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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徵兆,但每次河車運轉,復歸黃庭,就是一觸而散。所幸他有著多年經歷,心境淡泊,功夫也是越練越深。他知道這等情況,必是哪個地方練的不對,故而並不曾起了爭勝急躁之心,平時也只能從一部背熟了的《道德經》中尋找下一步的訣竅。

生活在這樣的村子裡,人們整日要為生存而搏命,多一個人就多份力量,每一個人的價值都要儘量地利用起來,故而他穿越後和尋常村人沒什麼兩樣,沒受多大的苦處。

平時做不好活計捱打有之,但村中的其他小孩打破了盤碗,也要受父母的打罵,最多無非和其他的小孩有了爭執,別人有父母幫村,自己沒人來管而已。隨著這兩年自己功夫出挑,在村中慢慢算個人物,人也漸漸長大,村人自然也將自己當作成年男子看待,也就沒有這等的情景了。

從小便要洗碗洗衣、劈柴擔水,但在這等地方,每戶人家的孩子到了六七歲也需割草放牛,八、九歲就得做飯提水,十一二歲便得下地割稻挑肥幹活,上山伏弩布弶打獵,也不能說是受了委屈;因為是啞巴,相貌又給他裝飾得醜陋噁心,平時生活自然也是低人一頭,但村子地處山林,多有蛇蟲,因此少個胳膊多條疤的甚多,這些殘疾者也受人欺辱。

只有吃食方面要自己去動腦筋,他這幾年剛好是長身體的時候,極為需要營養。但吃了幾日的殘羹冷飯之後,竟然發現這兒的人不吃內臟骨頭,動物內臟都扔去垃圾堆漚肥,扔掉的骨頭,上面甚至還有許多肉筋。

全村三十餘戶人家的肉食內臟,供養他一個人,日日骨頭煲牛雜豬心什麼的,平時還能出門撈些小魚泥鰍,故而無論是鈣質還是營養,都比一般的小孩還好,甚至在他有意識的補充下,比前世少年時的挑挑揀揀還要全面!這幾年身體漸漸長成,身高從原來的一米三七長到了現在的差不多一米六八,估摸著還能長上兩三年,比原來的一米七三應該還能高上個五六公分。

只是吃這些東西,村中人難免以為噁心,所以才有那些小孩編了順口溜來嘲笑,平時更是獨進獨出,沒有什麼年齡相近的朋友。

那蘇令南兩兄弟教人習武,他也可以參加,更是因為平時努力,資質方面因為自己前世的知識和練武意識,更是突出,因此日常練習,竟是比他們教授本家少年還要盡心。即便是村中蒙學,也照樣就讀。他閱歷豐富,平時待人極為乖巧,常去幫著別的人家做事,學起東西又快,反而極得教頭和先生的寵愛。

這個地方的文字和他原來世界的篆書基本差不多,語言也和古音類似。他本為江浙人士,那一帶的方言就帶了古代的習慣,因此學起來是毫無困難。但他也知這是個實力說話的世界,故而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練武之上。

南方人身高普通,他前世也不是什麼高挑人物,骨骼也帶著南方人特有的纖細精緻,因此他並沒有走蘇令南力戰士的路子,而是考慮了魔戰士的方向。練了四年到了六級圓滿,也許是每日打坐練氣,竟然自然而然進入七級,能將魔力灌注兵器,用以傷人了。

柳新臣盤腿坐定,就如往常一般寧心定氣,片刻之間,就入了定靜狀態。將心頭一點真意,沉入下田,靜坐了半個時辰左右,細細溫養胸腹之間的一團溫暖,到子時一陽生時,突覺內氣如液,汩汩而動,周身上下,百脈俱振。整個人渾渾噩噩,溫暖如春,尾椎處一動,只有一團熱意,自命門、夾脊,緩緩而上,至大椎停下。他也不為意,只落意於下田靜守,過了片刻,大椎一動,經玉枕運轉至頂門,化為清涼,如醍醐灌頂,只覺身體周遭,一片光明。

那清涼沐浴而下,歸入中央黃庭,漸漸凝聚,但肝木肺金也匯聚而來,你爭我奪,如同打仗一般,正是金木水火歸於黃土,成就金丹之兆。

只是他不知下一步的野戰守城功夫,因此無論用多少力氣去平衡聚攏,都是不行。到最後還是無奈散去,但他心境平和,並不為意,故而玉液復歸與胸腹之間,神光內照,忽而翻翻滾滾如雲而起,忽而又絲絲縷縷如霧而下,全身溫潤無比,恍惚間,就又覺得身體又強健了一分。

七、遊戲人物

驀的,柳新臣眼前忽的一黑,竟是猛地多了七條人影,也不知如何給這七人無聲無息潛入了這門戶緊閉的柴房,各持兵器,跳躍而來!

他心下大驚,霍然發力,本能地出拳,對著當先一人猛擊而出!只聽得轟然一響,這七人應聲而散。

柳新臣此時正在定中,受此一驚,胸腹之間真氣立時走散,一股過尾閭、命門、夾脊直攻上腦,一股自神闕、水分、中脘反衝中庭,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