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敵人,這些戰術以前的訓練中都有過涉及,如今再結合地形進行過充分的演練,簡簡單單的一個手雷戰術的效果就被放大到了極至。
短短不到半分鐘的功夫,一個基本齊裝滿員的連隊就被炸殘了,當場被炸死者超過二十人,重傷者也為數不少,受傷的更是不計其數。而稍沒聲的扔出手雷的戰士們,則很好的隱藏了形跡,根本沒被敵軍發現扔手雷的人潛伏的位置會離他們如此之近。
瞬間的手雷攻擊,讓敵軍傾刻大亂。如果是在平時,這些久經戰陣的老兵肯定能聽出這些爆炸的東西是何物。可現在的情況是,他們這些人身處爆炸的中心,除了滿耳不間斷的爆炸聲,便是同伴被炸翻,自己被預製破片擊得鮮血直流。僥倖沒受傷的,裸露在外的面板也被爆炸所掀起的炙熱氣流打得生疼,誰還有心思體味在身邊爆炸的是什麼東西?不管是手雷、地雷,還是迫擊炮,對他們而言都意味著**。
更讓他們揪心的是,敵人在哪兒?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發起攻擊的?不清楚。為什麼搜尋隊怎麼沒能及時發現伏兵?搜尋早就不知跑哪裡去了!
爆炸聲方歇,被炸得暈頭轉向的殘兵終於膽寒了。這些沒缺胳膊少腿兒的敵軍丟下被炸死炸傷的人不管,譁然一下便向後退去。至於那些傷重無法行動的,他們也只能暗暗的趴伏在地,對自己身上的傷痛能忍則忍,不能忍的便肆無忌憚的發出瀕死前的呻吟聲。
面對譁然退下來的殘兵,後面敵軍軍官嚇了一跳。看看連續吆喝了好幾聲還沒有效果,帶隊的軍官連續朝天放了好幾*才堪堪穩住了局面。看著後面指向自己胸膛的一叢*管,敗下來的殘兵們這才恢復了些理智。在馬蘇阿里的嫡系部隊中,敗退是可以的。但象這樣放羊似的敗退,幾乎要**後方部隊,逼得後隊的軍官連連放*的情況可就是不允許的了。這些潰兵們知道,有人要為此付出代價了。
果然,一名後隊軍官的手*已經指在了第一個敗退下來計程車兵額上。那個士兵沒有受傷,但此刻他的臉色已經如死人一般了。
在戰場上,*斃一個人很正常,也很容易。畢竟軍心不穩,一支隊伍隨時有可能崩潰的時候,無論用什麼方式方法穩定住軍心,都是可以接受的,過後也沒人會替這個士兵抱不平。
但這次,這名少校沒有**。剛才那一陣突如其來的爆炸他也看到了,落點之密,爆炸效果之強出乎他的想象。他憑經驗知道那是手雷在爆炸,但他又沒法相信那麼多的手雷能在時間上炸得那麼密集,能把大半個前隊都炸翻。手雷能炸出那樣的效果?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更重要的是,跑回來的這些四十來個人,幾乎個個帶傷,個個滿臉的驚慌失措。扣動扳機*斃個人是容易的,但如果因為行軍法而影響了士氣,那就得不償失了。想到這裡,少校把*收起,一腳把當先的逃兵踹倒在地。看到不用殺死自己人,後隊持*指向潰兵計程車兵們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便是收攏和救治傷兵,辯明眼睛戰局,想出下一步對策的時候了。就在少校打算詢問潰兵們一些方才的情況時,不遠處忽然傳來砰的一聲響,接著有人指著天空中喊道:看,那是什麼?
聚集在一起的敵兵們紛紛抬頭看去,一紅色的訊號彈正划著弧線,向過於密集的敵兵頭頂落下來。
敵軍們微一錯愕,還沒等他們明白守軍這是要幹什麼,幾點火星已經從天空中向他們頭上罩了下來。
砰砰砰……幾點火星還未落地,便在空中炸成了一團烈焰。
“燃燒彈!”少校大喊了一聲,可不等他有下一步反應,卻已經被一枚土製燃燒彈淋了滿頭滿臉的油和火,瞬間功夫,他的頭上、身上便燃起了熊熊大火,尤如一支會行走的大蜡燭。
和少校一樣不走運的人不少,這些敵軍自恃自己一直呆在二線,周圍又多是能保護自己的有利地形,守軍要命也不會直接攻擊到自己的。可誰想,如今這從天空中潑下的火雨和火油,便讓他們吃了大苦頭。
土製燃燒彈裡裝的是汽油,這東西爆燃的速度異乎尋常的快。眨眼之間,十幾個被油火淋到的敵軍身上已經燃起了大火,個別運氣好沒被直接燒到的,也被周圍突然沖天而起的火頭烤得嗆得受不住。
戰爭之王 … 正文 第四十四章 亡命突擊
打出紅色訊號彈的人是周吉平,而且他還連著打出了兩發。著向潰兵和第二集團結合部打的,另向著黑暗中集結人數最多的位置打的,他估計這兩個位置有敵人的指揮官。
發射出了兩枚訊號彈後,周吉平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