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傅大人,殿下這是要去風方城,哪裡是戰爭前線。”她聽說肖自在是謝武樂師父,武功高強,特此強調了一下風方城是衝突之處,希望他也能前去,保護謝武樂周全。
肖自在看著謝武樂越來越遠的身影,搖搖頭:“我還有些累,就不去了。”說罷就轉身回到府中。
汪瑩大驚,肖自在的回答表明他顯然是聽懂了自己的言下之意,但卻似乎一點都不關心謝武樂一般,但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喂,討厭鬼,你就一點都不擔心你徒兒的嗎?”肖蕭從他肩膀上站起,詫異的看著肖自在,她記得不久前肖自在還叫謝武樂寶貝徒兒呢,怎麼變心這麼快?
肖自在不以為意,右手輕輕拍了一下肖蕭的狐狸腦袋:“你懂個屁,我徒兒是有大氣運環身的人,他是不會出事的。”剛剛他看著謝武樂的背影,窺探了他的氣運,發現他的氣運恢宏無比,自然此次出行不會出現危險,也就放下心來。
現在他更關心的是這片自己並不熟悉的天地之間的規則是什麼,他一路上也只遇見了好幾個體內蘊含有炁的人,雖然這些人似乎並不會修煉,也不知曉炁的存在,幾乎所有人都在修煉一種名為內力的東西,這與七百年前自己初來這方天地時可是相差甚遠。那時這個世界也如上界一般,近乎人人都有炁,雖然修為普遍偏低遠不及上界。也不知道自己沉睡的這些時間內,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竟然出現瞭如此大的變化。
但不得不提,如今這些擁有炁的人,身上都纏繞著遠超常人的氣運,就算他們感知不到,不會利用,這氣運也會讓他趨利避害、身體安康,長命百歲,升官發財也是易事,只要是他想做的事都會異常順利,乃平常人眼中的成功者。
風方城。
“郭兄。”宋正景走進帳篷。
“宋兄,辛苦你了。”郭星劍抬起頭看向他:“這本是我的職務,其實你也不必跟來。”
“什麼幸苦不幸苦,賊人作亂,危及國家安定,你我皆有義務平叛。”宋正景笑道:“何況郭兄你現在傷的也深,我也是正好趕上。”
“那邊是什麼情況?”郭星劍也不再說客套話,直插主題問道。
“是前朝賊人,他們兵力也不多,也就和我們相當,但對方還像大將不少,我們在這方面上的人數佔不到優勢,只怕在鬥將上,會因此吃虧。”宋正景說起此時是面不改色,依舊微笑著。他倒是不怕,這五年期間,他對太極劍有了更深層的理解,在此之前他都太過講究四兩撥千斤的技法,忽略了太極本就有陰陽兩儀,除了逆來順受,還應有迅猛之招。這也是他劍法出現變化的緣由,更何況自己境界已經達到了天外天圓滿。
郭星劍見此也是笑了出來:“宋兄還真是謙虛啊。”
宋正景笑著一時沒有回答,見郭星劍如今似乎心情好了一些,心中也不再那麼擔憂,自郭離去世後,郭星劍是終日心情低落。“那郭兄等我訊息。”說罷宋正景離去。郭星劍對其也是放心,點了點頭。
宋正景跨在馬上,他身後是赤陽郡的眾多護郡兵士,看著前方來人正在排兵布將,自己也對身後兵士下達了佈陣的命令。如今像今日一樣的戰爭幾乎是沒有再聽聞過。但在更早些的朝代,雙方將士到齊以後,若一方還未排好陣法,那另一方也會等其整理好以後,經過鬥將後,戰爭才會打響,往往鬥將時的結果就會是當場戰爭的結果。這種打仗的方法才是主流,更有君子風範。
但不知什麼什麼時候,突然跳出來一個人,他不講禮節,會在對方還在排兵佈陣時、吃飯睡覺時就會領兵來突襲你,道“兵者,詭道也。”與其對陣的人無不吃大虧,剛開始大家也對其唾棄不已,但漸漸被他打怕了,人們開始模仿他的打法,使用的人越來越多,自己若是不也如此,那便沒有打勝仗一說,漸漸的這種方法主導了戰爭打法。
章興眉頭皺起,這次的這種打法是他提出的,自己這方的兵士大多都才入隊,沒經歷過太久的訓練,赤陽軍就殺了過來,自己不得不迎。赤陽軍訓練有素,若是尋常打法,自己這邊勢必是一出現劣勢,那這些士兵就會信心潰散,四處逃竄,兵敗如山倒都是不為誇張。只又希望以這種鬥將的方式提升自己這方計程車氣,滅卻對方的對陣想法。
己方還沒有決定下是誰出陣迎敵,對方就已經開始叫罵起來。
“你等前朝賊人,逆天下之大不為,犯上作亂,不如儘早投降,陛下仁心寬厚,也可饒你們不死。”
此時罵前朝之人,而章興手下計程車兵除了少部分是前朝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