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上官能人身邊,小聲問道。
“你去看什麼?艾滋病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就是知道它不是什麼好東西,才想看看你是怎麼治療的。”林羽依拉著上官能人的袖袍:“上官,就帶我去看看吧!”
“你要是後面加一句‘好不好嘛’,再賣賣萌,發發嗲,我興許就帶你去了。”上官能人壞笑道。
林羽依臉蛋一紅,低著頭,拉著上官能人的衣袖,輕輕甩了甩:“好不好嘛~~~~”
“”
上官能人一副快要昇天的陶醉模樣:“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就帶你看看吧!”
“嘻嘻,還有午飯,你答應過我的,三頓。”
“還記著呢?”
“死也忘不了。”
“好吧!算你狠。”
打電話給張婷婷,把這邊的事說了一下,問她下午有沒有課?要不要一起回去?
張婷婷一聽上官能人要給柳明明治艾滋病,道:“我下午還有課,就不回去了,對了,學姐呢?她是不是要跟去?”
“應該是吧!”上官能人道:“估計她現在回家叫她弟弟去了。”
“那你可要好好治。”張婷婷叮囑道:“學姐也挺不容易的。”
“好吧!”上官能人很不解,一個出資五億的女孩,有什麼不容易的?
開車帶著林羽依到了商廈,按照約定先在一樓請林羽依吃了一頓,又去了五樓沒多久,柳依然就帶著柳明明到了。
“能人哥,我又來啦!”柳明明緊緊拉著上官能人的手,有點著急的說道:“今天不會再放我鴿子了吧?”
明明說過昨天晚上治療,但上官能人卻因為要去中南海,額外又給他開了一包藥,昨天晚上喝了那包又苦又澀的中藥湯,柳明明第一次明白什麼叫欲哭無淚。
“放心。”上官能人不動聲色的把手抽出來,道:“今天就是正常治療了,不過藥還是要喝的,只是要配合一些體力勞動。”
“體力勞動?”柳明明和柳依然、林羽依都滿腦袋問號。
不久後,他們知道什麼叫體力勞動了。
“快點,把這些磚頭都搬到那邊去!還有水泥灰。”上官能人手裡拿著皮鞭,照著柳明明腳下就是一鞭子,嚇的柳明明全身一抖,趕緊搬著幾塊磚往另一邊運。
這裡是四樓,按照上官能人要求,正在改造場地,要建造一個大一些的公共浴池,目前正在做土木工程,這會兒建築工們正在忙碌,柳明明穿著一件不知道從哪找來的舊衣服,正一趟一趟的搬磚,那細小的身板,蒼白的臉色,不停的出著的虛汗,都在證明他命不久矣柳依然稍微有點心疼和擔心的看著柳明明,問道:“上官,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學姐放心。”上官能人一鞭子甩過去:“艾滋病毒對他身體的破壞有點嚴重了,我是要透過體力勞動增強他的體質和免疫力,這樣再配合著藥物的治療,一個月之內就能徹底根治。”頓了頓,上官能人嘿嘿一笑:“而且透過這種重體力勞動,也能增強他的體質,不至於像現在似的病秧子一個。”
柳依然看著雖然搖搖欲墜,卻依舊咬牙堅持的柳明明,抿著嘴,道:“這個也能透過器械鍛鍊解決吧!”
“呃”上官能人看著一臉嚴肅的柳依然,撓撓頭:“這個是沒錯啦!不過器械鍛鍊太繁瑣了,還是直接幹活更簡單。”
“可我怎麼覺得你是在用免費勞動力?”
“啊?哈哈有嗎?沒有吧!”上官能人吹吹口哨:“天氣真好啊!”
柳依然:“”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柳明明都在幹這些重體力的勞動,但是邪門了,他竟然堅持到了最後,連柳依然都沒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還有這麼好的耐力。
“嗚嗚手上起泡了。”工作結束後,柳明明內牛滿面的來到上官能人面前,伸出手,上面起了四個大泡:“能人哥,好疼啊!給點靈藥治治吧!”
上官能人一臉好笑:“給靈藥沒問題,但這個要另算錢的。”
“不是吧!”柳明明慘呼道:“能人哥,五億都給你了,你還在乎這點小錢啊!”
“一碼歸一碼,別人吃了我十幾萬的霸王餐,我還讓他們打工還債呢!世界上可沒有白得的好處。”上官能人手一翻,出現一個小藥瓶:“少廢話,十分鐘內必好,一萬塊,愛用不用!”
“我”柳明明咬著牙:“用!”
這些大泡在手上實在是太難受了,柳明明受不了這個,雖然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