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感受不到對
方的氣,也就無法透過氣的流動變化預測對方的動作。而此前與宋薇薇比試時,因為宋薇薇並沒有想要攻擊自己所以也沒有出現絲線。
“這太極劍法,果真奇妙無比!”謝武樂聽宋薇薇講解了些許太極劍後不由誇讚。這太極劍法,以柔克剛,以靜制動。主張用劍之訣竅全在觀變,彼微動,我先動,動則變,變則著。根據太極、八卦變易之理,強調劍無成法,因敵變化,後發先至。
宋薇薇俏臉一抬,自豪之意毫不遮掩:“那可不是!這可是我們宋家祖祖輩輩好幾代人的心血呢!向來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但是爹爹見我劍道天賦極佳,也就破了這規矩”
“那你教與我會不會有什麼不便?如果有的話我不學也行。”謝武樂怕宋薇薇壞了自家規矩會受到懲罰,擔心道。
“正如夫君所說,我都是你的人了,又有什麼關係呢?”宋薇薇笑顏如花。
謝武樂當知這劍法得之不易,練劍時也格外用心。
是夜。
“薇薇。”謝武樂收劍平息,結束了一天的練劍。
“怎麼了?”宋薇薇一直坐在床邊看著謝武樂練劍。
“這太極劍說四兩撥千斤,但此前我又聽說一力降十會,你說這到底那個是正確的?”謝武樂生起一絲玩味之意。
“嗚,我想不清楚。”宋薇薇搖晃著雙腿,一臉你為什麼為難我的委屈表情。
兩人對視,哈哈大笑。
“樊大人,你真的要一人前往嗎?”車伕一臉焦急:“這離赤陽郡還遠的很呢!更何況現在天還暗了,路上十分危險!”
樊世浩背對著車伕一副我意已決的模樣:“你就回去吧,不麻煩你了!我出了事不會有人怪罪你的。”說罷大步向前走去。
車伕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無奈的搖搖頭驅車回去,這樣的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從服侍這樊大人自己就沒有完整的跑過一次路,輕鬆是輕鬆,可每次都是會感到如此的不安。
樊世浩扶著一顆大樹喘息道:“這應該走了很遠了吧。”回頭一看,在昏暗的光線中,馬車尾都還十分清晰:“哎,真的是太久沒走路了。”
說罷身影一晃,消失在日暮中。
“呵,既然來都來了,還躲躲藏藏的算什麼?”一聲冷呵傳來。
既然被發現了,樊世浩也不躲著,從空間中走出,冷冷的掃了對面一眼:“肖自在,果然是你。”看著眼前這人,自己的猜疑這麼久了,也是終於得到了驗證。
肖自在哈哈一笑,張開雙手在樊世浩面前轉了一圈:“可不就是我嘛!”
“你竟然沒死!”
“是啊,當年我佩劍被你削斷,元神被你打爆,我都感到好奇,我竟然還活著。”肖自在裝作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樊世浩眉毛跳了跳:“你還真是一點沒變啊!還是這麼的狂妄!”
肖自在感到一股威壓襲來,表情立馬嚴肅:“你來做什麼?”
“我來做什麼?”樊世浩笑道:“當然是來看看老朋友你咯,不然還能幹什麼?”
“你這小狐狸還挺可愛的。”樊世浩說著向小狐狸伸出手去。
小狐狸被他嚇到,像要跳走,可卻發現自己不知為何竟然動彈不得。
肖自在一把捏住樊世浩伸向小狐狸的手的手腕,將他停在空中,斜眼看向他,眼色冷漠:“我可不記得,我有同意過你摸她?”
樊世浩有些吃驚:“你成帝了?”
“是啊,不過這還得多謝謝你啊!不然我還得修煉多久?”肖自在微笑著,欣賞著樊世浩吃驚的表情。
“原來如此。”樊世浩點點頭:“原來這就是你的底氣啊。”
肖自在手被一點點的壓下去,眼睜睜看著樊世浩的手靠近,卻沒有一點辦法,右手對空張開。與此同時,風江樓謝武樂房間內,桌上的斷劍散發銀光微微抖動。
“這小狐狸摸著還挺舒服的。”樊世浩將肖瀟從謝武樂肩膀上捉了下來抱在懷中,在她身上來回摸了幾下,現在換他看著肖自在吃驚的表情了。
肖自在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眼中充滿迷茫。斷劍也恢復了平常的模樣。
“只要你不做一些多餘的事,我也就當你不存在。”樊世浩將肖瀟放回肖自在的肩膀,轉身離去。肖自在,你還真是給了我一些驚喜啊!樊世浩摸著自己的胸口,在衣物下,是一道讓人驚愕的傷疤。
“喂,那人是怎麼回事啊?”樊世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