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武樂還是決定與塔塔木友住一起,自己初來駕到,人生地不熟,還有許多要了解的東西,這些都要向塔塔木友打聽。
塔塔木友安頓好謝武樂後,轉身又要出門。
“塔塔木友,你這是要去哪裡?”謝武樂問道。
塔塔木友頭也不回:“去打獵。本來剛剛就是去打獵的,結果碰見了謝武樂你。”
聽後,謝武樂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是自己耽誤了別人:“那我和你一起去,我也能幫上些忙。”
塔塔木友站在門口,一手帶門:“不行,你太弱了,很危險。我不在的時候,你儘量別亂走,最多也就在村子裡逛逛,雖然村子周圍平時都很安全,但...你太弱了,連這裡的小蟲你都不是對手。”
砰!
不待謝武樂回答,房門被緊緊關上。
屋子無窗,門一閉,四周漆黑一片,謝武樂也做不得什麼,索性眼睛一閉腦中回想煉炁訣,一仙人即刻出現腦中將道。
謝武樂認真聆聽。
良久,感周身陽炁越漸充沛,午時將至,謝武樂準備煉炁,在這陌生之地,要去尋柳雨澄,自己必須變強才行。
儘管謝武樂在下界時也是每日煉炁,但兩者心境是完全不一。
午時一過,謝武樂從煉炁中脫離,屋內還是隻有他一人,塔塔木友還沒有回來。
謝武樂回想仙人講的境界之分,現在自己下丹田的實力,也就是在人境,難怪塔塔木友說自己太弱,在下界自己是高手行列,上界自己卻是墊底的存在。
謝武樂落差感並沒有很大,畢竟在下界時,自己也是時常吃焉,與現今沒啥兩樣。
謝武樂還在思考日後的計劃。塔塔木友抗著一隻謝武樂未成見過的動物屍體回到屋中。
此獸不大,體態與尋常野豬無異,而生一物件耳,鹿角,渾身赤毛,極其怪異。
塔塔木友將其頸部毛髮除去,謝武樂見屋內無刀具,將自己長劍取下遞給塔塔木友,塔塔木友看了看長劍,又看了看謝武樂,搖搖頭。
直接一口咬下,撕開皮肉,一股鮮血立馬從傷口處噴湧而出。
塔塔木友取過一隻木碗,盛了滿滿一碗鮮血,遞給謝武樂。
謝武樂接過,一臉疑惑,難不成真要自己直接喝下去?謝武樂看向塔塔木友。
塔塔木友也看出了謝武樂不想喝下,又道:“打獵困難,喝。”
謝武樂看著碗中,殷紅刺眼,稍稍靠近,一股腥味就直衝腦,謝武樂又看了看塔塔木友的表情。
心想,林中多有猛獸危險無比,這隻豬?應是得來十分不易,自己豈能沒了塔塔木友的心意?想罷,心一橫眼睛一閉,咕咚咕咚幾下,一碗血盡入謝武樂腹中。
謝武樂將碗放到一邊,用衣角擦拭去,嘴角殘留的鮮血,強忍不適對著塔塔木友咧嘴一笑。
塔塔木友沒有理會他,低著頭打理著獵物。
“塔塔木友,這是個什麼靈獸?”謝武樂好奇問道。
“赤炎鹿,很少見的,你不認識也正常。”塔塔木友一用力將其一條腿撕了下來。
謝武樂在一旁看得口呆,這是何等恐怖的臂力。塔塔木友如此瘦弱都由此力氣,看來自己真如他說的,可能連一隻蟲子都打不過。
突然謝武樂腹部傳來一陣劇痛,如同烈火焚燒一般,謝武樂倒在地上,立馬運轉真炁至腹部,企圖將此痛感化解。
然雖有所緩解,但相比之小,效果甚微。又見自己運去的真炁,一碰觸那血液,便極速消散。下界有散氣藥可讓人內力消散,莫非這血液便是上界的散氣藥?不然自己真炁怎麼會這麼快的散去!
睡著真炁越來越少,疼痛感再次加劇,謝武樂痛的翻來覆去,很快抵到了牆角。到底是怎麼回事?謝武樂用力抬頭看向門前的塔塔木友。
意識迷糊間,看見此刻塔塔木友也放下了手中事物,陰暗中帶著的笑容走來:“謝武樂,太弱了。”
謝武樂暗道不好,怪自己沒有戒備,還沒弄清別人是什麼身份就喝了他遞來的東西。謝武樂後悔莫及。
這裡是?
謝武樂再次真開眼,腹中還有絲許灼熱感未散去,謝武樂一個激靈坐起。
一旁塔塔木友見謝武樂醒來,微微一笑,遞給他一塊烤熟的瘦肉:“謝武樂,太弱了。”
謝武樂試探著接過,左手在胸前腹下摸了摸,自己沒事,又聽塔塔木友又說了一次自己昏迷前對自己說的話,倍感疑惑:“塔塔木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