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向草木茂盛中看去:“出來吧,別鬼鬼祟祟的。”
幾人也不再躲著。
領頭的人看了一眼宋正景,哈哈大笑:“我聽說有什麼保鏢,特此前來觀察一番。結果原來是寡婦寂寞了,僱了一個人來扮演自己丈夫啊!何須這麼麻煩?你直接告訴我,哥幾個不就幫你解決了?一定讓你....”
舒怡月站在孤魂老妖身後,低著頭,一隻手抓著起衣襟。
孤魂老妖看了看舒怡月,捂住她的耳朵安撫道:“別聽他瞎說,我就是宋正景,什麼人能扮演我?。”
旋即瞪了那人一眼,一道黑霧憑空射出,那人話語未必,倒在地上。
剩餘幾人被濺了一臉鮮血,見領頭被殺,調頭就向府外跑去。
府外眾人見這幾人驚恐的模樣,想要問出點東西,沒想到幾人咿呀了幾句也沒了氣息。
眾人惶恐,逃走的念頭在滋生。
富貴一咬牙,硬著頭皮走到前去:“別怕,我們人多,那人不是我們對手。難道你們就不想過好日子嗎?跟我一起衝進去!”
眾人在富貴的引領下,準備向府內衝去。
富貴一轉身,撞到一人懷中,罵罵咧咧的退了幾步,抬頭一看來人,立即一屁股坐到地上。
孤魂老妖嗔視著眾人:“你們要衝哪兒去?”
孤魂老妖步步向前,地上的富貴一直向後退著,沒想到退到了臺階處,摔了個仰天,又立馬站起會頭一看,人已經跑了大半。
舒怡月拉住孤魂老妖的胳膊,孤魂老妖終於停下,回首又看了眾人一眼,和舒怡月回到府中。
眾人看著緊閉的府門,這才反應過來,四散奔逃。
“怡月,你太心軟了,你也看到這些人的真面目了,已經窺視你的財產很久了。”孤魂老妖有些不滿。
舒怡月搖搖頭:“不是我,是我們。”
孤魂老妖點點頭。
當晚,待舒怡月睡去,孤魂老妖躍到屋頂,尋著氣息挨個上門拜訪。
轉眼八年過去。
孤魂老妖看著自己的手,嘆氣一聲。為了讓自己的手與常人一樣溫暖,孤魂老妖不得不將直接的死氣轉為生氣。
而生氣對己身又有傷害,雖然這點程度算不上什麼,可長年累月下來,孤魂老妖死氣一直在消耗著,同時又被自己轉化出來的生氣一刻不停的消磨,現今已經十分虛弱。
雖然途中自己隨機取過幾個路過宋府門前的人的性命,來補充死氣,但終究是杯水車薪。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心軟,而是將事實告訴弟媳,自己也就不必收這樣的苦。
殺意!
孤魂老妖大驚,即刻尋著殺意找去,見舒怡月身旁站有一人。
而殺意正是從這人身上散發,孤魂老妖拔出長劍,大喝一聲,那人也聞聲看來。
孤魂老妖一愣,從宋正景的記憶中居然找出了此人,謝武樂,宋正景侄子。
樊世浩從孤魂老妖的記憶中脫離,看了看一旁昏迷中的謝武樂,意味深長的嘆氣一聲,直接將那晶瑩剔透之物捏碎。
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並沒有好處。
又看了看另外一邊的舒怡月,感嘆一聲:“匹夫無罪,匹懷璧其罪。”
舒怡月又正好生性善良,恰巧助漲了那些歹心之徒的氣焰。
樊世浩感嘆之餘,袖袍一甩,一團光影出現,慢慢變成宋正景的模樣,宋府上下皆死於康默衝突,正所謂,為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凍斃於風雪!
做完一切,樊世浩手一揮,謝武樂被托起,二人齊同消失不見。
良久,舒怡月醒來,匆忙坐起,見自己已經在自己房中,宋正景就守在一旁,舒怡月擔憂問道:“謝侄呢?”
“我與賢侄之間的誤會解開了,他對於自己多年未能來看望你感到抱歉,又加上差點傷到你,他覺得羞愧難當,不敢見你就離去了。同時叫我向你問好。”宋正景回道。
舒怡月盯著宋正景,宋正景一下明白過來,起身來到舒怡月身前:“怡月你放心,我說的句句屬實,你看我道樣子像是打鬥過嗎?”
舒怡月仔細打量,確實沒有一絲打鬥過的痕跡,微微一笑:“謝侄現在是赤陽郡主,又任上了你心心念唸的武林盟主,可忙了。希望他別累壞了自己身子才是。”
樊世浩帶著謝武樂回到謝府一所房間。
房間內肖自在早已等在那裡,檢視了謝武樂無事後,問道:“你說的那事,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