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沒有經歷過什麼生離死別。
“師父,原來你平安無事。真是一件大喜事。”她主動說道。
杜逸衡看了看她,“是啊。我還以為,你看到我會痛哭流涕,和我抱頭痛哭,就像韻佳見到我一樣。看來,還是女生外嚮啊!”
白瑾霜的臉更是一陣紅一陣白的,“昨天見到師父的確非常意外,非常驚喜。不過,我已經是為人母的人了,實在需要穩重。昨天的情況,也的確不方便和師父相認,還請師父原諒。”
“哈哈,霜兒,我就是隨便說說。昨天你做得很好,已經有一位元帥夫人應有的風範了。你能成長,為師也很欣慰。”杜逸衡站了起來,主動為她挪了挪椅子。
“讓師父見笑了。”白瑾霜這才坐下,有點赧然。
“對了,還沒恭喜你呢。幾個月了?”杜逸衡看了看她的肚子,一臉關愛。
“六個多月了。”
“很快就要生了?”杜逸衡驚奇說道,“那更不要到處亂跑。要好好呆在府裡養胎才是。”
“我昨天偶爾出來逛逛,透透氣。沒想到遇到師父了,真是巧得很。”
“這可能是我們師徒緣分未盡吧。”杜逸衡淡淡一笑。
“對了,師父,這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白瑾霜小心翼翼地問道。
“哦!我之前被髮放到邊疆,誰知半路遇到了泥石流。沒想到,被一群西洋人救了,還帶我到了國外。我康復之後,還是想回龍國。於是,想起了做西洋百貨。韻佳找到我之後,也幫我一起打理。我始終還是捨不得鈿州,就到這裡,開了新店。”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師父竟然獲得了新生。”
“的確是新生啊!”杜逸衡嘆道,“我現在有了吉利國的身份,按照民國的律法,可以獲得豁免。所以我才敢大搖大擺地回鈿州。要是不然,你那位元帥大人,估計也容不得我。”
白瑾霜有點尷尬,連忙為他倒了一杯茶,“他也是公事公辦,師父不要介懷。”
“當然不會,希望他不會對我心存芥蒂才是。”
“他不是那麼小氣的人。”白瑾霜甜滋滋說道。
杜逸衡笑了笑,“聽說蕭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