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濟於事。
許長生掙扎的手無力垂下,意識越來越模糊,終於眼前一黑。
“噗。”一把長劍將第五季穿心而過,第五季一口鮮血噴出,手臂一軟,許長生摔落屋背。一道身影從眼邊掠過,扶起許長生。
“謝武樂,你怎麼會在這裡?”第五季疑惑的看著謝武樂。
謝武樂甚至不回頭看第五季一眼,抗著許長生消失在第五季視野中。
“謝兄,後悔有期!”苟巴看著滿臉迷茫的謝武樂笑道:“真是可惜啊,這玉符用後,國師也就再不會幫忙了。”
太虛四子當初給了苟巴先祖三枚玉符,並立下契約在這三枚玉符用盡之前,將會聽命於持有玉符的人。這是苟巴先祖救助太虛四子的條件之一。
歷經多年,傳到苟巴手裡時,就只剩這最後一枚。
四色屏障閃爍著,這是太虛四子給苟巴的保命玉符,只要將其捏碎,就會產生一道屏障將苟巴保護起來。同時太虛四子那邊的母符會接收到資訊,太虛四子就會趕來。
屏障閃爍越快,就代表著太虛四子離苟巴越近。
咔嚓聲響起,屏障上出現一道道裂紋,“哐”屏障化作點點星光,消失不見。
而太虛四子並沒有出現!
“沒想到這小子還真與太虛門有關聯。”肖自在本不願干涉,但誰想苟巴先妄圖藉助他人之力,自己也就只能出手截停了玉符發出的訊息,太虛四子並不知曉這裡發生的一切。屏障的閃爍也只是因為能量耗盡所致。
“你做了什麼?國師呢?國師在哪?”
苟巴捂著腹部的傷口與跟前的謝武樂四目對視,只是一瞬就如同跌落九泉,恐怖的寒意由心升起。
“看來你的國師並救不了你!”謝武樂表情猙獰一劍揮去。
苟巴抽出長劍試圖抵擋,可本就受傷的他已經十分虛弱,又怎麼能擋下謝武樂憤怒的一擊?
苟巴長劍被巨力擊飛許遠,謝武樂再持斷劍捅入苟巴腹部,一點一點的轉動。
這疼痛感讓苟巴快要失去意識,竟然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咬牙切齒的強行擠出一點笑容,道:“你知道嗎?他們的死都是你造成的,就因為他們與你惹上了關係,誰叫你是前朝餘孽?”
“你就帶著悔恨活在這世上吧!就你一個人!”苟巴在失去知覺前,摸到一根引線模樣的東西,拇指食指一擰,一個火球從其腰間竄出,直上雲霄,化作一團焰火。
這是告訴默軍,發起進攻前面進攻的訊號。
本應還要等一段時間的,可沒想到一與謝武樂牽扯起來的事情,總是會出現自己料想不到的意外。這是為何?苟巴想不明白。
他在看見謝武樂的第一眼,就對這個人產生了強烈的惡意。
謝武樂為亡國皇子,自己是奸人奪權,為何自己二人經歷相似,同樣是有殺父弒母的仇人,同樣身具重任,為何你可以如此心安理得的過著那平常日子?為何你身邊所有人都傾向你?
而我!在仇人面前,整日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一遍又一遍的聽著自己父親是死於意外的謊話,還要故作忠心耿耿。沒有人在乎自己。
好在自己至少報了殺父之仇,苟不達啊苟不達,我和我父親都是拼命在前線戰鬥,而你皆是按下了對我們的增援......
父親,母親......
苟巴腦中無規律的湧現出各種記憶。
這就是所謂的走馬燈嗎?
“謝兄!”許長生一下子倉皇坐起,看到眼前的謝武樂,冷靜了下來:“看來又是謝兄救了我一命啊。多謝。”
“無妨。許兄可知宋雯潔在哪?”
謝武樂不清楚宋薇薇是怎麼認識宋雯潔的,也不知道宋薇薇為何要叫自己好好對她,但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宋姑娘應該還在孟府吧,當初她也執意要與我們同行,但還是被章將軍給嚴厲拒絕了。”許長生思索片刻後,回覆道。
謝武樂點點頭,打量了許長生一番:“你能走嗎?我們回孟府。”
許長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無礙。”
“那就走吧,現在默軍與康軍全面開戰,馬匹都被徵用了,很難搞到,只有用走的回去。路途遙遠,如果許兄有什麼不適,直接說就行,我們好作休息。”
謝武樂說著徑直向前走去。
“這邊不用我們管嗎?”許長生聽聞已經全面開戰,還是忍不住擔憂。
“就我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