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居然帶著哭腔,好像笑出了眼淚。那是於繼成看過的世界上最悽慘的笑,最痛苦的笑。說明馬千里比自己還壓抑。
“媽的,當了一晚上聽眾,沒功勞總有苦勞吧?我還錯了?”於繼成在心裡暗罵。不過他隱約猜測出馬千里為什麼會有如此怪異的笑聲,一定是自己沒有同意他的奇思怪想,惹怒了這位熱衷於奇思的老排長。至於為什麼像就義一樣,就很難說清了,至少沒人要綁著他去刑場。
“老馬,天亮了,咱們都清醒吧,老大不小的人了,要不是穿上這身軍裝,估計孩子都滿地跑,能打醬油了。咱們實際點吧,這不是挑戰風車的年代……”
馬千里還在哈哈大笑,欲言又止。話不投機半句多,沒有幾個人能跟瘋子似的馬千里投機,可他不管投機不投機,白話起來沒完沒了。在於繼成的記憶中,剛才那個抗美援朝二次戰役的戰例,打新兵時候就聽這老排長掛在嘴邊,幾年過去不知聽了多少遍,耳朵快磨出繭子,只不過這把結合地圖,講的更具體更透徹,也更震撼,還加入自己的理解和思考,提出一個全新的概念——特種化步兵和特種作戰。
單純從字面上理解,於繼成對特種作戰並不佰生,還在新兵期間,就憑著槍打飛珠,幫助六連戰勝了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