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認的出來,又感道些不同,再想剛剛她說的話:“你靈珠呢?”
“送人了!”大黃沒有絲毫愧疚的意思,這是靈寸仙人給我的,是我的東西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反而更關心樊世浩是如何看見自己的:“喂,小子,你怎麼還能看見我的?”
樊世浩被她這一叫,弄得笑出聲來,這是靈寸仙人叫自己的稱呼,大黃跟在他身邊啥也沒學到,就學到個這個,但自己也不介意,反而感到一點溫馨:“我已成仙帝,當然可以看見你了。”
“你把靈珠給了別人,你怎麼辦?你沒了依託,炁遲早會消散,你也會跟著散去。”樊世浩有些擔憂。
大黃聽罷毫不在乎道:“不知道,能稱到多久,是多久吧。”
但儘管如此,樊世浩還是從大黃眼中瞧見一絲黯淡,有意幫她,但靈珠這類天才地寶,七百年前也十分稀罕,此刻的下界從何去尋?
揮手招來一股磅礴的炁團,融入大黃體內:“在我找到合適的東西讓你依託前,這些炁可以讓你多存於世一段時間。”
隨著炁的融入,大黃的身體凝實了幾分,大黃驚喜道:“那就多謝你了,小子。”
“那你就在仙府等我。我先走了。”
“嗯,去吧。”大黃又跳回剛剛坐的樹枝,看著樊世浩融入虛空。
這寄託之物從何尋來?若不是七百年前一戰,耗盡了自身天才地寶,這樣的東西我要多少有多少,只是如今......都是上界人所致!宋清悅被殺,羅元明戰死,靈寸仙人逝去,近一半下界生靈被屠。如今大黃也要因他們消散!樊世浩想起往事,悲痛化作憤怒,在虛空中前行的他突然一拳轟出。虛空撕裂,剝落。
肖自在感受道一道強烈的波動,向那波動傳來的方向看去,喃喃道:“有仙人遺址顯身?”這種剛覺,也就自己在上界時,曾探索過的一仙帝遺址出現時,才感受到過如此強烈的空間波動。
“你尋我們有什麼事?”一男子看著對面坐著那人問道,語氣中明顯對此十分不滿。
“哈哈哈,尋國師四人過來,當然是小子我遇到了難以處理的事了唄。”那人笑道,看著對面的四人。這四人分別著赤、青、白、墨袍,正是太虛四子。
“什麼事?苟巴。”墨袍男子更加不耐煩。
自從樊世浩逃離後,他們四人時刻提心吊膽怕他前來報復自己四人,而這時又被苟巴叫來康國,樊世浩的底盤,更是不安。若不是於苟巴祖上有契約在先,自己等人絕不會冒險過來。他們不可於虛空中穿行,自然要提前幾天飛來,他們入康國境後,極力隱藏自己氣息,生怕被樊世浩發現。當然也正是因為如此,四人才躲過樊世浩的搜尋。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國師們,為何宋正景非但沒有被廢,反而修為一路突飛猛漲,才五年就達到了天外天圓滿?”苟巴眼角彎起,冷聲問道。
“就因為這破事!你就......”白袍男子剛要發火卻被青袍男子攔下。
青袍男子眉頭也是微鎖,思索著。可能那什麼宋正景對自己幾人來說還不如一隻螻蟻,但對苟巴他們來說就不同了。而且自己幾人起初本就答應苟巴,設計廢去對他們凡人可能有較大威脅的人,如今反倒讓起漲了修為,自然是自己四人的過失,儒雅一笑:“苟世子,你且息怒,是我們兄弟的過失,我們自然不會推脫,只是我們也還不清楚問題所在,還請給我們一些時間,弄清事因。”
“國師說笑,我怎麼敢生你們的氣呢?只是這事對我們來說實在不是一件小事,國師有此心意,我倍感感激,那還有勞四位國師了。”苟巴見太虛四子如此,自己也不再說其他的什麼。他也明白眼前這四人如要殺自己,比自己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他們顧忌的只是契約罷了。
太虛四子離去。“難道我們四人真的要冒如此大的險給那小子辦事?”墨袍男子有些不滿青袍男子剛剛阻攔自己,道。
“哈哈哈。當然我也不想冒險,只是你們就沒有想過,我們四人雖然極力隱蔽了自己氣息,但是就憑如此就可以躲過樊世浩的察覺嗎?察覺到了,他會現在還放任我們在他地盤亂逛?”青袍男子眯著眼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看著街道上來往的行人:“只怕他逃出我們的四象陣法就已是極為不易,此刻身復重傷,正躲在某出恢復,傷勢呢!”
“而且也沒有其他人出來阻攔我們,那就是說,這裡並沒有其他守護者的存在,就算有現在沒有發現我們,那也就說明他修為不是仙帝,如此自然我們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