊只好使了些下三濫的手段,想要去報復餓狼軍的軍屬,出出氣。宋俊的心裡已經完全扽扭曲,只要跟宇文峰有關的人,他都想狠狠的報復。
金州本地的道上人物也不是吃素的,宋俊派出的人剛剛在金州落腳就被頂上了,晚上想要行動的時候,被抓了個正著,接著,便多了幾具屍體。接二連山派了幾撥人過去都是有去無回,宋俊再笨也明白了什麼。所以,除了在帝都跺跺腳以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不久之前,有人帶回了一個訊息,宋俊卻是格外的感興趣,那就是黃怡兩父女的事情。所以才讓眼前的人去打聽清楚。聽到了肯定的回答,宋俊笑著開口說道:“我也該有個妾侍了。”
說完之後,宋俊心中所想卻是怎麼折磨那個未曾蒙面的少女。宋俊眼前的人臉上卻是諂媚的笑容,開說道:“少爺看的起她,是她的福分。”
眨眼宋俊就把這件事情拋之腦後,而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金州的那群傢伙,也太不識抬舉了,都一年了,難道他們還期望宇文峰活著回來嗎?”
說到“宇文峰”三個字的時候,宋俊整張臉已經完全的扭曲。好在眼前的人是宋俊的心腹,所以也見怪不怪。一會兒,宋俊恢復平靜才開口說道:“你再去次金州”
交代完以後,宋俊邁著步子,一搖一擺的向外走去。剛剛那人卻是愣著原地,臉上陰晴不定,最後,才咬咬牙,出去準備去了
帝都,鄭衛還是一如既往的做著平常做的事情。當初宇文峰失蹤的訊息傳來以後,有了上次的經驗,鄭衛則是平靜了很多。果然,不出他所料,半年之後,便有人風塵僕僕的找到了他,帶回了宇文峰的訊息。
金州,由於宇文峰長時間的失蹤,倒是讓很多人心裡不安。餘暉則是因為自己的前途渺茫而感到不安。宇文峰之前得罪了太多人,現在宇文峰不在了,而自己和宇文峰走的也比較近,雖然現在還沒有什麼事情,但是餘暉終究心裡不踏實。
唐通則是更加的不安,之前已經賣了個重要的人情給宇文峰,讓他知道,刺殺他的人有宇文拔的一份。宇文拔不是笨人,說不定就能查到自己的身上,所以唐通也是焦躁不安。
最開始兩人還抱有希望,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的失望也越大。面對宋俊的咄咄逼人,兩人出奇的選擇了不理睬。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宇文峰活著的可能性越來越小,所以兩人不得不重新反思一下,面對宋俊的態度。
至今金州的道上的四位大人物,最近也是焦躁不安。他們已經知道了,最近殺的人是宋俊派來的人。宋俊是誰?宋漠然的長子,不是他們四個可以得罪的。但是一開始他們都抱有希望,認為宇文峰能夠回來,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四人也漸漸的死心了。四人都為自己未來的路上感到擔憂,但是無奈,人已經殺了。
固州,宇文霽現在已經完全的把宇文峰忘記了。在他看來,宇文峰根本就逃不回來。如果他逃回來了,怎麼會一點訊息都沒有。所以,宇文霽想當然的認為宇文峰已經永遠的留在了那片草原上
這天早晨,和以往沒有什麼不一樣。已經一年多沒有了戰事,在固州城門口守衛的兵丁也是懶洋洋的,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這個時候,一騎突兀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但是幾人也沒有當回事。但是過了一會,他們才發覺了異常。來的這騎拼命的縱馬賓士,絲毫沒有要愛惜馬力的意思。再近一點,再近一點,他們幾人終於發現了來人滿身鮮血。
見狀,幾人連忙迎了上去。但是還沒有走幾步,就看到那騎胯下的戰馬突然一軟,馬上上騎兵便跌倒在地。幾人連忙衝了上去,到了近處,才發現那匹戰馬一已經口吐白沫,視線往下,發現馬臀上面上的傷口觸目驚心。
領頭那人急忙把跌倒在地的騎兵扶了起來,然後拍了拍他的臉上。見到騎兵嘴唇乾裂,領頭那人急忙把自己的水袋解了下來,然後放在了騎兵的嘴上,然後小心的往裡面傾瀉。那個騎兵卻是感覺到了什麼,然後用力的大口喝了起來。
接著,那個騎兵的眼睛便睜開,見到自己周圍是自己人之後,那騎才如釋重負,艱難的開口說道:“告訴大帥,超過十萬的胡人南下”
話還沒有說完,那個騎兵昏死了過去,嘴角不斷的往外面流著清水。幾人被剛剛的訊息震驚到了,良久,還是領頭那人清醒過來,然後喝到:“還愣著幹什麼。”
聽到喝聲,剩餘的人都是回過神來。領頭那人開口說道:“你們把這裡處理了,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