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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終亦是始

爍,入目所及,一片炫目,似能與皓月爭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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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的一角,一間並不算高檔的小咖啡廳中,衛艾俠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旁邊坐著一名少女,與其他人相比,他們顯得很不協調,因為別人都是對面而坐,他們卻十分親暱。

少女十七八歲模樣,五官端正,長髮過肩,雖不算絕色美女,行為舉止間卻流露出獨特的氣質,長著一對媚眼,似能勾魂奪魄,讓萬千男子為其瘋狂。

兩人說說笑笑,恩愛有加,少女靠在衛艾俠身上,突然開口道:“艾俠,你會不會一直愛著我,不管發生什麼,都不離不棄,永不變心。”

“會,我此生只愛你一人,因為你是我衛艾俠認定的人。”衛艾俠微笑著,神色認真。

“都說男人花言巧語,我不信。”

“你還不瞭解我嗎?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什麼時候花言巧語了,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的。”衛艾俠撫摸少女光滑潔白的臉龐,眼神充滿了柔情。

此時,少女看著衛艾俠的眼神突然變得憂傷,心中自語道:“我知道是真,我知道你對我的愛,可是為了你的終生幸福,我卻不得不出那個決定了。”少女正是衛艾俠的女朋友,姓秀,單名一個霞字。

“我們分手吧。”兩人走在大街上,秀霞突然開口。

“別鬧了,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啊。”衛艾俠撇了撇嘴。

“我認真的,你比我小几個月,不夠成熟,不能照顧我,我想要的是一個成熟穩重,事業有成的男人,才能給我想要的生活,而你什麼都沒有。”

“為什麼?為什麼好好的你突然說這樣的話?”衛艾俠一下子僵住了,過了一會才開口道。

“哼,為什麼,你要問你自己,你一個孤兒,又沒有一份像樣的事業,讓我父母怎麼放心。”秀霞說話毫不留情,但眼淚卻不自覺的流了出來,她偷偷擦掉,不讓衛艾俠發現。

“女人都是現實的,這個社會也是很殘酷的,我早就想甩掉你了,只是沒有一個好的機會,但是現在我管不了那麼多了,越拖下去越是對我不利,最近有個高富帥在追我,我打算接受。”

“不,不要,霞,我會努力,達到你的要求,你相信我,給我時間好嗎。”衛艾俠慌了,他雙眼發紅,嘴唇哆嗦,顯得十分傷心。

“我等不起,你也永遠達不到我的要求,就這樣吧,以後不要找我了,別打擾我的生活,破壞我跟別人的感情。”秀霞說完,轉身快步離去,轉身的剎那,她再也忍不住了,兩行清淚滾滾而下,她用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小跑著,攔住一輛計程車後遠去。

衛艾俠站在原地,呆呆發愣,他不斷搖頭,喃喃自語道:“不,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衛艾俠不知站了多久,突然感覺一滴水落在臉上,接著越來越多,直到全身溼透,他才發覺下雨了。

衛艾俠閉上眼睛,心臟劇烈起伏,他感覺心一陣刺痛,眼淚止不住的流下,混雜著雨水,他突然仰天大吼,跪倒在路旁。

他哭得是那麼傷心,從未有過的傷心,從小到大,他都很堅強,即使同學同齡的夥伴都嘲笑他是沒人要的野孩子,他都未曾因此掉過一滴眼淚。

淋了一小時的雨,衛艾俠回到出租屋,開啟小冰箱,拿出幾瓶啤酒,一口一瓶,喝了起來,很快桌上多了幾個空瓶,衛艾俠醉醺醺,不住呢喃:“霞,不要離開我,霞,沒有你我怎麼辦……”

說著說著倒在地上,沉沉睡去,很快,衛艾俠進入夢鄉,他看到一個女子躺在病床上,叫著自己的名字,他感覺聲音耳熟,走進一看,竟是秀霞,只見她臉色蒼白,聲音微弱,不斷呼喚自己。

衛艾俠急忙衝過去,在衝到秀霞床邊時,卻突然驚醒,他猛的睜開眼睛,感覺渾身都是冷汗,且頭痛欲裂,過了一會,才漸漸平復下來。

他冷靜下來後,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切,眼淚又不自覺流了下來,他蜷縮在地上,自語道:“就這樣結束了嗎?為什麼,誰能告訴我為什麼?”不久後,衛艾俠哭累了,又睡了過去。

衛艾俠從初中一直暗戀著秀霞,畢業後在不斷追求下,秀霞終於成為他的女朋友,兩人相戀才幾個月,如今卻要以分手告終。

可是,真的就這麼結束了嗎?終亦是一種新的開始,這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兩人將在另一個時空,開始一段更漫長,更坎坷的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