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過匆匆三五十下,就已腰背反弓,身子滾燙,開始抖索起來。
蘇明海感覺著陣陣熱流,將速度放緩……
第二次卻是過了一刻鐘光景,才將身下的小白羊變成了一隻紅彤彤的剝皮羊兒。
這次心中不再如剛才那般渴求,蘇明海動了幾動,發現感覺極是緊湊,似乎這女子並未生養。不由得奇怪起來,下面繼續動作不停,卻俯下身去,低聲問起緣由。這女子嚶嚶享受,許久才回過神來,遲疑了一番答道:
“這孩子是傑羅姆侍妾所生,只是那侍妾不得為主婦,所以這孩子才由我一手帶著的……”
這事乃是常理,家中侍妾生子,只能作為旁系。但如果沒有嫡系的孩子,也可將旁系轉正,但卻要以正妻為母,即便碰上親生的母親,也只能稱之為姨母。那女人果然接著道:
“妾身來此之後,也不知怎的,始終不能生育。不過也幸得如此,今日方能以此身服侍大人。”
蘇明海這番細細體察,卻漸漸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下面此刻陰涼清冷,彷彿能感覺到這女子體內魔勁流轉,這女子雖然武藝不高,但顯然平時經常以冥想當做養生功夫。一身魔勁,早已突入了四級門檻,但女子練氣,先要練血。這女人嫁給傑羅姆之前怕是從未練武,對這些道理全然不知,傑羅姆應該也沒多少知識,所以才會懵裡懵懂的讓老婆練氣。這生養孩子,練氣的女武士須得另外的竅門,排出一點種子,才能受孕,不然得竅之後,就已周身不漏,哪裡可能生得下後代。
蘇明海想到這裡,一笑問道:“我看你頗有些魔力,是否有過練氣冥想的經歷啊。”
“嗯,小女子自小身體贏弱,所以被傑羅姆搶來之後,他就把自家的冥想法子給我參悟,身體確也因此強健了不少……”
這小子一聽果然如此,更是心氣高漲,擺開他前世的手段,把高山溪谷,雪股翹臀,一一摸轉。這女子哪見過這等溫柔擺佈,吟叫得如布穀啼血,悽婉可憐,愈發斷人心腸。她本來未必沒有用這等手段留下一條性命,能與那孩兒相見的意思,如今卻只覺得經了這一番溫柔滋味,才算沒白活了二十五年,就此死了也是甘心,再不願想起以前的牽連來。
如此又過了兩回,蘇明海也漸漸起性,將身下兩團鴿子肉大力揉捏。又操練大半個時辰,這女子到了迴光返照的時候,反而更加瘋狂,加力迎合。連續顫動了半刻鐘光景,方如繃斷的鋼絲一般軟成了一灘,哀哀地討起饒來。
蘇明海見她楚楚可憐的腰肢顫動,一雙小白兔跳動不休,既是憐惜又是暴虐,一雙手上雖是溫柔,一把長劍卻使出了狂風驟雨般的快劍手法,終於漸漸有了噴薄之感。但這小子早練到了周身不漏的地步,知道若這般放了出去,怕是要影響今後的結丹,立時將後脊提起。這女子見蘇明海停下,大頭兒死死撐開了內裡細頸,大叫一聲,熱流奔湧而出。
蘇明海突覺一點熱意順督脈而上,至頂門一頓,普灑而下,彷彿周身皮肉血脈都浸在了溫水裡,整個人不由自主進入了定靜之中。這一股溫潤,在胸腹間略一盤旋,又一轉而出,就見身下的女子本來略顯蒼白的膚色漸趨紅潤,睜開眼來,竟有一種精神抖擻之感,比起初遇之時更為容光煥發,顯然也從中得了不少好處。
雲消雨散,那女子嬌慵慵把臉貼在蘇明海胸口,拿了手指在他面板上划動。過了半晌,蘇明海道:
“你叫什麼名字?”
這女子一聽,不知有多少的欣喜,亮著還有些醉意的眼睛道:
“小女子姓靳,名曉竹,今日得大人憐惜,若得大人寬膺,願以餘生一心一意,為大人奴婢,服侍大人起居。”
蘇明海先前見她處事就有條理,到了此時還不忘自己身份,把話說得極為小心本分,暗暗表白了與過去決裂之心,也有些歡喜。但他也知道女人容易恃寵而驕,也不去反駁她的說話,沉吟了半晌,等她有些膽怯失望地垂下了眼簾,方才道:
“我此去危險重重,你卻是跟隨不得,不知你可有個落腳處?”
靳曉竹一聽大喜,臉上也有了光彩,幽幽地道:
“奴家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家在山下川塘鎮,只是七年前被傑羅姆擄了來。川塘鎮又在黃蜂寨轄下,要顧忌家人的安穩,無奈才作了他的壓寨夫人。大人只管自去,我父親家中也有幾個四五級的護院,儘可住得的。”
蘇明海見她身子受了滋潤,反而比先前更加精神,體內也有些魔力的底子,想了一想,道:
“你若是跟我,卻還要習