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航看嶽月堅定道:“我愛你。”
“噗!”許開一口麵條全部從鼻孔衝竄出。辣椒麵,許開鼻涕眼淚一起流,邊咳嗽邊艱難的抓向不遠的紙巾盒······竟然是空的。有沒有搞錯·客廳的紙巾盒竟然是空的。許開捂鼻孔悶聲問:“豬豬,哪還有紙巾。”
“乾的還是溼的?”豬豬俠問。
“算了,我去廁所。”鼻子已經完全紅了·再不處理,鼻炎是不可避免的······
“恩,你去忙。”豬豬俠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身邊一男一女上。嶽月一直張了嘴巴看葉航,足可以塞進去一顆雞蛋。
嶽月轉身看豬豬俠:“我是在做噩夢嗎?”
“咳……”樓下傳來一陣喘息聲。
豬豬俠對嶽月說:“應該不是夢。”
嶽月保持驚呆狀:“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有男生和我說:我愛你。”
豬豬俠小心問:“對此,你有什麼感想?”
“廢話,我一個大閨女怎麼可能和一個三婚的男人談戀愛。”嶽月正色對葉航道:“我們是朋友,請自尊。”說罷,拉了豬豬俠的手回房,關門。
葉航淚流滿面的關了書房門·蹣跚的走回一樓。抓了正在對洗漱池狂衝臉的許開手悲切許久,好容易憋出一句話:“有沒有搞錯。”
“咕咕……”許開喝水中。
“我會n國語言、有n個博士頭銜、智商180掛零、少年天才、多金英俊、閱歷廣闊、誠懇有禮、擁有美國國籍…···她憑什麼拒絕我?”
許開好容易緩口氣問:“那她要是接受你幄′?”
“我準備和她說,我對她純粹是姐姐般的愛。沒機會出口就被封殺了。”
“死開!”許開打個噴嚏,再拉出一根麵條。今天是喝水節嗎?
第二天營養早餐,許開紅了一個鼻子,一點精神頭都沒有。一口麵條折騰自己半宿。嶽月和葉航則都處在埋頭狀態。豬豬俠左右一看只有自己一個正常人。於是沒話找話問:“步行,鼻子怎樣呢?”
“豬豬,你哪壺不開提哪壺。”許開悲憤一指鼻子:“你不是看見了嗎?我就想吃碗泡麵,招誰惹誰了?”
豬豬俠捂小肚子一樂,但表面上沒有顯露出來:“我已經讓阿姨幫你買藥去了。我看今天你們也不用上班,在這邊玩吧。”
“等。”葉航抬頭:“嶽月,我要把昨天晚上的話說完。”
嶽月掩面而走:“不許說,昨天已經說很明白了,我也說很明白。”
葉航道:“可是我一定要說完。”
“拉你進黑名單。”嶽月手習慣擺動一下,而後愣神許久才反應,這不是遊戲。
“我是說……”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他的意思是他對你的愛,就象他愛他的妹妹一樣。”許開沒有精神的回答,太吵了早餐應該安靜安靜。
“哦······”嶽月臉一紅一白好久,好容易恢復平靜問:“你妹妹怎麼了?”
“…···死了。”要死了,葉航扯頭髮,自己一轉手怎麼就把妹妹給弄死了?
嶽月同情道:“對不起節哀。”心中是又舒心又失落。
兩眼無神的許開想起了一句俗語:偷雞不成蝕把米。何必呢,本來你拿你的,我拿我的。互相殘殺,導致如此悲劇,何必呢?
早飯匆匆結束,阿姨藥也買了回來。葉航和嶽月各自上游戲,豬豬俠幫許開滴藥水。許開仰躺沙發豬豬俠進行早課,練琴。
悠揚的琴聲······許開聽的都是一個味道。他這個連五線譜都不認識的人,從來不會辨別出鋼琴家和彈鋼琴的區別在哪。
能把那麼多黑黑白白的鍵組合成音樂,許開就覺很厲害。不過豬豬俠的琴聲讓許開感覺到了舒適。恩……是藥水的作用,鼻子舒適多了。和許開談音樂,如同對牛彈琴。
但,今天聽琴聲卻讓許開突然沒由來的感覺到孤獨,如同一個人在沙漠中行走。初時充滿了新鮮和豪氣但越走越遠,越感覺到了孤獨。淒冷的孤獨。
“感覺怎樣?”豬豬俠停手問。
“孤獨!”許開實誠的回答。
“我彈的是愛之夢。”豬豬俠溫柔道:“你病了,病的很嚴重。”
許開當然知道豬豬俠不是說自己的鼻子。
豬豬俠道:“記得有一年和我爸爸開車去西藏旅遊。我到了後發現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有趣。我爸爸就說:因為你錯過了沿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